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标题,你一定感到奇怪,从古至今不是什么(江南)四大才子就是什么(初唐)四杰,要么(竹林)七贤,还有什么(扬州)不怪等等。
其实这个“闲人”是我总结出来的,说他们闲得蛋疼一点不为夸张,,哈哈~~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
排名第三的当属有事没事往澡堂里跑的人,这类人以五十岁年龄的人居多,但也不排除小年轻。澡堂二字现在能出现在招牌上的已经很少了,如果是就真的是有历史了。现在都叫浴室或者休闲中心,档次更高的叫沐浴会所。
扬州自古就是风花雪月的场所,尤以沐浴场所出名,以至于现代还举行这类活动比赛。金庸大师笔下的《鹿鼎记》中韦小宝的老娘就是开妓院的老鸨,韦小宝陪同建宁公主去云南和吴三桂(祖籍江苏高邮人,跟我是一级老乡,史载就在我隔壁村)之子吴应熊结亲,他和吴三桂还认起老乡来。
我个人认为扬州虽然地理位置处在苏北,但是论吃喝玩乐不逊于江南。八大菜系之“淮扬菜”,并非浪得虚名。自隋炀帝开通京杭大运河,那水上运输得天独厚,也曾经空前繁荣过。要不然诗仙太白也不会写下“烟花三月下扬州”千古名句。而这里的“烟花”也不仅仅只是个自然景观。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那么此时的澡堂子也是越来越热闹。他们下午吃完饭没事去泡个澡,在那睡上一觉,反正每天见到他们的面孔。澡堂虽小,但也是一方天地,他们在这里高谈阔论,“家事国事天下事”每天都要被他们好好见解一番。
排名第二的是那些钓鱼爱好者。这类人年轻人为主力军,他们对钓鱼的痴迷程度可能你想象不到。钓鱼装备从几百元到几千元乃至上万元不等。从骑电动车到开着小汽车,扬州城只要有河的地方都会出现他们的身影。这还不算,他们开着车远征别的市县,可以开到我们高邮(湖),开到兴化(施耐庵故里),找老河老沟,或者花钱去鱼塘里钓。
更让我佩服的是他们的勤劳的精神实在让我佩服,可以说是不怕起早贪黑,无论春夏秋冬,即便是数九寒天。
近两年扬州城每年冬天都会下上至少一场大雪,温度也是逼近零下快要十度,就是那种环境下还有人在挑灯夜战,是不是很敬业!
疫情期间,扬州城内解封后,我也曾想“逃”回家。那时天还在夏天里,4点就起床了,我怕路上封着,早去可以再回来(做核酸),因为那时已经申请回去了,还没批下来,社区负责人说自己能回去先回去。4点半样子骑车出发,即便是夏天,天还没亮。天空散发着微弱的光,一路骑行。疫情期间路上本来就没人,更何况那么早。可偏偏还是遇到了一位老兄,没错一个钓鱼的爱好者,从他放在电动车前的“家伙”我就知道了。结果果然如我担心的那样,在一座大桥上被封锁了,桥面用钢管和彩钢瓦拦着了 。而桥旁边一条小路上则停满了小汽车,开始我以为跟我一样想回去的,走近了一看,好家伙全是钓鱼的。
喜欢钓鱼的一般都是男同志,可最近我也看见有女同志在河边悠闲的拿着鱼竿。其实我小时候放暑假都在家门口河边钓鱼,只是现在要挣钱,没这空头心思。
“吃鱼没有取鱼乐”想必就是如此吧。
排在第一位非打牌莫属,主要的就是打麻将。美其名曰棋牌室,棋是没有一颗,麻将遍地都是。扬州这次疫情让扬州棋牌室也是出了次名,也是因为这个间接导致了疫情的扩散,这里就不啰嗦重复了。
在这支队伍中男女老少,各行各业,可以说是鱼龙混杂。而其中大部分人是不用工作不用上班的。以我看来相当一大部分年轻人,家里都是拆迁户。早的不说,十年前扬州拆迁还没有什么货币拆迁,都是拿房子,那时一户人家拿三五套房子是正常。即便按那时房价算,也有个几百万了。所以那些人干脆整天吃喝玩乐。早上睡到个八九点,去下馆子,一碗干拌面,汤个干丝,好不自在;下午棋牌室不见不散。还有一类人女同志多,她们是为了在家接送孩子上学放学,闲得没事做。
不过在这三类“闲人”中,最不喜欢打牌的人,而且那种环境烟污瘴气的,直接受不了。还有就是那种牌桌上男女之间的荤话不断,好人都要被带坏了。我自是不会去打牌,连麻将都认不全的人跟谁打,这样的场景是有的师傅打牌非要让我去玩玩顺道看到的,只不过呆不到几分钟我就会溜之大吉了。
相比这些闲人,我是天天鬼忙、穷忙,这就是苦命的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