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妈确实是死了的,明天她过五七。没有人准备好一桌菜等着我,不会有人打电话问我走哪儿了?确实冷清了许多。
君君一直处于疯癫状态。大声吼叫,爬梯子,把自己缩在一个装被子的袋子里。人躺在里面,把拉链拉起来。嘴里一直在哼唧,像唱大神时那些人嘴里咕噜的声音,瘆的慌。爱不起来,或许我该给她洗脸洗脚什么的。可是我只是远离她,聒噪的嘶吼,无理取闹。她可怜也可恶。这不是她的错。家庭的原罪全部附着在她的身上,像个魔咒。
下午打一块钱的麻将。刚开始是赢的,后来又还回去。最终是平的。一下午就浪费在无聊的事上。
阳光有些刺眼,现实就如此赤裸的袒露在眼前,让人不想睁开眼,目睹这些不堪,落寞,腐败,毫无生机。
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他们明明是抛弃我的,只因为我是个女孩。为什么还要来这里配合演出,一群不知所谓的亲戚。一个让人厌恶的小孩。一个残破不堪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