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简介：

老张轻推了院门就敞开了一扇门，他朝里叫了声:“女婿”没有得到回应，老张背着手大步走进去，只是手刚放到包了浆的门把手时，他附耳倾听了一会，并蹑手蹑脚地后退……

第二天一早，老张把熟睡的老伴拍醒，不由分说地拽她下床，而老张跳上床姿势摆成癞蛤蟆，撑开臂膀抓住床沿开始晃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老伴吓得连滚带爬跑到村头……

民警放下各种慰问品，安抚老张和他老伴，在即将要走时，民警的一句话却让身处愧疚中的老张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在不知多少个黑夜里，老张不知说服自己多少次，又推翻自己多少次……

1.老张的心事刚平复些，却又添上了一堵

夏季的雨顺着屋檐瓦片滑落在水坑处，溅起的水花浸湿了老张的鞋面。已经55岁的老张半蹲着拿起凳子上的报纸，叠成长方形撕下纸条两指捏成凹状，拿起凳子上的铁盒倒上烟叶，手指均匀推平烟叶，接着卷成筒形用唾液粘住，划根火柴点起另一头，老张含着莫合烟噗嗤噗嗤抽的直冒烟。

老张此时抽的莫合烟比平常多10多根，只因昨天打零工他听到了关于女婿的闲言碎语，他心里多少是很不舒坦的，自从大女儿嫁给女婿后，压在他心里的大山也移走了，如今孙子也是刚出生，生活也开始圆满起来了，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老张冥冥中开始担忧，他的担忧也不敢再细想，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刮子只为掐断这担忧。他想起女婿当初结婚没要一分彩礼，甚至婚礼都是老张布置的，对女婿仁至义尽也算是一种“恩赐”。

此时天空劈叉一声雷响，老张慌忙跪地:不是恩赐，不是恩赐。

2.时间很快苍天如却老张的“愿望”，可郁闷的老张又巧撞了“惊天秘密”

在这农忙的季节里，老张也会抽空去看望孙子，毕竟两家隔得村子也不远。可随着孙子的渐渐长大，孩子越来越和她妈妈一样讨人嫌，甚至心生厌恶，老张厌恶的是老天怎么那么残忍；老张厌恶的是自己当初要是想好点，也不至于这样。

今天地里也不忙，老张去集市买了水果直奔女婿家。快到了女婿家时，远远看到孙子蹲在门口玩耍。他大步流星奔了过去，孙子双手颤抖地接过水果。老张开口问道:“大孙子，全是你的慢慢吃”，孙子歪斜着脑袋笑了起来。

老张轻推了院门就敞开了一扇门，他朝里叫了声:“女婿”没有得到回应，老张背着手大步走进去，只是手刚放到包了浆的门把手时，他附耳倾听了一会，并蹑手蹑脚地后退，关上院门抚摸了大孙子的头，面露喜悦之色的回了家。

说来也巧，第二天他托人联系找的零活和女婿是在一个地方，毕竟村里干零活的地方就这几个。干到中午老板娘端来饭菜时，一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别看老张上了年纪但他挤在了前排，反而30岁的女婿却唯唯诺诺地和活跃的人群格格不入。老张大喊让女婿把碗递给他，扭头又冲人群喊着“抢啥抢，每人都有份”，他的手却不停地舀上满满的米饭。

等老张打了个饱嗝卷起莫合烟:“乖女婿，我还是那句话，你说你现在这么年轻，得找个门路啊，学个技术也中呀，也好养活你那娘俩呀，就你光靠这零活小钱死钱，那娘俩跟你不得跟你饿死”。

女婿声音孱弱地回道:“不知道干啥，我觉得跟我爹住着也不错”。

“亲家公也有80岁了吧，他要是哪天走了，你该怎么办？”。

女婿挠头不说话。

“听我的，赶紧找个门路最起码让妻儿有米饭吃”老张语气焦灼的说道。

“找过，以前也跟俺爹收过破烂，可是我十以上加减都算不好，忙了一天还亏了，为这事俺爹没少打我，我可再也不敢了，还是这零工好只费点力不用费脑”。

“你倒是会享福”老张语气里没了气息，像垂暮之年的老头：「也是，当初要不是看你老实，我也不会把大女儿嫁给你」。

“我也够努力了，我最近都连着干一个月活了，一天都不带休息的”，女婿眼神和语气都透露些骄傲。

“昨天也没有休息？”。

女婿点了点头。

这一下老张像被什么穿刺了心脏，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回到了家还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老伴在他面前敲了下筷子，他才缓缓递给老伴碗筷。

那一夜老张辗转反侧一夜未眠，他想了很久很久也想不通那吱拗吱拗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

第二天一早，老张把熟睡的老伴拍醒，不由分说地拽她下床，而老张跳上床姿势摆成癞蛤蟆，撑开臂膀抓住床沿开始晃动，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老伴吓得连滚带爬跑到村头，直奔会风水的村长家。

