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摸你的头发
只是简单的试探啊
我想给你个拥抱
像以前一样好吗?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小小的动作伤害那么大——薛之谦
1
爱以深,逝月哀败
他拿起吉他,安静地唱起《安和桥》:“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样回不来,我也不会再对谁满怀期待,我知道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太多遗憾, 所以你好再见。”曲终了,薛之谦又唱了一句,那是他的即兴发挥:
“是否说过要同去北方看雪景,一晃如今已是十年前的约定,我答应过会在演唱会上为你弹琴,就让我的歌随着你远行一路让你听。”、—薛之谦六月九号上海演唱会
他可以用着十年铭记着一个约定,深情不过如此,可是呢!这样让我想起这曾经的那个读者在一段很长的时间里面往我的邮件里发来的片段,大概内容就是:前任来到他所在的城市,可是并不是因为他,
后来呢!他还是出去见了一面,一起吃了个饭、一起逛了一个店、然后送她走过火车站的广场的时候他写下了下面的那些话:那左手边握着旋挂在空气中的手,陌生的感觉陌生的温度好像彼此在之前度过那些时光中只是犹如一律梦境般的只出现在欢睡后的脑海里,未曾到达过阳光照射的现实中,
那一刻,那些牵着手的那些时刻,他犹然的觉得过去的时光那么远,而生边的这个人如此的近却又觉得如此的远,他从未觉得从此以后,平凡的牵着她的手却成为她这个时间段的最大奢望。
忽尔梦眼,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的在那站牌下等车回去,以至于我好多时候都在回想那时我做公车回学校时是怎样的心情。他们以各个形式穿插在我的梦境中而我那半年大部分在黑夜中和黑色苏醒中度过。
2
春风冷 却也不及我半分徒悲
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在什么时候而终结,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命运。同样三月的季节,悲伤却在这里开始蔓延,直到这个天空下开始洒满乱窜的心绪。遍地流浪。
只是记得两年前的那天,烟花因为刘书帆的婚礼开始遍布夜空的时候。那时我 坐在叶序的车尾心中冥想着给那个新认识的女孩带去礼物。谁曾想 两年后 我们 却也是在这个三月凉时进行着一场从今以后 老死不相往来的持久战役。
那天从火车站送在和木木分别时我从她黑色风衣下感觉到她那触及而闪的身躯,却也证明曾经那么用力的对待的这个人在我没有照顾好的那段时间里 开始有新的人去惦记着她 那些新鲜的温暖却也促使她觉得她要飞奔去寻找着她所认为的幸福。
自从她和我说 好聚好散 、她说 没有珍惜便没有机会挽留 她说;请你以后不要在联系我了,我的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我只想好好的对待现在的这份感情 。那一刻我想 假设面对的是同样的你,也会心碎吧?
2004年的三月,当我和水蓝还有叶序与她女朋友一起坐着八个小时的火车来到南彦的时候,春风还在以微冷的姿态抚摸着这座沿海的南边小城。
我在南彦的火车站附近找了一个面馆吃过晚餐后,便个会各回各校的坐上霓虹灯下远去的公车沿着特定的路线消失在彼此的视眼范围,最后脑海中只剩下暮色霓虹下飞驰而过电话车辆和满目萧索行人。
三月十号哪天,我正在和水蓝在我学校的4A风景区游玩,在那个游玩时的手机相册里也记录下了我在布瓦那买的那件西装,其实有太多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买下那件我说不上好看或也不感受不到的不喜欢的衣服。
只是觉得毕竟在一年前有一个女孩在这个店里帮我买下第一件这个牌子的衣服,也顿时对这个拓之风的店注入些好感,因为有太多个没有她陪在我身边的夜晚和白昼,我也会时常想起在我来南彦第一年时我在学校网吧看着视频和那个微笑起来想括号型的女孩彼此对视着。
