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携带着这样的心去生活,但我的心中又像是有一种这地方遗传的道德。
"我不能去这样想,因为在亲人跟前,怎么能提到钱呢,这是一个人情大于一切的地方,我从小就抽象严重的接受了这样的教育。钱是什么东西呢,它连臭狗屎都不如,若提到钱了,我就会完全彻底地失去了这里的亲戚"。
其实这真的是两码事,那我怎么能分的清呢。
我的大姐在一二秒钟里就能判断出人与人的利益的归属。
就像他们在家中都争得不像啥。
就像他们在家中所生长的环境,就不断地给予了一种在这个生活中必须要去争取自己切身利益的权利。
而在看到像我这样的亲情与不断生事的,又那么羸弱的,与没有一点面对能力的弱人与傻子,她该如何呢?
"对了,这五角钱的换药费我就不收了,还有消炎药,八角钱一起就算了。"
我像是不知所措,只跟着母亲,学着母亲的样,那么像顺水推舟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