3.老张先礼后兵后又为何二次败北？

老张决定采用先礼后兵的战术，他先去集市买了水果，来到女婿家支走了孙子。他目视环绕这个家徒四壁的房屋，左边是女婿和女儿的房间，门把上包了层油光锃亮的浆，客厅中间摆的是吃饭桌，桌子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古董，在超额完成它的使命。而右边是亲家公的房间，老张踏进去门槛开口道:“老哥哥，我来看看你”。

亲家公笑容满面那气色看着比老张都精神:“坐，坐下”。

老张故意假装绊倒推了下床，那床就吱拗的响了一声:“你身体可是够硬朗的，没事就出去转转，老是窝在家里也不好”。

亲家公端详了老张:“话里有话，你想说啥”。

“我就是想说，咱都做老人了要给子女们做个好榜样，你看家都这样了，安分点度过晚年不好吗”。

亲家公破口大骂:“老子今天家成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

老张吃了憋气，悻悻而归。

老张也不想管这事了，一来觉得年纪大了，二来女婿30多岁了，他自己也能处理。可某天老张出门，走到墙拐角处听到有人说女婿的名字，老张扶在墙面仔细聆听，可越听越来气，老张手攒成拳头出来就是一顿怒吼:“在人背后嚼舌头小心生孩子没屁眼”。

哪知有个寡妇嘲笑地回道:“自己生的女儿啥样自己不知道？”，旁边的人拉着寡妇示意她别再说话，然后拉着寡妇向老张摆手走了。

老张顿时火冒三丈，他直冲女婿家推开院门，直奔屋内走去，抬手敲门时屋内的吱拗吱拗声，让老张顿时羞愧难当，他狠狠拍了几下门，转身长吁短叹了声:哎！

4.老张卷土重来却不料心软又心生退意

老张冷静了后觉得这事得有个了断，不能再这就这样纵容无视了，等十里八乡都知道这事情了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呆。老张找到女婿就是苦口婆心的教导，谁知和他说了后老张差点昏厥过去。

原来女婿对这事早有耳闻他曾问过父亲，父亲直接告诉他是又怎么样，他也再不敢多问了。老张看着女婿这怂包，气得想狠狠扇女婿耳光，老张长这么大从没这么生气过，都想扒皮抽筋了，可接下来女婿说的话，让老张又可怜起了女婿。

女婿三岁跟着母亲嫁到一户人家，由于常年居住在山里，不思进取的那个家是老鼠见了都含泪痛哭。一直到女婿20岁了也没有讨到媳妇，母亲看着女婿发愁，为了能结婚生子延续香火，她牺牲了自己又找了一户单身汉，母亲希望能为亲家公为女婿找对象提供帮助，当时只带了一床被子就嫁了过来，可她算计再好，也还是从一个深坑又掉进另一个陷阱。

亲家公只是单纯地需要老婆，而女婿则是拖油瓶，整日里看女婿不顺眼还刁难他，希望撵他出走，女婿到亲家公时已经是20多的血气方刚大小伙子，本身更容易和亲家公产生矛盾是在所难免的，可每次都是母亲苦苦哀求结局才不了了之。

有一次，亲家公躺在床上丢给女婿1块钱让他买2块钱的烟，女婿表示钱不够，亲家公大骂:“钱不够你不会去挣吗？天天在家还要老子给你养老”。女婿毫不示弱地回怼:“我是跟着俺妈的，俺妈去哪我去哪”。亲家公将鞋底板甩到女婿头上，两个男人之间大战一触即发，明眼人都知道20的大小伙子和糟老头谁会赢谁会输，可让人大跌眼镜的女婿惨败，甚至亲家公上前打他时连还手都不敢还，从此亲家公如发现新大陆一样，开始以打骂女婿为乐，这一打又是10年光景。

听到这老张手颤抖的半只莫合烟掉落，他又卷起一根点了起来，作为农民的老张，他的烟从来都是吸的一点报纸皮，如今半只莫合烟掉在地上也不捡起来算是人生“豪横”了一次。

此刻老张的内心无以言表，他以为大女儿是“活死人”已经最悲惨的，没想到作为清醒的女婿生世更加悲凉，看着眼前这个女婿老张觉得自己太过残忍，想到自己里应外合“教育”亲家公的念头也消散不见。

5.老张重启第三次“教育”，运用最完美里应外合的计划却成就了敌对的“帮手”

和女婿谈心后，老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可命运拨动的转盘哪是你想停就能停的？

老张在干零活时，手臂被车误伤到打了石膏在家休养，不甘寂寞的老张想找人下象棋，可偏偏少了个“俥”，他在屋里翻找时却意外掉落一张照片，老张捡起来后顿时老泪纵横。这是唯一一张大女儿小时候的照片，想起大女儿现在的境况他心生愧疚，多年务农的他，把大女儿丢在家里，没有朋友没有上过学，老张也没陪伴过大女儿童年，此刻心生愧疚的老张手掌攒成拳头:这次我要自私点！

苦思冥想老张心生一计，他觉得这是最完美的一计，他也为自己的聪明自豪并沾沾自喜。

第二天老张迫不及待找到女婿，也用了亲家公的手段呵斥女婿无能，自己将大女儿许配于他，虽然是脑瘫但是也为他家续了香火，虽然孙子也遗传了大女儿的脑瘫，可老张管不了那么多，一阵痛骂后女婿加了老张的“阵营”。

