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u盘,我被扔到了国外,悬疑惊险

(一)

我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肩膀抖了一下,有些冷,往身上抓了一把,却什么也没抓到。

睁开眼睛,光线有些暗,不知道是傍晚还是阴天。

我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像笼子的房间。还真是笼子,四周都是一根根竖着的木头,有点像古代的牢房。地面很湿,源头是靠近门口的一个水龙头。这是哪里?

是绑架吗?我活动下手脚,还好,没有绳子。

靠近房间最里面有一团黑影,我有些疑惑,站起身来朝黑影走去。

离黑影约莫一米的地方,我停了下来。黑影抬起头,原来是个女人,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黑影女人朝我轻轻扯了扯嘴角,看不清表情。

外面传来声音,男人的呵斥声,起哄声,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我忙走到门前,双手趴在木头上往外看,外面光线还好,只是有些阴天。离房间七八米的地上有个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裸露的大腿上看起来像是血迹,被几个男人拖着向前走。

"嘁。”右边有人发出声音,我转过头,黑影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旁边,跟我一样趴在木头上往外看。她嘴角往一边扯,一脸嘲讽和不屑。

外面的声音消失了,我又坐了下来,黑影女人也重新回到了刚才坐着的位置。她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平静,手上也有其他动作。她在用右手指甲去抠左手大拇指指甲上的亮片。抠了好一会儿,亮片好像被抠下来了,她小心地把亮片放到手心里。

我很好奇,目不转睛看着她。她抬头看看我,右手食指竖起来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把亮片放到嘴巴里,吞了下去。过了有五分钟,她开始四肢抽搐,倒地,口吐白沫。我吓坏了,赶紧蹲到她身边,想问她怎么了,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我跑到房间门口,不停地拍打房门。

一高一矮的看守听到声音赶了过来,叽里咕噜朝我说了一通,一句也没听懂。我侧了侧身,用手焦急地指着黑影女人。看守们看了一眼黑影女人,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快步走到女人跟前,互相看了眼,动手把黑影女人抬了出去。

房间只剩我自己了,我有些恐惧,更多的是迷茫。

矮看守给我送来了食物,一句话也没说,从木头间隙放下食物就走了。食物味道很奇怪,完全吃不惯。我勉强吃了一点,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凉水,闭着眼睛倚坐在墙边,感觉身上有了些力气。

外面似乎又有声音,忽近忽远,好像有打斗的声音,听不真切。

过了有十来分钟,我听到房间的锁有响动,有人开门,是黑影女人。我连忙站了起来,黑影女人拉着我的手往外跑。沿着走廊往前,穿过一间间房子,我看到大部分房间里有女人,关起来的女人。还有的房间有躺着的男人,好像是死去的男人。走廊里也横七竖八躺着男人,大多口鼻流血。我害怕极了,拼尽全身力气往前跑。

走廊尽头是个院子,院子里停着一辆车。跑到车旁,黑影女人指了指副驾驶,我连忙打开车门坐了上去,黑影女人也顺势坐到驾驶座。刚寄好安全带,黑影女人一脚油门,车就冲了出去。车往前奔腾,很快冲出大门,沿着道路向远处开去。

开了有半个小时,黑影女人放缓车速,用手去触摸导航,点了几下,导航没有反应,大概是坏了。黑影女人骂了一声“八嘎”。 

我脑袋一激灵,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了。

(二)

一天前。

模模糊糊我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肩膀,我睁开眼睛,脑袋很疼。

床前站着一个女人,30来岁,浓妆艳抹。她看我醒了,扔给我一件衣服,指了指靠近门口的一个小门,就走了。

我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挺大的房间,大约30平左右,房间摆了10张床,两列,每列5张。我在离门口最远紧挨着角落的这张床上。

房间内有七八个女人,她们或坐在床上玩手机,或站在床边整理头发,或拿着浴巾朝门口的小门走去。

我低头看了下,原来不是衣服,是浴巾。

容不得我多想,很快房间里就剩下我和旁边的圆脸女人了,圆脸女人看了我一眼,起身朝小门走去,我也拿着浴巾跟在后面。

小门后面是浴室,有点像公共澡堂,热气腾腾。除了花洒的流水声,还有女人们的嬉闹声。她们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洗完后,大家都裹着浴巾出来了。靠近门口那张床上坐着刚才浓妆艳抹的女人,她好像在等我们。

