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那个洒脱的自己,笑得有点心酸。
想做个坏人太简单了,只是不愿意。你知道既使无关善良和原则,那是我的偏执和懒惰,向来尔尔。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泪笑连绵,几人分得清孰是孰非?不过是或多或少的缘分,有人是前半生的光,后半生的梦;有人擦肩而过,一别音信渺茫;有人你心心念念,他却不曾回头看你一眼。
若我离去,我也会变成你心口的那颗朱砂痣,抑或无眠的夜里窗外皎皎的月光。你拥新欢在怀,却也留一片经书梦土予我,闲来你忆我音容笑貌,夜里月光照得你心都疼了。
不过是一贯死心踏地,不给自己留退路。然须退而无路时怪不了别人,更不敢怪罪于你,那是我自己的选择,刀里火里我都去。来时花满路,去时荒芜,花是我自己种的,亦是自己将其掩成废墟。这些事,从来没办法勉强,怨也好,恨也罢,不过是梦醒几场哭哭闹闹几场,岁月更短,我负我自己,以韶华为注,满盘皆输。
洒脱是我,无谓是我,曾经是我。患得患失是我,莫名其妙是我,渴望安定是我,如今是我。
当时年少,此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