然后看到她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然后莫名的从脚底下抽起来一个深蓝色印着拓之风的袋子,然后把袋口翻开露出里面那件黑色、裤腰上的手插袋在我看来无比拉风的裤子,和聊天记录上;说着;我帮你买了件衣服 黑色的、好贵,但是我想你穿上去一定很好看,我就毫不犹豫的买了...那些聊下字眼,还有对话框上“赵木木”一个分组唯独的姓名。
哪天我接到了佐燃的电话,说她正在从北浆做高铁如果南彦然后在从南彦坐车去井夕,问我要不要在她经过南彦的时候见上一面。我说好,毕竟难得她路过南彦。
当我穿着那件西装在人海潮涌的火车站找到佐燃的时候,她已经在入站口着急的等着我了,只是看着她一把一把的从她那黑色挎包里面抽出在北浆买的特产,并且胡乱一通的塞在我的怀里,然后黑色风衣下的身影便从我的视线下一步步的远离,
快走入入站口的她却又一次捻转回来,只见黑色袖口下洁白瘦小的手捏着一个红色身子系着的一个叶子透明形状的东西一把手缀着放在我的手掌心里,然后小跑过去,黑色风衣下瘦小的她消失在入站口。
那时我从入站口的玻璃窗看到进去右转的她消失在我的视野时,却也感一丝丝的伤感从我的身体蔓延到脚底,我就痴呆呆的站立在那个位置,直到好久好久之后我被仓促走过行人不停的磕碰之间,才慢慢的离开车站坐上回校的公车。
回校后在和佐燃聊天的过程中才看到那个叶子透明吊坠里面竟然有一个米粒,在米粒上刻着zy两个字母,字母的还有写着一个forever单词,也知道佐燃在北浆那个时间屋门前的凳子上拍下那个和赵木木做的位置相差无几的照片。
3
再次见 半堵伤城掩于心
3月17号,我所在学校要进行学校卫生检查,学校要全学生在早上九点后下午五点之间不能在学校停留,哪天早晨我吃过早点后便打了一个电话给景乐,询问着他有没有空,过去睡觉。
电话里依旧是景乐那嬉笑中带着关心的语气说着,好啊,你过来,我请你喝酒。当我坐着公车从到景乐学校的路途上时,却也不知道这才是我从我学校东边往景乐学校西边“跑”的开始,迈进景乐寝室步划时,见到迎面走来的景乐笑盈盈的面相着我,长长的发丝撇在一边,随后边扶着门框边拿着手机在依靠在门栏上,询问着我最近情况后。
景乐也拿着他那专业的课本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走上门口一边走一边说;等我中午下课然后晚上请你喝酒,随后我在空间发表了说说@凌楚,我跨越半个城市,只为过来睡觉,并且发表了说说地址,就是景乐学校。
当我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听到那首飞轮海的《一触即发》;的歌词在喧闹的铃声中把我吵醒;我以为早就忘记 我甚至毁了证据 却冷不防被回忆 将了军 从开始怎么相爱 到最后怎样离开...
在朦胧的睡意下我看着那闪烁不停的屏幕中看到叶青;在听筒接触在耳朵边时,嘈杂的马路边上的声音;时不时车子的喇叭的声音在这次通话下预示着开始;通话内容是;叶青和耿七颜当然还有那个令我听到名字也能顿时一颤的名字赵木木也在和她们一起,说着赵木木昨天从北浆来的南彦,现在要一同和她们去万象城买衣服,问我也在哪里,要不要去?
听到叶青说的要不要去还有万象城、听到赵木木这三个字的我果断着生冷说了不去,然后变挂了电话了,现在想当时那个来电显示着叶青的号码却是赵木木的声音的电话在当时一直在景乐床边的桌子上一直震动不已,而我却在去不去、见不见她之中纠结一时。
也不知道是第五回还是第六个电话之后,叶青电话赵木木的声音在听筒里面说;难得我来一次南彦,不一起去玩玩吗?只是这次说的话语和上一次通话之间的我和叶青说着;叫赵木木打给我时,我听到手机那边传来说;为什么非得我打呀?
半掩着语气半害羞的感觉让我误以为那还是我熟悉过那么久的语气,却不想那只是热恋中情侣之间甜蜜的心情带来的的东西,是她用着热恋的心情对着我说,和她一起无万象城。
挂了电话不久,从寝室门口走进了来的景乐看着我愁眉的神情,便询问我怎么了,当我告诉他之后,他却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便不去,可是你要清楚的是,去与不去中之中代表不了什么,毕竟她有男朋友了。
当我穿着那件在我身上因为着急还不待整齐的西装迅速的跑出景乐寝室门口时,心中萌发出的念头便是;我要去见她,我要去见赵木木...
