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的是生活,是包子,是大花卷,一抹夕阳红,照的她的脸庞美极了。水里来水里去,十个手指双双浸没在柔白的米里,“耍个魔术就能变出黑暗料理”,她是一个爱吃阳春面爱玩五子棋的自己。她爱“抹眉花眼”,我不爱,可是不妨碍我去欣赏她动情的神色,感受她作为女人的美,作为女人的魅。
她是一个魔女,老爱“舞刀弄枪”;她是一个细脚伶仃的圆规,不停的画着圆;她是一个复读机,一句话说来说去只有一句好好学习;她是一个计算器,噼里啪啦家庭支出与收入尽入囊中;她是一把蒲扇,一缕清风送入梦中。恩,高中时候天天“唠叨我,刺激我”也许她还是“一只蚊子”,我可以把她一巴掌拍墙上,做成美丽动人的标本。这些在心里碎碎念了好久,一杯热牛奶进圆溜溜的肚子里时这些也随之消散。夜风吹散了我的梦,吹软了归人的心,揉进了亲人的思绪里
她没有华丽的词语,没有新鲜的段子,没有魅力的容颜,没有金主般的阔气,好像她一无所有。高中毕业,她连文凭也不算有吧?。肚子里的墨水也都还给了泛黄发旧的课本,随风飞舞的银色发丝中有着金龙鱼的飘香,看着她我默默靠在栏杆上,那么久那么静那么近注视着她鱼尾纹的脸庞。
“开饭喽,开饭喽,吆喝声响起。”日久天长,在岁月中静默流殇。一晃二十三载,我由天地万物中一缕尘埃入世历练23载,她也由唯美少妇变作东方老萝卜干了,她的妈妈没的那天她只说了句“妈妈没妈妈了”,我仍是顽皮调笑,她打了我是的打了我,后来两人哭做一团,远在天堂的妈妈的妈妈你一定在保佑她对吧,要不然她生弟弟时的难产又怎么会化险为夷,天空上最亮的那颗星星是你吗?那肯定是你了,你老对我笑,对我眨眼。
我希望你在天上保佑着她,让那一句“妈妈的妈妈没了来的晚一些,再晚一些”。昨天和妈妈聊天:“妈妈老了,梳头发时候都会看到自己银白色的发丝了,我边说妈妈不老边抬头看天花板让眼角晶莹的泪珠安静的呆在体内”我笑着拍拍她肩膀说:“妈妈年轻的呢,以后还要给我看娃娃,等着孩子叫姥姥呢”。我这一生与日渐怕的颜色就是白色,圣洁的白色也会是心之所怕?。可叹可以,可爱不可取代。
日子细水长流,你从来无言所求。爱与被爱在哪里?在哪里?你不说,也不摇头,你不问,也不诉说。你悄悄的低头,脸庞浮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你抱着我坐到街门口等着晚归的父亲,看着远处徐徐炊烟,心中升腾起一种叫幸福的感觉。有一天我抓到了爱,抓到了这个顽皮的孩子,他原来在锅里,他原来是白白的笼布,是那细纱。
说了这么多了,那她是谁呢?也都猜到了,她就是我的妈妈,只识的一些大字没听过等差等比,排列组合的妈妈。妈妈也是第一次做妈妈,给她一些时间。女儿也是第一次做女儿,顽皮娇俏、无所畏惧,也许她不听话,那是她在探索十万个为什么;也许她不爱吃饭,那是
她在感知食物的本身味道选择最美味的留存到脑海里成为她成年时期的“食物支柱”;也许她爱哭,爱笑,爱跑,爱闹,那是她在和这个世界探讨什么样的方式最适合他们握手言和。所以,让我们彼此拥抱,走向美好篇章。
你的爱,“你的孩子”在饭里,开饭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