冲我们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开门往外走。其他的女人都跟在后面,我也跟着她们。

走了几步,来到一个大的房间,是衣帽间,非常大的衣帽间。浓妆艳抹喊了一声,身边的女人开始挑衣服。离我最近的是旗袍,我选了件旗袍。

选完衣服后,浓妆艳抹又带我们到化妆间,女人们很熟练的给自己化妆。我没有动,浓妆艳抹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浓妆艳抹把我们带到一个包间门口,把我们排成一排,然后她敲了敲门,得到应答后带着我们一个个进去。

房间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中间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很年轻,看起来25岁左右的样子。他左边坐着带眼镜的男人,35岁左右,西装革履。右手边坐着年轻一点的男人,前额头发染成了黄色。

眼镜男在跟中间男子讲什么,中间男子笑了笑点点头,黄毛听了哈哈大笑。

中间男子打量着我们,最后目光停在我身上。他好奇地看了我几眼,又和眼镜男说了几句。眼镜男点点头,对着浓妆艳抹招招手,交代了几句。浓妆艳抹把其他女人带走了,只把我留在房间。

三个男人站了起来,中间男子朝门口走了出去,眼镜男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跟上。

我跟着他们下了电梯,来到门口,才发现刚才自己是在一个非常气派的酒店。酒店招牌的文字我看不懂,没见过,不知道是哪国文字。

很快来了辆车,眼镜男没上车,我跟着其他两个人上了车。

车子开了5,6分钟,来到了一个非常古典的院落,有点像四合院。黄毛没下车,直接把车开走了。我跟着中间男子进了房门,上楼梯到了二楼,他打开一间向阳的房间让我进去。

中间男子打开电视,各个频道我都没见过,电视人物的语言我听不懂,文字也看不懂。他切换频道时,切换到一个新闻频道,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又激动又高兴,指着电视里新闻联播天天看到的人物给男子看。他先是不解,后来很快明白过来了。

“你中国人?”他语调有些奇怪。

我连忙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发不出声音了!

我急得要命,他连忙从抽屉里拿出纸笔。

我写到,“我是中国人,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说不出话来了。”

中间男子看了看,刚想说什么,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面色凝重。

中间男子穿好衣服,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

"有事打给我。"他急匆匆地出门了。

我看了一眼数字,应该是他的手机号码,我在脑袋里记了下来。

他给了我手机号码,我却没有手机。我在房间里百无聊赖,也不知道中间男子什么时候回来。中途来了个佣人,帮我送了食物就离开了。

墙上的时钟指到了9点,天早已黑了下来。我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突然有些疲倦,于是索性闭上眼睛。似睡似醒间,有人来到了床边,应该是个女人,有淡淡的香水味儿。来者拍了拍我的脸,我浑身无力,实在睁不开眼。她刚要有动作,这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停顿了一下,骂了一声"八嘎",迅速钻到旁边的被子里。

门开了,进来好几个人。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就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三)

黑影女人从怀里掏出手机,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了。黑影女人对着电话叽里哇啦说了一堆,我一句也听不懂,但是从她发出的音节我能肯定她说的是倭语。

她是倭国人!她就是睡在我旁边的圆脸女人!摸到我床边的也是她!她在跟踪我?她想干什么?!

黑影女人继续和电话那头对话,语气有些急迫。

挂断电话后,她提高了车速,车开的非常快。我从后视镜偷偷观察她,却没想到她也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恶毒。

我心里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怎么办?坚决不能落在她手里!

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车之前一直在树林里行驶,这会儿到了山路,两边都是山谷,山谷不是很深,谷底传来流水声。山路不好走,车速却一直没有降下来。

又开了十来分钟,透过车前玻璃,远远的能看到村庄了。

时间紧迫,就这个时候了。

我趁着她全神贯注开车,左手快速按下她的安全带按钮,安全带弹了回去。她懵了一下,低头看。趁着这功夫,我两只手猛打方向盘。车子迅速偏移,沿着山谷翻了下去。

也不知道翻腾了几圈,车子终于到了谷底,停了下来。我感觉自己浑身散了架,好在还稳稳的坐在副驾驶座上。驾驶座上却空无一人。

我从车里爬了出来,活动了下身体,除了一些擦伤,四肢无大碍,不影响活动。车子四周洒落着零件,车前盖也脱落了下来,看来车子已经完全报废了。

离车子10多米的地方,躺着黑影女人。我捡了个顺手的零件,慢慢向她走去。离她越近,血腥味越重,她已经血肉模糊了。车子翻滚过程中她被甩了出去,可想而知,毫无生还的可能性。这一招我是从书上学来的,第一次使用,没想到杀伤力这么大。

