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本着寂静之色,一缕缕青色卷烟在空气无时无刻不钻进鼻孔,像是白骨骷髅塞进嘴里的白色大麻。
早在上世纪鸦片战争开始,西方人发现了医用大麻可以镇痛作用于是用于缓解病人的伤痛,但像是发现吗啡具有成瘾性开始,一艘艘游轮开始驶入东方这个国都。
我从烟雾缭绕中剖析这些,清朝末期,鸦片过度的流入,这些昔日缓解痛苦的药物竟然成了催人的命符,那些骨瘦如柴的人们在吸食这些的同时,身躯开始变得骨瘦如柴软组织包裹着骨头,活像是绑着绷带的木乃伊,与此同时邻居岛国日本在几年后早已经完成了明治维新,走上了现代化道路,更没有出现鸦片危机,这难道不值得深思吗?国人本着傲慢的态度,有着高傲的优越感,从不去实在性的质变。
我想药物是双刃剑,可以止痛也可以使人上瘾,难受的是,现代人发明了烟草,毫不夸张的说,我一定认为21世纪最糟糕的发明不是塑料,而是烟草,长期慢性吸食烟草,后期患病慢性支气管炎是普通不吸烟人的三到五倍,间接吸食二手烟的人群也是受害者,不知不觉中他们成为了帮凶。
当说到这里其实很可笑,一个没有真正灵魂追求的地方,有了一个追求的人那便是罪,可以这样说,当一束光照耀进阴暗脏乱的角落,错的居然不是那个地方,居然是那一缕光,中国人很喜欢少数服从多数,无论在高质量环境还是在低质量环境,这点毋庸置疑,他们总喜欢将自我为中心的话语挂在嘴边喋喋不休,以此类推可以说成是“兴趣爱好”“志同道合“吧。
接着闪烁的灯光,烟雾缭绕下,真想安安静静的做个听者,习惯性的看向一支零星的火光,在黑夜中散发微弱的生命气息,他们是”举杯消愁”吗?我想不是吧,仅仅是因为“瘾君子”借愁未必真解愁。
在医院时,我时常打开一张ct片,将鼠标轮轴滑动到肝脏横切面,在数字影像中观察肺部的变化,然后跟着王医生去分析病情,最后得出诊断报告,肺纹理稍增多,肺内可见条索状低密度影,王医生说“一看这家伙就是个老烟鬼。”
当然这些算是好的,当有个特殊的病例我会单独抽出来,以肺左叶上下两叶,肺右叶上中下三叶,看得出他的右肺叶上端可见类圆形肿块,当真确诊为恶性肿瘤,或者说是癌症中晚期,当然这些得做病理检查才能确诊,癌症在病理学中属于浸润性生长,血道淋巴道转移为主,这些人体正常组织器官在某一天突然异变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后天形成的,我猜想这老头儿也是个老烟鬼啊,回去问他还抽吗?老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住院咯,不抽了。
夜,就这样过去,最后说声,为了人类高质量生活去奋斗吧!凑个字数到一千左右,消愁有很多种方法,没必要摧残自己的身体,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