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洗梧宫,连宋和成玉说明来意,白浅的一口茶差点喷到了夜华的脸上,自己也呛的咳嗽不止,夜华一边帮白浅轻拍着脊背顺气,一边笑着问连宋:
“三叔,那孩子真不是你的?”
“肯定不是,难不成我看了她一眼就让她怀上了?”连宋气急败坏的说。
“那就好办了,我正好有事找帝君商量,你们赶紧合计合计,待会儿一起去太晨宫。”
一盏茶以后,几人到了太晨宫,这会儿帝君和凤九正在凉亭里喝茶,不知帝君说了什么,凤九搂着帝君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看几人走进来,凤九连忙抽回自己的胳膊,招呼几位落座,几人向帝君行了礼,夜华说找帝君有事商量,帝君就带着夜华和连宋去了书房。
凤九拉着白浅和成玉落座,给他们倒了茶,白浅忍住笑意问道:“听说今日有人来认亲了?”
“姑姑,成玉在场,你问她。”凤九瞄了成玉一眼,不怀好意的将包袱抛了过去。
“那个花花公子,尽惹麻烦。”成玉没好气的说。
“没打起来?”凤九笑眯眯的问。
“如果那孩子真是他的,我非得掀了元极宫的屋顶。”成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昨日个来太晨宫,小九你一声姐姐把我喊懵了,你们那日打赌,不是说你只要吃醋,成玉就要逢人喊姐姐吗?帝君都要娶小凤九了,你真的没吃醋?”白浅说道。
“我当然吃醋了,姑姑,我把帝君赶出了寝殿,还不给他饭吃。”凤九嘟着嘴巴说道。
“你将帝君赶出了寝殿?还不给饭吃?”白浅瞪大了眼睛,看向成玉,成玉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是真的,不信你们问蛋蛋。”凤九招手叫来了蛋蛋。
“蛋蛋,姑奶奶问你,你娘亲真的将你父君赶出了寝殿,还不给饭吃?”白浅抱着蛋蛋问道。
“还不止呢,我娘亲还寻来了凡世的生僻字,让我父君抄写和背诵,可把我跟哥哥累死了。”蛋蛋说。
“赶出寝殿,不给饭吃还不够?还让抄写背诵生僻字?”成玉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
“本来只是赶出了寝殿,不给饭吃,结果我父君不老实,半夜将我娘亲…呜呜呜。”蛋蛋的小嘴如竹筒倒豆子般,噼噼啪啪说个没完,凤九连忙捂住了她的小嘴巴。
“谁让你说这些的,去,找哥哥玩去。”凤九将蛋蛋推出了凉亭。
“小九,你是有恃无恐,帝君真的要把你宠上天了。”白浅伸出玉指,戳了一下凤九的额头。
“姑姑,我本来就在天上。”凤九抱者白浅撒娇。
“对了,既然是你吃醋了,怎么是你逢人就喊姐姐,而不是成玉?”白浅笑着问。
“不是我吃醋就输了吗?等等,成玉,那日是怎么说来着?”凤九一脸迷惑的看向成玉。
“那日是说:如果你吃醋,我就逢人喊姐姐,如果你没吃醋,就是你逢人喊姐姐。”成玉认真的说道。
“是这样说的吗?难道我记错了?”凤九看看成玉,又看看白浅。
“许是你听错了,既然你吃醋了,现在开始就不要乱喊了。”白浅忍着笑意说道。
“我真记错了?”凤九还是一脸疑惑。
“对了,这几日三叔生辰,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各路神仙,成玉你们这打赌的还是等三叔生辰过了再兑现,你现在神识已经归位,是四海八荒敬仰的光之神祖媞,开口就喊人姐姐,会吓到别人。你说呢?小九。”白浅看向一脸懵的凤九。
“嗯,对,是会吓到别人。你们是没看见,玄冥今日带着他的小夫人进了太晨宫,本来已经行了拱手礼,刚要落座,我喊了一声姐姐,吓得玄冥和他的小夫人一下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连声告罪。”凤九说。
“那可不嘛。”白浅笑着和成玉对视一眼。
几人告辞后,凤九嘟着嘴巴抱怨:“成玉太坏了,竟然将我姑姑请来当说客。还忽悠我说:我吃醋了是她逢人喊姐姐,不吃醋才是我逢人喊姐姐。”
“算他们识相,我还准备了几个大招,看来都省了。夫人,这结果算是改过来了,为夫的酬劳是不是该兑现了?”帝君说着抱起凤九,轻笑着往寝殿走去。
“夫君,我什么时候答应了给你酬劳?”凤九扭着身子问。
“夫人,是想耍赖,嗯?你夫君可是从来都不做赔本的买卖,你忘了?”帝君说着将凤九丢上卧榻,欺身而上。
“夫君,我们是夫妻,你帮我就是在帮你自己。”凤九一边躲着帝君的亲吻,一边说道。
“嗯,九儿说得对,不过,亲夫妻,还得明算账,你欠我多少紫薯饼了?今晚先还一些再说。”说话间,幔帐垂落,凤九的衣衫已经滑下了肩头…
在柔和暧昧的夜明珠光影之下,一对爱人忘我的交颈缠绵,一声声喘息声溢出层叠的幔帐,深沉的,娇媚的…
第二日,宾客陆陆续续都到了,整个九重天热闹非凡,帝君耳提面命,说不让凤九出太晨宫,免得自己夫人的美貌给外人看了去。但是,凤九素来喜欢凑热闹,岂能错过这样的时机?
这日乘着帝君和夜华议事,凤九带着四个孩子溜出了太晨宫,为了避人耳目,凤九施法将蛋蛋的头发变为黑色,并让滚滚牵着双胞胎远远的跟着她们。
娘儿几个到九重天溜了一圈,没遇到好玩的事,正兴趣缺缺的准备打道回府,谁知一块巨石后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我就是要嫁给三殿下,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就喜欢他了。”
“我还喜欢东华帝君呢,可是他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妹妹,我们恐怕都是一厢情愿。”
“我不甘心,我还有希望,姐姐,你是没希望了,听说青丘的那只狐狸精将帝君迷得神魂颠倒,不但对她宠爱有加,还言听计从呢。”
“对呀,青丘的狐狸精都是出了名的狐媚子,她们肯定是修习了见不得人的邪术,不然,四海八荒最尊贵的男人怎么都臣服在她们脚下了,一个天后,一个帝后。我恨不得喝了她们的血,吃了她们的肉。”女子的语气里是深深的恨意。
“我知道天后和帝后修了什么邪术。”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着紫色衣裙,乌发垂腰的女娃娃出现在她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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