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先到者辄欢迎后来者以掌声,而后来者则应和之以摇旗”
1919年5月4日
外争国权,内惩国贼”
傅斯年负总指挥责任
注重学生与事态发展的安全和可控性
傅斯年脾气暴烈,是出了名的,人称“傅大炮”后来史语所的人私下里更直接称呼其为“傅老虎”。
1919年5月5日,五四运动的第二天,傅斯年就和一个“冲动到理智失去平衡的同学”打了一架,于是他大怒一场,“赌咒不到学生会里来工作”。
张弛有度,亦助亦束
有一次为中医问题,傅斯年反对孔庚的议案,两个人激烈辩论。孔庚当然辩不过傅斯年,于是在座位上开始辱骂傅斯年,说了许多的粗话,傅斯年气得说:“你侮辱我,会散之后我要和你决斗。”
等到会散之后,傅斯年真的拦在门口要和孔庚决斗,可是他一见孔庚七十几的年纪,身体又非常瘦弱,傅斯年立刻将双手垂了下来说:“你这样老,这样瘦,不和你决斗了,让你骂了罢!”
有人说傅斯年脾气来了,是炮;温柔起来,像猫。抗战时在昆明,陈寅恪住三楼,傅斯年住一楼。每次警报一响,大家都往楼下防空洞跑。而傅斯年却逆流而上,到三楼将患有眼疾的陈寅恪扶下楼,再一起躲进防空洞。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祖先傅以渐是清朝建立后的第一个状元,傅氏家族有“开代文章第一家”的称誉。
胡适读的书虽然没有陈汉章多,讲课却颇有新意。
傅斯年:这个人书虽然读得不多,但他走的这条路是对的。你们不能闹。”
傅斯年在历史学研究方面,主张“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重视考古材料在历史研究中的作用,摆脱故纸堆的束缚,同时注意将语言学等其他学科的观点、方法运用到历史研究中,在现代历史学上具有很高的地位。
在国民参政大会上炮轰孔祥熙。
蒋问:“你信任我吗?”傅斯年答:“我绝对信任。”“你既然信任我,那么就应该信任我所任用的人。”傅斯年说:“委员长我是信任的,至于说因为信任你也就该信任你所任用的人,那么,砍掉我的脑袋我也不能这样说。”蒋介石无奈,只得让孔祥熙下台。
决不肯加入政府。蒋介石死了心,转而想拉胡适进入政府,希望傅斯年能做做说服工作,结果傅斯年也竭力反对。
在给胡适的信中,傅斯年说:“一入政府,没人再听我们一句话。”他劝胡适要保持名节,其中有一句话极有分量:“
借重先生,全为大粪堆上插一朵花。
”正是这句话,打消了胡适做官的念头。
傅斯年首次主持台大校庆,在致辞中摒弃了日本时代的办学政策,明确表示要“纯粹地为办大学而办大学”。
最后,他以荷兰哲学家斯宾诺莎的“宇宙的精神在于追求真理”观念与师生共勉:“我们贡献这所大学于宇宙的精神。”
一声回顾
胡适曾说,傅斯年是“人间一个最稀有的天才。他的记忆力最强,理解力也最强。他能做最细密的绣花针功夫,他又有最大胆的大刀阔斧本领。他是最能做学问的学人,同时他又是最能办事、最有组织才干的天生领袖人物。他的情感是最有热力,往往带有爆炸性的;同时,他又是最温柔、最富于理智、最有条理的一个可爱可亲的人。这都是人世最难得合并在一个人身上的才性,而我们的孟真确能一身兼有这些最难兼有的品性与才能。”
傅斯年自我吐槽┐(‘~`;)┌趣谈:“先生学问不如蔡孑民先生,办事却比蔡先生高明。我自己的学问比不上胡适之,但办事却比胡先生高明。”最后笑着批评蔡、胡两位先生说:“这两位先生的办事,真不敢恭维。
元气淋漓的人”。
敦品励学,爱国爱人”
傅斯年曾说过:“一天只有21小时,剩下3小时是用来沉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