有一句话这样说:“写作,是一个新的宗教信仰。”
我不能更加赞同这个观点,因为,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的需求,而写作是其中的一种,在写作这件事上,众生平等——无论你身处何方,来自何等社会阶层,是男是女,皮肤是什么颜色,都可以用笔去表达自己。
就像佛教信徒一样,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境况,都可诵“阿弥陀佛”一般。
胸中感知何处安?秋色月明何时来?蓝莓颗颗知何味?车马行行何人盼?
就在前两个月,工科女的我爱上了“写”这件美妙的事,让我对我的所思、所感、所见、所闻有着强烈的意愿去记录和感悟,这意愿并非一时兴起,三分钟热度,而是它让我对“写”有了一个更高纬度的认知,并且愿意坚持下去。
当我可以用笔和自己的心灵触碰,我会发现一个大写的自己,一种真正的自由,它造就了我心之自信,让我的精神觉醒。
“写”并不需要太多物质条件——你只需要有最普通的一张纸、一支笔,加上你的想法,就可以解决问题。
记得刚知道萌姐时,就被她时间管理体系中的管理工具“赢·效率手册”所打动,当时的我,便闪电般地买了一本粉色的赢效率手册,从付完款之后的每一刻都期盼着它的到来,仿佛没有它就不能对自己的时间进行详细安排,合理管理。殊不知,我的一天24小时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流逝,其实当我知道有时间管理这一观念时便完全可以对自己的时间进行合理化的管理,又何必非要等到它回来才开始呢?
写作也一样,纸和笔,多么普通的物件。
我不用等着买到昂贵又花哨,经典又限量的钢笔后才开始写,而是当我想写时,拿起平时书写流畅快速的那一支便可,毕竟,脑袋里思想的速度永远快过手写的速度,我不会愿意让一支慢笔减缓我写的速度的。
笔记本,作为写的工具,也显得尤为重要。但有时人们认为写东西就要买高价的硬皮笔记本,外观精致漂亮的那种,仿佛只有这种本子才能配得起灵感来后跃然纸上的好文章。
而我并不这么认为,笔记本,看着写着舒服便好,就算我用它写我当时糟糕的心情、愤怒的情绪,它能承载着我的喜怒哀乐便是一个好本子。
只要我花在写字桌前的时间比在文具行的时间多的多便是好的。
美国名诗人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同时也是一名小儿科医师,他在等病人的空当时间里,用处方笺写到:
细节
大夫,我找了你好久哇
我欠你两块钱
你好吧?
很好,等我一弄到钱
就带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