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一天时间,蒙汗药好像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效用,所以可以断定安适不是蒙汗药。但是酒精一如既往的可以作为强心剂,虽说喝酒也是不适宜的。医生的建议是从西医的角度出发的,所以我无耻的将亚里士多德的“中庸的美德”强加之于此,按说中庸之道也一直是本土所推崇的文化。于情于理,我都不算无耻至极,顶多算是偷奸耍滑。我用新买的梅洛红酒佐以一只烧鹅,这或许是对码放在快餐盒里的鹅的羞辱,又或许它根本不是鹅。我一直认定它不是鹅,但在当下所有能送上寝室楼的外卖里,烧鹅一直是我的首要选择。这是我向生活投降,就像希特勒投降之后仍旧痛骂犹太人一样,我还是认为这只烧鹅不是鹅。
或许我应该去问问红酒
“红酒先生,您经常和鹅肝一起出现在资本家们的餐桌上,那么你一定知道这只烧鹅到底是鸭还是鹅吧。(´⊙ω⊙`)”
“先生,按这道理说你也没有错,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只烧鹅里面没有肝啊,不如你直接问烧鹅吧。ヾ(。 ̄□ ̄)ツ”
于是我去问烧鹅
“烧鹅先生,请问你到底是鸭还是鹅呀? ”
“我是鹅鸭(๑Őд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