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坚持打卡的第三天,也是带着清醒认知的重要一日。虽然分级任务数没有以前多,但就单件事情而言,完成度其实更高。
眼看着表面的生活逐渐陷入掌控,起码空无的内心已逐渐恢复到以前的求知状态,热烈地钟爱着现实。
这让我不禁回想起前些时间里勉强度日的感觉,晚上辗转反侧,白日头昏脑胀,恓恓惶惶,冗长的焦虑也只作无法。
根据比较衡量的事实来判定,两者都没有乐趣而言。可在我有了“活了一世”的想法后,我决定给予清醒、健康的生活以信任。
余下的想法就是将混乱的工作状态提炼出特征,在娱乐之下,郑重思考着关心自己力量的实践节奏,看清楚安慰自己的思维方向。
毫无疑问的,我得到一个不够关心自我的答案。
不够关心自我,在我的意识里,可以从两方面来理解。一方面是会不自已地分心于对进步大有阻碍的事物与想法,另一方面是以为自己拥有着绝对价值,所以放纵地生活,经历一些闭目塞听的安逸。
很多过错都是自己铸成的,而我正将自己致力于何种境地?
未曾做完的事和未曾做好的事交叉反应着,也许明日偿清,或者明日的明日偿清,总是带些听天由命的惰性,也无意于其它方式,直至死在今日。
当我用问答方式思考着何谓需求的人生时,我的身体已经早于我行动起来。
我想说细一点,从总体任务目标而言,再到纠结出的小任务,可又觉得有些事情,尤其是在刚提出倡导时,无法全盘且细致地托出,只能是在心里以总体来设计和修正实施过程。
说到总体和局部,我脑海里不断闪回着一段深刻的体会,为什么会说深刻呢?因为这个问题总是在我意图开始振奋的时候,狠狠地昭示着它不一般的存在感。
具体来说,其实仅仅只是一段对接下来工作的预测,却成为接下来实践过程中不可言说的思想包袱。
我想大部分人在开始一项新计划的时候都会下意识从自己认知里找到一个模版,而此模版最简易的搭建方法就是向拥有一定知名度的事物靠近。于是,就有了没有负担的想象。
假如再认真些,这种想象自然而然会被嵌刻在自己身上,我们就有了理所应当的经验,产生“如此努力下一定会有这样的结果”的强烈预感。
等到夜晚或孤独一人时,这种预感就会愈演愈烈,与之相对的,理智也在火热得燃烧中。我们会按照这样的轨迹进行一个较之前稍稍负责些的操作。
从计划出发,结合之前的想象而言,就如有了起点和终点的竞赛图,有了奋斗的轴线,即一般设想下试图达成的目标程度,再从目标往前推导,进行各项基础任务的解析。
简而言之,我认为最开始做的计划往往都是被轻率染指的野心,此时的目标尚为空中楼阁,不具备就地建设的价值。确切一点,这个计划更多是凭自己的经验去揣测而形成的假话,需要一定的警惕才能如梦初醒,如果能在未来的某天实现,那也一定是耗费了巨大的心力与时间。
回到之前的反思,我被这个问题撂倒了大约三四次,往往是在做一个重大尝试时,止步不前。这样的矛盾未曾爆发,但已纠缠了两年。每次当我试图开凿其他的渠道时,都会因为怯懦和隐隐的压力而迟疑,等到不知所措时,靠观测其他人的前进模式而过度矫正自己那些不坚定的信念,丢下锄头,徘徊不前,再不做怀疑地停留在原先的转折点,并安慰自己这是命运的安排。
此时此刻,我数落着夜半三更还无心睡眠的自己,既沉湎于痛苦中回望过去,又怀着兴奋的态度去揣测未来。
为漫不经心的措辞而懊悔,也为这懒洋洋的谋算而厌烦。
众多迹象显示,我应该选择出一种既定的规章,不要感伤和哀痛,而是让自己在事物的现状️中得到鼓励与提醒,好坚强地执行着自己的生命事业。
太阳亘古常新,选择改变永远都不会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