按照两人约定，隔天早上女婿迟迟不肯去干零活，老张也如约的赶来单手推开院门，那扇门哐哐地直响，生怕没人知道老张要来似的。老张昂首阔步地迈向一贫如洗的客厅，朝左边大女儿房间走去将门栓卡住，接着把手里木棒重重砸向地面。

“亲家公”清亮有力的嗓音划破清晨。良久，亲家公才出来坐在冷冷的板凳上，没有一丝好脸色。“长话短说，女婿在外干点死钱，你一把年纪却在背后干着违背道德的事，真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不思给后辈做个贤德长辈，你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就不怕上天收了你？”。

亲家公冷笑道:“我都80岁了，若是老天有眼，要收也是先收你，你把你那残疾傻女儿嫁给这个废物，你看看这房子是我的，饭也是我管的，我还照顾你那傻子女儿，自己把累赘抛出去了开始清闲起来，你不感谢我反倒指责我起来，我睡她怎么能说是出格的事情，那是我应得的，而且就这样你们还欠我不少，我不找你们说理，你们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找我？”。

“爹，可她是你儿媳妇儿，你怎么下得去入手，你还是人吗”女婿抢过老张的话语。

“混账东西，老子从来不是你爹，养你这么多年，若不是看你妈份上，早就赶你走了，你以为你会有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要不是我妈，我也不会对你忍受这么多年，我妈走了这么多年，你一次坟也没去过”。

“那你滚”。

老张见时机成熟脱口而出他的完美计划:“既然如此那就分家，彻底解决问题”。

“我不答应”。

此话一出老张血如倒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此话竟出自女婿之口！老张此刻心跌入万丈深渊，仿佛进入梦里又回游到血淋淋的现实:“那老子给你找房子住”。

“那也不行，我绝不离开我爹”。

“你父亲都干了畜生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不答应的，这个家穷的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你分家后好好干，我再给你点支援，肯定比现在过得好”。

“反正我不走”。

亲家公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哈哈”。

老张引以为豪的“完美计划”却让自己如此下不了台面，他对女婿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老张当时心恨不得扒了女婿的皮骨，他都忘记了当时是怎么回的家，可大女儿他也不能带回家，不然家里那个小儿媳妇非得和小儿子离婚，老张慢慢地心如死灰也不再过问女婿。

只是没过几天，一场瓢泼大雨给这片大地里外洗了三层又三层，老张搬个板凳坐在院门口，嘴里叭叭的抽着莫合烟，而远处大雨里来一熟悉少年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走来，老张起身一瞧慌忙地冲进大雨里扶起大孙子。

“血，满地都是”。

孙子

6.老张“三顾茅庐”皆失败，却意外触发大悲剧，深陷内心愧疚的他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在安葬了大孙子的后事，老张在坟前痛哭流涕回忆起那天，大雨让本就身患脑瘫的大孙子发烧，虽经过抢救可还是无力回天。老张怎么也想不通本是想阻止家庭乱伦的好事，却害得女婿家破人亡，还背负了如此重的心理负担。

就在老张惶惶不可终日的时间里，有天民警上门核实情况，经过多方面的努力，政府让老张脑瘫的大女儿住上了社区养老院，还不用花一分钱，听到这老张连连给民警跪下磕头，民警扶起老张说要感谢党和政府而不是我们，顿时老张热泪盈眶第一次活着感受到了“尊严”。

民警放下各种慰问品，安抚老张和他老伴，在即将要走时，民警的一句话却让身处愧疚中的老张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在不知多少个黑夜里，老张不知说服自己多少次，又推翻自己多少次，可怎么也不相信办案民警的话，可民警又没有理由欺骗自己啊？老张趁着还活着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试图多次去监狱看望女婿可都没成功，他留着一口气就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罪恶”，如果有，他想赎罪。

终于在民警的协助下老张成功探监，而那一天两人似恍如隔世般再次相见，彼此都唏嘘不已，女婿带着“银手镯”隔着铁栅栏，两人在一番掏心交流后，女婿说了最后一句话：“我还是喜欢干零工拿小钱的日子，不费脑也不用应付人心，只是这好日子再也没有了”。

出监狱门口的老张，眉头终于舒展开了，正如民警所说，女婿对亲家公一刀封喉的原因，不是因为老张的鼓动诱发的，而是女婿接受不了分家，女婿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离开那个家他恐惧外面的一切，这都源于小时候的童年阴影。

女婿3岁时跟随继母改嫁，20岁时跟随继母又改嫁，女婿一生处在寄人篱下的阴影里，原来他的父亲不是亲生，而为他操心的母亲也不是亲生。他的亲生父母生下来就丢给继母收养，继母也是心大，为什么当时不带着女婿离开，等到女婿3岁后村里人在背后理论纷纷，还有的村民告诉女婿他是弃子，继母这才意识到危机，草草的找人嫁了远离是非之地，可是女婿的心已经蒙上自卑也伴随了一生。

老张伫立原地沉思这弑父结局。

可分家也是老张先跳动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