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三天里,我与另外一个我认为的九号呆在一起,并通过他来映照我自己的一些问题。
由于我的出现,使一个他认为相对安全的环境变为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他开始放不开,他是很喜欢唱歌的。针对这一点,我没有什么记忆,但是我感觉我一定有这样的情况。不,现在回忆起来有。我在陌生的环境里会穿上伪装——一个搞笑的人,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任何的不愉快。现在回忆起来才发现,只是我们两个表现不同。他是沉默,我是伪装。这是一天半的时间。
因为我体会了九号的痛苦,所以我会希望所有人能够变得更好,没有考虑他们的选择。我并没有看见他们,这是不是表明我正在为自己而活。不是,我只是九号的模式,我并不能看见他们最核心的需求,现在才发现啊。我会在说话间不自觉的将话题向我熟悉的方向引导(舒适区?),尤其是九型。
还有就是当我和您对视时,小姑,我认为我当时的心理更像是一种挑战,并不是平和的目光。
还有就是这几天我一直会下意识的忽略一对一,还是说我把另外一个九号看作那个一。疑惑?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会下意识的忘记把我眼前的这个人看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疑惑?
今天早上看了林老师的简书(那个50岁男人的),我控制自己临在,然后埋下种子问自己如果你死了会怎样,我现实会问我自己有什么遗憾,发现遗憾并不多,但是总感觉遗憾是存在的很重要,但我不知道是什么。然后我发现我有一种想要整个人虚化消失的感觉,但是下一秒家人就从脑海里跳出来,之后我就跳出了那个状态。娜姐告诉我那是大境界,家人就是我的小我羁绊。但是那一瞬间我是不害怕死亡的,现在好像不行了,但不是那么怕死了。我的这种状态和我看见奶奶的寿衣有很大的关系。
我觉察到我写这个的整个过程不是临在的,就在我写上面最后的时候我受到了刺激,才醒过来。模式无处不在。
我有这样一种感觉,我的觉察日记积累到一定程度,我在回顾时,一定会带给我境界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