只是这样的念头就在这样着急的情形之中开始在我心中萌发,并且围绕这个这个念头“以挽留”的姿态为之后所做的一切行动和付出这些行动产生的一切悲伤、失望、无奈的情绪开始围绕在这个我自己设定的挽留行动之中滞留在今后一定时间我自以为是灰暗时期里面。
4
寥语之间 在也不是当初的旧人
当赤道留住雪花
眼泪融掉细沙,你肯珍惜我吗
如浮云陪伴天马共演一个童话
当配乐遗下吉他,画布忘掉了画
请想起我如绿草当这地球没有花 ——陈奕迅《当这地球没有花》
当景乐载着我去万象城哪路车的站牌时,叶青她们来电却说;她们不等我了,叫我随后在坐下一部公车去,只是坐在景乐电车后面的我当时顿时萌发的情绪却也询问着自己这样是对是错、傻不傻、值不值得,而爱情里根本没有值不值,不是吗?
入春的冷风吹拂着当时那件蓝色西装,远处车辆掀起的层层尘埃漫布在川流不息的车流里,我想也布满我因为去见赵木木时衣服上的每一寸之间。
到了万象城站牌后,打电话给叶青,她告诉我,她们在二楼的走廊上等我,当我扶着电梯慢慢的升到二楼时,低着头心中因为想着一会见到赵木木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隐藏自己的欣喜。
地板上宽阔闪亮瓷砖地面反射着背着白色挎包的叶青,看见我的第一眼叶青便调侃我说:一毛钱;是不是因为见她(赵木木)而穿得这么帅呀,回答她的只是我微微一笑勉强的神情,只是两眼在那瞬间扫视周围,心中因为没有看见那个极度想见到的人了再一次失望蔓延。
随后我就在H&M女装店里面看到正在认真挑选一排排衣服的赵木木。我想她也是做足情绪在见我的吧,不然怎么会在我距离她五米时正在认真挑选衣服的她却也抬起半边侧脸看向我,明显的看得出她眼中调整过后被那我不熟悉的镇定盖住了那些她在热恋中所有的悲或欢,或许也怕那些悲欢扼杀掉我眼里呈现着因为见到她的那种欣喜。
嗨,迎面走低头漫步的赵木木正在向我招手,而我的第一句话便是说;你脸上怎么那么多痘痘了,一见面就说我脸上痘痘,真是的,我嘻嘻哈哈的走向那一栏毛织衣旁边穿着大衣的赵木木,在那五米之间距离里,在我看到的赵木木眼中的眼神突然出现着我所熟悉的那种肯定而后眼海中黑色的瞳孔又被那种陌生的感觉包络起来,
站立在她身旁的我,正在寻思大量着她,往门口的叶青待的方向走去,在这个短暂的过程里,我嬉笑的对身边的沉思不语的她;我穿这件西装好看没、好看没?用着曾经的我们仅仅通过电话她当时对我说的语气说着;好看没、好看没。
那时的我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在那一刹那顿时停立半秒,我想;她是知道我的,她那么了解我说出来的所有语气和做的动作无非是用着那些曾经的以前来再次挽留她。
她只是一直沉默往前,朝着叶青的方向和后来我不知道的方向。从服装店走出来后,我们就到三楼的火锅店吃火锅,在刚进入火锅店门口时,原来走在我前面的木木不知怎么突然越过她前面的耿七颜,变成第一个。
当做好位置好我终于知道,一直都比我聪明的木木也开始从细微的动作中慢慢的隔绝着她和我的一切不该有的关系,
当时走在第一个的她坐在双人座位靠着橱窗的里面,而七颜也随即坐落下去,而正当我茫然的站立在桌角边时,叶青在我身边说着,你做前面吧!你做前面吧!原来这她走在前面的一切却是不想和我坐在一起。
喧闹的人音和朦胧升腾的热气围拢在我周围, 我们要了一个辣一个不辣的汤,那个鲜红色的辣汤水搁落和木木之间,也变成了我们跨不过的彼此之间最短的距离。
席间,我因为吃不了辣而脱开外衣。解开那个蓝色衬衣的扣子。和我一向不说话的七颜却询问着我毕业后还叫我在布瓦帮她们介绍工作。异样的气氛和受不了辣的那种感觉起身去了厕所,走到店门口时,跟随在我后面的木木走了出来,问我去哪里,然后领着我向右走。我想她还是明白我是个毫无方向感的人。
只是我们沉默的并排走出去,还是沉默的并排走回来。其实当时对于我走出来还有着一个原因,那时在吃火锅时木木时不时拿起手机时不时对着手机嬉笑的样子,让我心微微心冷着生疼许久,因为曾经她所发出的这样的嬉笑都是因为我,而现在近在咫尺,我却不能拥她入怀,就连逗她嬉笑,也属于另一个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