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和今年正月类似,病毒困住了大家只能家里呆着,那都去不了。
去年年一过我们就那都去不了,病毒开始传播,已至不能走亲串巷,也不能上班。大家都自觉的把自己隔离起来,那也不敢乱走,整个县城空荡荡的,只有很少一辆汽车,门市全关门,大家备好了米面油害怕一年就这样连吃的也买不上。现在病毒经过一年历练已经变异了,已经从国外传入我国,这次病毒比上次更厉害,听说这次变异的病毒传播速度快而且效果也是明显快。虽然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有过一例,但也紧张起来。
因为我小儿子的缘故,我今年准备就回老家过年,小儿子一直我爸妈照看着,回来呢一边我可以帮忙照看,一边二老因为是腊月了吧,快过年了,老爸老妈经常要给子女做些过年吃的茶饭,比如糕、黄馍馍、油膜馍、生黄豆芽等。反正临过年他们为过好这个年要忙好长一段时间,我也可以帮二老干点什么。
前段时间我们就压了粉条,压的粉条不光是为过年吃点,而是为来年一整年的粉条准备,还有子女的要吃的粉条。三个人一整天全在压粉条,今年天冷水管也冻住了,压粉条需要很多水,担水都担了十几回。只靠二老那得多长时间呢。
今天二老又要压黄馍馍面,黄馍馍是我儿时最深的记忆,那时候黄馍馍是我们过年后的干粮,饿了就吃这个,正月天还冷,黄馍馍就存放在院子外阴凉处,这样可以一直保鲜,黄馍馍皮一直不会被风干,皮干了就不好吃了。有时我们外面玩的时间长了肚子饿了,跑回来趁父母不在兄弟俩就偷偷的推开老盆上面的石盖,一人拿一个就这样吃,放在外面的黄馍馍因为还有点冻,啃开里面枣泥馅全是冰屑,又有点解渴,酸酸甜甜实在太好吃了,总觉的黄馍馍就这样吃才是它的正宗吃法,后来长大了这种美味就渐渐地淡忘了。
做黄馍馍做法其实也是很复杂,这是陕北的一个特色,而且这个美食也上了“舌尖上中国”中央电视台。为做这个母亲前天就在准备了,泡了满满两大瓷盆(老盆)小米,今天饭后就要把这些米淘出澄干,然后担着要到邻家碾子上压成面粉,现在没有人家养驴,原来的话我家就养着驴,这些推碾子的生活一般都是用驴来拉的,没有驴就要人推这个碾轱辘,这个碾轱辘很大是石头做的,最起码有七八百斤重,由于是筒状的,而且长期碾压表面已经光溜溜的,一个小孩大小也是可以推动的。碾轱辘下面就是大磨盘也是石头做的,这些澄干的小米就倒在大盘石上,通过碾轱辘来回碾压就变成面粉了,压的时候需要少倒多压并且后面用铲子时不时的反一下被压扁的小米,这样压出面粉比较细腻,面粉压好了但还是不能做。
压出来的小米面是湿的,需要在大锅里炒熟才可以。把小米倒进去然后不停搅拌防止炒焦,这些全部炒好后就可以和面了,和面就和咱蒸馍馍一样需要酵子,然后把这些面团放倒热炕上一般都是锅疙崂(挨灶火进的炕头),盖上盖子用被子蒙住。然后二老就可以煮豇豆和和枣,把豆子一定要煮烂透,枣煮烂然后搅拌成粘稠泥,这个就是黄馍馍到时要包的馅肉。明天面团发了就可以包了,包好后就可以蒸了,每次都要蒸几大锅黄馍馍,然后也会放到外面阴凉处的大盆,随吃随取到时还要给城里亲戚拿些子女分些,即使做这么多,最后也不多剩了。
过年时还要做很多茶饭,每次都做的很多可每次分完都剩不多,这些年茶饭年轻人基本都不会做,如果没有老人这些我们想吃的话只能去买,买的东西又没有老家做的真本,不好吃。老人年龄大了有些东西随着年龄的增长快做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