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会渗入到我们的思维中。
对那些正在享受自己的球队在世界杯上的胜利的西德人(Schwarz&others,1987)或者刚看完一部温馨电影的澳大利亚人(Forgans&Moylan,1987)来说,人们似乎个个都是热心肠,生活简直好极了。
在1990年阿拉巴马和奥本的一场橄榄球赛后(而非赛前),获胜的阿拉巴马球迷与心情郁闷的奥本球迷相比,前者认为爆发战争的可能性更低,潜在的破坏性也更小(Schweitzei&others,1992)。
在愉悦情绪的感染下,世界显得更友好,做决定似乎也很简单,人们也更乐意回忆那些好消息(Johnson&Tversky,1983;Isen&Means,1983;Stone&Glass,1986)。
而如果心情阴郁低落的话,思维将会转向另一条截然不同的轨道。
摘下玫瑰色的眼镜,换上深色的眼镜。
这时,坏心情将会启动我们对消极事件的记忆(Bower,1987;Johnson&Magaro,1987)。
我们的人际关系变质了,我们的自我意像骤然下降,我们对未来的希望变黯淡了,别人的行为看起来似乎更包含恶意了(Brown&Taylor,1986;Mayer&Salovey,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