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取材于梦中,逻辑强烈颠覆)
又是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放了学直往家里赶。
我这人啊,最喜欢拖拖沓沓。作业总是拖到十点多才完成。虽说我已经努力改变这个现状了,但也丝毫不起任何作用嘛。
我终于写完作业,边在客厅陪我爸吃着水果,边想着最近好像得罪了个人。那个女生的手里喜欢握个白白净净的丝绸手绢,可我从来没见过它发挥过什么作用。
说是得罪,但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只不过是在一天赶不及上学的时候冲挡路的她们母女两个吼骂了一声。她也是我们学校的,不过比我小两级,这种小孩子肯定什么都不懂,也会把那种仇仇怨怨放在心上的吧。她妈妈看上去也不像是明事理的样子。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以至于我在学校散步再次见到她时又骂了她一声。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最近心情实在是差得很,而我骂完两次之后也不想去道歉了,没面儿。
我们家隔音不太好,经常能听到外面的摩托车,餐厅集队训练的声音。如果有人大喊大叫,我们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爸去了厨房,准备把碗什么的都洗一下。我就继续吃,一会把盘子递给他。
我又听到了别人讲话的声音。但这声音,却好像是从空无一人的主卧里传来的。我一下子怔住了。这和平时杂音传来的方向不一致!我一下就慌了,死死地盯着主卧的方向看,直到那一袭白衣若隐若现地渐渐从主卧向我靠近。
我吓疯了。真的是鬼。这次是真的。我脑海里一直这样想着。
那个鬼变得清晰了。是两个人,我得罪的人。
我被吓得似乎感知不到手,只有嘴唇微微地颤抖,目光从那一袭白衣落到了母女两人手中的刀上。
她妈妈二话不说直拿着刀向我刺来,我大喊着“老爸——”,一边抓住我身边能抓的一切东西,闭着眼——不能闭眼,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更应该尽量看清对手的动作。睁着眼,一股脑朝她妈妈打过去。
很容易看出她妈妈没有什么作战的经验。就这么三两下,她妈妈的刀就甩到了我背后。我立刻俯身拿起刀,将刀尖对着她。
“别过来!我警告你啊!别过来!”我冲着她妈妈大喊着,不知道我心里怕得如同翻江倒海。
我爸刚躲过我飞来的战利品,缓过神就发现我和她,在互相当人质和被当人质来要挟两位家长。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峙过了多久,局面缓和了下来。好像是她非要划我一刀,不然坚决不走,就跟着我。我也总不可能把这样一个带刀的危险人员留在家里,万一半夜把我和我爸刀了那怎么办。我就勉强同意了,不过前提是我也要划她一刀。我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可能是不想吃亏吧。
经过一番协商,最后,我在她小腿上划了一刀,她在我腹部划了一刀。大家就这么散了。
真的好疼。第二天去学校上课,体育课跑步的时候,那道划痕隐隐作痛。要吃中饭了,我们高年级早已养成了自己去食堂的习惯,看见她们班在排队,这是入校后应该做的,一个班排好队去食堂吃饭。我见老师不在周围,路过的时候抢了她的手绢,又给她扔回去。我恨死了,也怕死了她们母女。
我认为这件事可以报案。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每晚都故意晚睡以免她们又进到我家了。
我紧紧握住她妈妈遗留在我家的那把刀,想着这件事,安稳地入睡了。
这事还挺成功的。在被要求提供相关的有利材料多次后,这事算成功了。
第二天去上学,已经习惯了抢了她手绢再还的我一看到那手绢,就抢掉了。但我没想到,原本拿着手绢的,却并不是她。
我最后也没把手绢还回去。
我一直在想她去哪了。少管所吗?我这个想法没有得到证实,我也没敢问她们班的人——没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