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假前最后一个周末的前一天晚上,缩在格子间里,加班。工作总是做不完,即便是像我这样总是在忙碌的人。
到了34岁的年纪,埋头工作居然成了唯一的泄压方式。安静的夜晚,办公室的一切物件比白天更静止,杂乱或者整齐的落在那里。和窗外的漆黑很配。
人说人生如戏,不单是说情节多么曲折。实在是告诉你,你只不过是个演员,上一场演花旦,这一场演青衣。有些人演技浮夸,有些人应付了事,最精彩的是那些用心去演的人,全情的投入,惟妙惟肖的刻画心中期望的形象,不知道是否感动了别人,至少感染了自己。
然而一场场表演结束,却又扪心自问,我是谁?
自我最多的时候会出现在梦境里,梦境模糊又绚丽,如同儿时的蜡笔画。
梦醒时
天亮了
蜡笔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