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
“道”的性状无法用语言概括,因为语言由约定俗成的词汇组成,而词汇有既定的概念,如果用语言来概括“道”,则怎么概括都是不全面的。
老子认为名相自人类的分别心而来。例如,怎么能知道有“美”呢?因为对比了“恶”,体会出了“美”。
老子说,而一旦人造出种种的“名”,“名”一旦成立,就永远去不掉,人就用这些“名”来指称、解说世间万物。
“名”“相”既然起自分别心,那么就存在一定标准,比如你说“善”与“不善”,那么便有“善”与“不善”的标准,但人所觉察的标准,常有一定局限性,例如人养羊,故觉狼吃羊为不善,而从狼的角度,吃羊是存活之道,是善,谁的标准对呢?
所以标准是因人而异的,不能以己标准去要求他人,也不能要求别人而放纵自己(双标)
“名”“相”自分别心来,就有局限,所以以“名”“相”来概括、描述“道”是不全面的,是狭隘的,是老子反对的。
老子学说的弊病
其一便是:“道”有理,而“术”有误。例如“小国寡民”的乌托邦理想,其第一条件是“人民皆愚”。且不论这要求对不对,首先它就是无法办到的。人无知,可以学;人若已经有了智识,却很难再洗去这些,令他变愚钝。即便你采用一些手段以“愚人”,却未必能达成这个目的。
其二,虽然“道法自然”,但若刻意追求返回一无所知的“自然状态”,也是一种不自然,这就自相矛盾了。
孔子
孔子游历地甚少,实际到过的只有周、齐、卫、陈,可能还到过楚国属地叶,至于宋曹郑三国,则只是经过,而没有住,算起来未曾走出今山东、河南两省。
从修养性格来说,孔子也提出了模范: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知”就是理智层面,“仁”就是情感层面,“勇”就是意志层面,三者合成一个完整的人,这就是我们说孔子教人,注重在教人过好自己的生活,从这三方面入手,做到“不惑”“不忧”“不惧”,那么生活也大致就是自适而愉悦的了。
孔子的终极理想社会形态是“大同”,大同社会,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不以个人或家族为单位,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儿童有公共教育,老弱废疾有公共养老与医疗……
而后,他又提出“小康”作为迈进大同世界的过渡。两者区别在于小康是阶级主义,大同是平等主义;小康是私有主义,大同是互助主义;小康是国家家族主义,大同则是世界主义。
墨子
墨子主张爱别人的房子像自己的房子,爱别人的孩子像爱自己的孩子,这世界就没有贼寇,没有人贩子。墨子的兼爱也就是主张破除私有的概念,爱一切他者。
非攻的理念就是由兼爱直接衍生出来的,既然彼此无差别,兼相爱,则没有“攻”的理由和必要。
需注意的一点是墨子非“攻”,而不非“战”,即反对侵略主义,但自卫防御则是必要的。
因此墨子门下,人人研究兵法,一听闻某国有攻打他国的消息,墨子就前往劝止,劝不住的,就带着门生前往另一国帮助防守。
我想起墨子的一个故事:“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墨子救宋成功后回齐国,路过宋国的时候正好天下雨。墨子想到门楼里避避雨。而宋国看门士兵竟然不认识墨子,不让墨子避雨。墨子无奈无能继续赶路。
初听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觉得很凄凉,宋国人不知道自己幸运的避开了一场大战,不知道是墨子这个老头的功劳,墨子也没有说出来,恐怕他说出口那些士兵也不相信,我猜想墨子赴雨赶路的途中肯定在想自己的“兼爱”理念还要继续坚持下去,让每一个人都能爱天下人像爱自己一样。
墨家的知识论提出了三种获取知识的方法:即闻、说、亲。
闻知,就是从传授得来,向别人请教、老师教你,你学会的,这是闻知。
说知,就是由自行推论得来。
亲知,则是通过亲身经验获得。
三者各有所宜,不能偏废。
我觉得不论是道家儒家墨家还是法家等哲学思想都是中国先贤思考的智慧结晶,影响着后人的为人处世,我国人先贤便爱学习思考,且愿为了自己的“主义”努力拼搏,我辈后人定当砥砺前行。
愿这咫尺文章唤醒你心中对传统哲学的热情,愿先贤英灵长安永宁。
我对中国传统哲学知之甚少,惭愧。以上篇幅大多来自樊登读书精华笔记,我节选了对我来说很刷新认知的部分分享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