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那是不变的定律,也是一种自己的等待和亲人的期盼。老家在东北,冬天很冷,似乎凝固的空气和冻僵的马路永远那样冰冷。秃秃的树枝,颓黄的田野,都是冬的外衣。
打电话回去,告诉家人要回家过年,家里的老人就比迎接新年还要兴奋,过一天就要打电话问行程,快乐之情溢于言表。家里也开始准备肉鱼蛋奶,菜蔬瓜果。更重要的是备足过冬的碳煤柴火。
终于等到了放假,整理行囊,购买年货,保养车辆,开始了数小时的颠簸。过山岗,穿隧道,听音乐,回家的心总是充满希望和快乐。越往北越冷,车窗开始挂霜,靠近窗玻璃都能感受到窗外刺骨的寒气。
太阳由东向西渐要落山,橘红色晚霞热情迎接落日,倦鸟归林,窗外的风更硬更冷,但我们的心开始更加感觉到一种快要到家的坦然和激动。
拐过小巷, 到了家门口,每次都是爷爷站立在那里,向路口张望,看见车辆缓缓拐入路口,爷爷都微笑招手,并蹲下点燃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噼噼啪啪,鞭炮炸响,翻起红色纸屑,鞭炮声盖过了车辆的马达声,只感觉车辆无声,但心却开始澎湃,一路的颠簸劳累早已被鞭炮声冲得无影无踪,看见爷爷在笑,脸上的皱纹布满了幸福。
奶奶招呼孙女进屋上炕,屋里是另一番的温暖如春。为我们准备的房间里火炕已烧的滚热,被子早已晒好并在炕上铺开焐暖。屋里的火炉早已填满了上等的煤炭,火烧的正旺。架在炉子上的水壶里的水已然烧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