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个老公,这绝对不是我的老公,因为我们都已经满脸胡子,所以管他叫老公,主要还是我们认识的时间足够长,老公是个哲学家,不过我们并不这么认为,但是他信心满满的说他发现了真理,所以他是哲学家,他说因为有了胡子,所以我们才是男人,我们觉得我们无法反驳。
我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是受到我的影响,小的时候他总是穿着一双破鞋,那时候我就告诉他,你以后肯定会像我家邻居一样,当一个哲学家,他说什么是哲学家,我从隔壁王婆那里听来的,我的邻居王二是一个祖传破鞋哲学家,我当时就认定这是一个神秘的职业,并决定一定培养一个这样的朋友。
我现在是一个伪诗人,却从来写不出什么诗歌,有时候甚至我都不知道诗歌是什么,也基本不去与那些诗人们进行讨论,因为我要工作,我很忙,所以我只能在别人的段子上东拼西凑,加上一些狗屁的灵感,我的诗根本就拿不出手,况且也没有人知道我是个诗人,我也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就像我在公共宿舍里看国际友好电影一样。
我喜欢韩国的言情系列,还有日本的痴汉系列,我的最爱吉泽明步和明日花绮罗,这两个完美的姑娘,每次都能让我心生欢喜。
床是一个很神秘的所在,我很崇拜它,以至于产生一种非自然性的眷恋,除非你能给我100块人民币,否则你绝不可能剥夺我对它的爱。这种爱是超过男女情感的上乘友谊,我们基本在除了必要工作的时候都腻在一起,它是我结拜的兄弟,我是它亲生的主人。
床在一个角落,每次行动前我都要沐浴更衣,给头发喷上定型的发胶,这是一个仪式而且很古老。等所有的准备就绪,我坐在床上四下张望,在所有人都上床休息的时候,我蒙起被子,把手机的音量调至最大,我在床铺的周围得到瞬间的宁静。
我在沉浸式的体验中,得到各种环境和姿势。很多时候都没有人会问我在做什么,所以我就会自问自答,我……在了解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之间的秘密。
其实最主要的问题是,我想跟大家证明我是喜欢女人的,虽然我已经对女人失去了更多的兴趣,或者说是对一个人的生活感到更多的安全。曾经有哲学家表达过我现在拥有的观点,或者说他得到了真理。他说:“女人是性幻想的不完整替代品”如果他没有说,那可能就是我说的,也有可能我在巩固一件正在发生的事实。
女人这个话题很敏感,我是一个有严重过敏证的患者,所以每次谈到这个话题我就会感到舌头软弱无力,四肢僵硬,脚趾甲有脱落的嫌疑,或者想去厕所嘘嘘,有时我会丢在话题者面前一堆复杂的标点符号和一直正在无限生长的省略号。
我对于电影的感觉,可能来自于远古的神圣感,他们崇拜伟大的生殖器官,和现在人的区别是,我们依然崇拜生殖器,不过更加具体化,且有严重的频繁更换现象。
不过关于崇拜,亚洲和欧洲一直都存在分歧,我们一直认为,那些金发碧眼的娘们应该崇拜黑人,因为那些家伙的家伙根本就是反人类的存在,他们的家伙可能是嫁接而来的,因为这样解释才显得比较有趣儿,况且我们也想让自己变的有趣,所以想劝劝那些医学家,赶紧向那些农民伯伯们请教请教嫁接的技术,然后,好造福全人类。
其实,二十岁左右的时候我还喜欢看一点欧美的激情电影,我那时坚信自己的某一块部位还有生长的可能性,但是到了三十岁,我发现还是亚洲片值得信赖。
我们从殖民者的地盘,赶回二战的战败国,虽然历史我一窍不通,但是我喜欢日本的某些文化,或者是传说中的文化。比如,此处省略掉的文字或者没有写下的文字。
亚洲人现在一样进行着古老的生殖器崇拜仪式,不过现在基本所有人都在崇拜日本的女性,男性的生殖器短小精悍,其实在过去还能接受,房事密不外传,只不过,现在每个人都已经被定义了一个平均的长度,所以关于男性的那家伙,已经被时代进行了无情的话题阉割。其实说到阉割,我原本以为电影上打上马赛克,就是一种文明的阉割,后来我发现被阉割的不是电影,而是那种可以让身心愉悦的方式,这种方式俗称,9块9包邮。
我崇拜所有敢于付出表情和生殖器的女性。她们得到更有利于观众的身心健康,我对生活的满足感来源于她们的有偿奉献给,我一直在猜想她们的副业,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多年,后来在哲学家王二的提醒下,我终于想到了,也许她们的副业是卫生纸代理商。
老公的哲学天赋涵盖的面积非常广,从他家的左邻右舍一直到他家前面500米的荒草地,他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研究野草和树皮,我们可以面无表情的嘲笑他,但如果你笑出了声,那他当天晚上就会在你家玻璃上贴两坨牛粪,至于他怎么贴上去的,至今都是不解之谜,不过从他这一行为,他在我们心里种下了另一个衍生头衔“暗夜屎者”我们特别喜欢打游戏,游戏里也有一个暗夜使者,他们身上有着相同的特质,都需要蒙着面,因为他们没脸见人。
老公曾经深入的研究过关于野草和树皮的哲学问题,他认为生吃的营养价值更高,如果进行烹煮蛋白质维生素和矿物质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流失,就像他家猪圈里的羊,从来都不吃煮熟的任何植物。关于猪圈里的羊,老公曾经给我们这样解释,他说,以前这里其实是草原,草质肥沃,家里养的羊可以在这里痛快的驰骋,草原上有一条河流,他们在这里清洗肌肤上沉淀下来的岁月,那时候青草就是一切,他们热爱自由,羊群也努力的生产羊毛,生活富足没有烦恼。后来,人们觉得这种生活太无聊,需要找一些有挑战的工作,人们决定养猪,盖猪圈。后来事实证明,这比养羊容易的多,只不过猪太懒了,并没有羊的勤劳,况且猪毛也太短,没有太大的实际用途。最后人们把猪赶出了猪圈,又在里面放养了羊群。
帮主是在我们周边生活里唯一的还保持对现代生活未知的人类,帮主在它家徒四壁的家里,生活着,存在着,流逝着,他家从来不生火,衣服也还算蔽体,不过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他都梳着一个大背头。帮主家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有一台古老的长虹电视机,帮主非常喜欢发哥,从脚趾盖到天灵盖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