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为雨后的一汪清水而驻足,是谁用心观察着树梢鸟在叫琐碎,又是谁举起一瓢浊水,泼给了即将干枯的小树。如此熟悉的灵魂,清澈、简单,是我们这群人的曾经,还是他们那些人的现在。当一个人意识到一颗钻石比一颗玻璃球贵重时,那么他已经可悲的长大了。
一瞬一季,一季一年。飘绿的虫声,蜻蜓的午睡,如泣的萧韵和炉畔的名烟构成了生命的不竭的画卷。曾经的单纯,就这样默无声息消失在时间里,内心圣洁的纯真,当学会用金钱去衡量事物的那一天,也就消失殆尽了。学会用利益来衡量人际关系的那一刻,无邪的幼稚也就不复存在了。长大后某一天,每个人都要像卡夫卡笔下所描述的格里高尔那样,不是变为甲壳虫,而是要面对人生的困惑与荒诞。未来像呼啸的海潮,一浪一浪的涌来,退去时却飘渺。在明睦璀璨中闪动的,那些惶惶然不可终日的等待,是否终将化为眼泪,掉下来?如蝴蝶破茧而出时,牵扯扯的痛。
珍贵的东西不会说话,但却高贵的珍贵着。正如邻家女孩儿单纯的目光和我遗失的美好。
透过虚浮,剥去层层炫目虚假的光环,铅华落尽,行将就木之时,世界会不会一样?成长声声慢,道路无限展。哪怕我们爱过,仅仅只是一颗稍纵即逝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