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用一辈子见证

“我的老巢”，燕子对浙江省遂昌县苏村苏姓大屋如此说。它的前面是木雕——高大上蝙蝠。苏姓大家庭一代八兄弟就生活在这里。大屋主体是四进七开间计21间、东西两厢房各三间，共27间，这还不包括厢房外的厢房和东西、南北方向的弄堂间。

这个周日，我在浙江省衢州市龙游县湖镇、丽水市遂昌县北界镇和金华市婺城区塔石乡三角地带转悠，带着高山游走的性质，但对人的生命、家族蔓延有了新的认识。

遂昌县与婺城区交界之地

婺城区通往遂昌县的塔苏线公路路边风景

人一出生就由命运所决定。金华市婺城区塔石乡山湖（珊瑚）村廖姓来自遂昌一带。因为家族繁衍、人口渐多，原先生活在遂昌的廖文仪（文仪公）只好出外谋生。走到今婺城区山湖村地盘附近时，文仪公肩挑的藤萝的箩线断了，于是，一家人就地歇脚。他在四周看了又看，发觉此地山头特别像近海里的珊瑚礁，事实上是馒头山，且一地黄泥比较适合干粮种植，就下决心定居下来。一代传一代，直至目前，全村人口达160人之多。

浙江省婺城区塔石乡山湖(珊瑚)村

宁静的小山村，古朴的枫树群，吸引着义乌朱姓中年人在这里购农房定居。我们冒昧走入已装饰一新的老房子时，夫妇俩正与客人打红五。高山生活是寂寥的，选择在此地“隐居”，要有稳定的经济来源和超凡脱俗的生活理念，不然，无法坚持下去。

高山院落。同上

我在赞叹之余，还是为生活在高山上的居民担忧，因为一担毛竹只卖20元，大的毛竹一根六七十斤，小的只有二三十斤，而且只有龙游湖镇一家竹制品厂在收购。也有一家人正在蒸烤番薯饼，一个饼一元钱左右。在我们行进的路上，还有另一张姓的山民一大早掏冬笋回家，手中也只有两棵。

两位山农在有选择地砍伐毛竹。外衣被毛竹青和汗水所浸染

靠山吃山，婺城区岱上村村民条件还可以，种植大棚反季节蔬菜，收入不菲。但在这三县交界之地，我到过的八九个村落中，学习这种致富经的还真的不是很多。

我对文友刘国贤说，那就联合搞高山旅游吧。他不认可，因为婺城山阳古村、古街、古厅堂只有我们两个外地人在东张西望，没有饭店，只有方便面与香肠用来充饥。在龙游县湖镇大公殿村，情况还好一些，应该是在熟人陪同下，有两名香港女背包族前来旅游。大公殿是专门祭祀徐偃王的，在我们兰溪也有多处徐王殿。

以下是我们行进路线看他们在忙些啥？可能就是一个“闲”。龙游县湖镇溪口村——遂昌北界镇——苏村——婺城区塔石乡山湖（珊瑚）村——大茗村——山坑村——什么梯田村——山阳村——龙游县湖镇大公殿村。

浙江省遂昌县北界镇早市。民以食为天，她正出售现成馄饨皮、宽面条(一袋4元人民币，餐馆老板买去后可放4碗面，利润十分丰厚)。

浙江省遂昌县苏村。苏洵后裔村

浙江省遂昌县苏村，美丽乡村

浙江省婺城县塔石乡山湖(珊瑚)村。他姓廖，名土根，82岁。在荒废的一所小学屋檐下烘火熜、晒太阳。

浙江省婺城区塔石乡岱上村一村民家里，女主人信佛，正安排建庙工人午饭吃素餐。

崧菜(高脚菜)，腌咸菜的好材料。地址同上。

粉刷一新。同上

把番薯带回城里。同一行政村。

我躬身走在大路上。浙江省婺城区塔石乡上阳古村。

浙江省婺城区塔石乡岱上村老年中心。管饭的中心。最高年龄者，92岁。

这就是那位92岁的老大爷，身体矍铄，红光满面。(刘国贤摄)

陈水河整理于2018.11.11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