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石之箭
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史记·李将军列传》
你相信李广真的射穿石头了吗?老师抛下一个问题。
“我相信!李广箭术颇高,更何况人在危急时刻会爆发出洪荒之力。”
“这是不可能的!箭射石头,石头不会碎,而是箭会碎。石头比箭头坚硬多了。”
“这是不无可能的。我学习射箭,已经能打穿铁板,更何况李广呢!”
“古代的箭头可没现在那么尖锐精良,多为碎石磨成,不能与现代相提并论。”
…
有可能是李广射的石头的材质原因,也有可能与箭头有关,我相信能射进去。
虽说古代工艺不如现代,也没有人真看到了李广把箭射进了石头并记下来,可是我宁愿相信。
中华历史上千年,数不清的名将,但司马迁让李广广为人知,直至今,也是如此。凡是稍稍了解李广的人,都知道他射穿石头,并多数人都认为“李广无功缘数奇”。
李广当将军,远不如卫青,霍去病,可司马迁喜欢他,用了最精彩的文笔使我们觉得李广身怀绝技,但命运不公,与匈奴大小对战七十余次,从汉文帝时打到汉武帝,三代皇帝,不得封侯。可怜啊!可有了射穿石头,匈奴手里死里逃生,把士兵视为兄弟、同等级的伙伴,极其照顾他们…李广现在的名声超过了卫青与霍去病。《史记·李将军列传》也成了名篇。
射穿石头,给这位传奇将军的一生添上了瑰丽的一笔,更给中国历史添上了瑰丽的一笔。
我不想因为科学推论而使此事变得不真实。从而失去它。
我宁愿相信。
卡丁车
“呼哧—”看着同学喘着气下了卡丁车,我的血热了起来。
卡丁车有巨大的四个轮子,一个顶,还有发动机。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我在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玩的沙漠越野。我想起玩时的连续急转,几近垂直往下冲,过度倾斜的飞檐走壁冲刺,在最高坡快往下冲时车突然停住了…
我的大脑极其兴奋,追求刺激的细胞到处乱窜。
我想都没想,就靠近卡丁车,排队。烈日下的我们,淌着汗水,候着卡丁车。
轮到我时,刚玩过的人不停地嘱咐我,说刺激。我挺平静的,从容地上了车,系了安全带,摆动着双手。
发动机开始震动了。车伴着发动机的巨响,飞驶起来。那种要飞起来了的感觉又被唤起。
我感受着凉风,随着车的摇动而摆动。几乎垂直于地面的急转,令人兴奋。最后的一个山丘,一震便过了。
这次坐卡丁车,比新疆沙漠中的振动频率高,但不如新疆的刺激。可柔和的凉风,却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当你被大自然抚摸时,内心变得知足了。
不必刺激,只须喜欢;不必完美,只须你享受,你满足。
人生亦如此,知足常乐。
银河
又是满天繁星。
看星星是不会厌烦的,哪怕一次次地用“又”。
每次引起你注意的星星也不同。
一如既往地,我认了木星,土星,大熊座和北极星。忽地,老师的手往天上一指,眼睛里映着点点繁星。不需话语,我的眼神顺着老师的手指窜向天空。我左瞧瞧,右瞧瞧,隐隐约约望见一条淡色的绸缎衬在一段星星上。
银河!
今天的银河并不绚烂,而是虚无缥缈,唯美优雅。仿佛是我们带来了江南的气质,银河也乐在其中了。
有时美,是不需要华贵的色彩和精致的装饰的。
流星
一道光从空中划过。
流星是转瞬即逝的。
它是如此之美,优美地划过人心中最清静的地方。
它“活”值了,它触碰了永恒。
触碰永恒,我是在林清玄散文中读到的。流星唤起了我对这个词的记忆。
因为这颗流星的划过,一个人的一生都将会改变。或打开了眼界,或发现了科学道理,或以此为灵感创作成大作…我不清楚。
如果它的出现影响了一个生命,一块石头,在宇宙中改变了某些物质,那这流星就触碰了永恒。
当你看见一颗流星划过,不必许愿,享受流星对你的洗礼吧。
牛郎织女
我偶然发现了牛郎星和织女星。
他们的闪着亮光,不知是不是泪水折射。他们相映着,仿佛在祈祷中间喜鹊桥的到来。
今天他们不会相会。
他们的爱情故事,流传至今。我经常想起喜鹊桥,还写了篇文章。愿喜鹊桥能架时间久些,让他们在这天久久对望,不要分开。
夜空中,他们格外耀眼。他们所在的星座的其他星星,暗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