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内沉默的极易激奋的细胞又一次被鼓动起来了,每每看到、闻到、触到内涵丰润的人、事、物时,无一例外的,内心深处会瞬间膨胀出一种妄图成为被自己评价成优秀的那些人类之一的情绪。渴望与成为之间到底有多远,仰望苍天的距离,人是否永远生活在今我与明我的撕扯之中。
十几岁的时候,初初感知到了内心的孤独,也曾无比傻逼的认为只有自己是永远置身事外旁观周身一切的那双清智慧眼…
二十几岁的时候,很忙,忙着爱、忙着苍老、忙着消解沙漏中一直在倒计的青春,但实则孤独从未远去,在忙与忙的间隙,它翻着白眼在一旁等着你发现。你又无比二逼的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在你认知的或成功或失败的这十年间,你也许履行了既定的那些手续,睡过了男人、生过了孩子、独立了经济,但你是否会突然想起了你曾想去看看大海之后的大海;是否想起了江南小路上的青苔和雨花石的温凉;是否想起了书架上未翻完的精装游记;是否想起了一直没有时间去首都的三里屯点上一杯日出龙舌兰;是否想起了曾经立誓要完整的读一遍《资治通鉴》;是否想起了那些蛰伏在血液中的被称为“想”的所有?是的,想起了,所以孤独了又!因为内心无人探知,即使是深夜睡在你身边的那个他…
三十几岁了,精神上的虚妄得到沉淀,却独独筛不掉孤独,就如同此时的我,独自一人坐在咖啡屋的桌边,头顶一束微光打来,笔端的阴影不断在纸间上下翩翩,孤独的舞着…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