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黑与白/文
麻药之后疼痛不可回避。无非是割自己的肉,用别人的刀,微创也是。
半年多病毒出没于双肩之上,隐逸于发丝间,抡,绾,梳,理都在某点凸起处滑过,手感如车过烂路,冲击平静神经。
比割除脚底鸡眼病毒更轻微。不除去,迎着坏情绪春风般生发,蚕噬肌肤作窝,举义,从外而内侵袭你。
痛快祛除病毒老窝是愉快事。与不渴時喝口水的幸福不同。记忆不触动已无意识了。
麻药灌注后,血肉任人撕扯不存痛感。好了伤疤忘了疼,忽隐忽现的肤浅……
分明嗅到肉香变糊的味道,闭着眼看不见激光,还有辅助手术的聚光灯。容易触及的真相,语境再果敢也会务虚。
与行路万里的避虚向实不同,与上一刻若无其事心境大异。
术后落座生涩小河边,风吹他的,也吹我的。吹不吹拂你岁月发丝?至少另外的形势吹过,某时某刻,亲情吹拂更轻柔。
在聚源西路,一天热闹将散场,人影,车儿,鸟类都在走动。
甚至天上机群轰呜滑过,手工表指针贴耳听起来缓慢沉重:“与病毒说再见吧”。这情态正契合虚构一次亲情
2021 05 24 初稿,2021 08 23 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