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倒追因采茶耽误的老师的文章,无意发现他也曾写错文章序号!我哈哈一笑而过,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得意忘形。
采茶叶时全仰仗老天,大太阳就热、下雨就湿冷。某日起床,漫山雾蒙蒙。我全副武装把能穿的都穿上,只采了一会手指头就冻僵,不得不放在嘴边哈气暖和,速度没法提高,当真气馁。到吃中饭时间,有村民路过茶地,吆喝着:回家咯!有熟悉的伯伯搭讪:早上冷不冷?我大叫:对啊,冷死我了。待他走远我才缓过劲:哦,原来他也觉得冷。
谷雨过后温度渐升,我最害怕的小蚊虫也活跃起来,只要茶枝一动立刻纷涌而出、直冲采茶人脸面。与村里人熟络后我向他们“抱怨”飞虫,大婶们感同身受:是啊,那些虫子讨厌死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恍然大悟——他(她)们不是不怕虫子,而是为了挣钱不得不忍着。原来大家都怕飞虫。
林青霞初次聆听蒋勋老师讲座时,心中忐忑:呀,人家会不会笑话我?无独有偶,蒋老师也蛮紧张,当他瞟到林大美女戴上眼镜,内心释怀。
我们都认为别人在看自己,殊不知他人也这样认为;我们都担心出糗紧张不已,其实,对方也是紧张的要命。假如反过来,我放松快乐,对面的人是不是也快乐放松呢?
所以,跟我家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我让我的心:暖暖的、软软的、快乐的、轻松的,这样,这个臭屁人就给我唱歌、讲故事、说段子。然后,我们俩就都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