我没有力气沿着山谷往上爬了,于是沿着谷底的河流往下游走。

天渐渐黑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小村庄。我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就倒下了。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我坐了起来,活动了下身体,无大碍,擦伤的地方也涂了草药。我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下了床,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天已经亮了,晴天,太阳也升起来了。院子中间有个小姑娘,七八岁左右,穿着当地的服饰,在玩布偶。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抱着布偶跑了过来。她歪着脑袋,对我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懂,对着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做了个6的手势,放在耳边。

她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拉着我往前走。出了家门没多久,来到了一家小卖铺前,小卖铺里的一张桌子上放着电话。

小姑娘对着店主说了几句,看着我指了指电话。我拿起电话,犹豫了下,现在只能打给中间男子了。

电话响了几声,有人接了,我听到了中间男子的声音。

但是现在我还是说不了话,怎么办?

看着我拿着话筒不说话,小姑娘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

小姑娘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从我手里拿过话筒,冲着里面说了几句,我听到电话那头也有应答,这样来回了几次,小姑娘把电话挂了。

对着我眨眨眼睛,又冲小卖铺老板说了几句,小姑娘带着我回到了她家。

我不知道小姑娘对着电话说了什么,我还能回去吗?中间男子能帮我解开我身上的谜团吗?我心里乱如麻。

小姑娘把我拉到床边,扶我躺下,把她的布偶放到旁边,轻轻的拍拍我,示意我闭上眼睛睡觉。

我只好躺在床上休息。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听到院子里有说话声。我起身向屋门外走去。

院子里有一群人,我看到了小卖铺老板,中间男子,黄毛,和一群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年轻人。

中间男子快步向我走来,他用手帮我擦去眼泪,用生硬的中文关切地说道,“不怕,回去。”

我冲他点点头。

我要回去了。小姑娘站在床边,抱着布偶,有些紧张的看着我和中间男子。

我转身向她走去,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双手合十,向她鞠了一躬,然后抱了抱她。她很开心。

车子开了起来,我透过后车窗看到小姑娘还站在路上目送我们。有机会我会回来看看她的。

(四)

又回到了古典的院落,这次中间男子直接把我带到一楼的一个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得到应答后,推门进去。

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头发花白,精神看起来很好,坐在摇椅上。摇椅旁边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和中间男子相貌上有些相像。

中间男子快速用当地语言说了几句话,老年人点了点头,然后开口,

“你是中国人?你是谁?”

终于有人会说中国话了!我忙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嘴巴,冲他们摆了摆手,然后伸出左手,右手在左手掌心做出写字的动作。

中间男子拿来纸笔,我在纸上写道:

"我是中国人,这里是哪儿?我不知道怎么来的这里,我好像不能说话了,有一段记忆也没有了。有一个倭国人一直跟着我,现在她死了,我想回家。”

写完后,我把纸递给老人,他看完后,眉头皱了起来,又把纸递给中年人。中年人看了后,面色也凝重起来。

老人看了一眼中间男子,“乔,把她送到乌蒙那里。”

乌蒙是谁?他们要把我送到哪里?

我看着乔,想从他眼里找到答案。

乔笑了笑,“乌蒙,医生。”

乌蒙帮我做了详细的检查。

回到院落一楼房间。乌蒙和老人说了一段话。老人点点头,看向我,

“乌蒙说你是被人吃了一种药,这种药会让你丧失部分记忆,也会让你说不了话,目前他那里没有解药。不过有一种方法,和解药效果差不多,但是治疗过程比较痛苦。”

我忙在纸上写下:"我不怕,我愿意试试。"写完把纸张显示给老人看。

老人点了点头,又冲乌蒙说了几句。

乌蒙带着我离开了。治疗过程确实很非常痛苦,脑袋像要炸开一样。

等我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乔。他正打量着我,关切的问我怎么样。我点了点头,说好多了。我能说话了!但是还是想不起来事情。乔告诉我,乌蒙说过几天就好了。

后来的几天乔一直陪着我,我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我想起来事情的原委始末,我现在要赶快回去,因为我有重要的嘱托在身。

辞别了乔一家,我终于踏上了祖国的领土。

离开机场后,我直奔云森市公安局。在门口做了登记后,我见到了公安局局长何伟光。在局长办公室,我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五)

半月前的一个晚上,下班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条巷子有些偏,四周都是废旧的厂区,平时少有人来。我选择从这里走,是想抄近道,这样在路上花费的时间能省一半。

平时安静的厂区内突然传来了打斗声。八成是周围的小混混打架,我想着赶紧离开。等到我走到巷子中间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我壮着胆子向后看,发现一个遍体鳞伤的人在一瘸一拐地向我走近。我吓坏了,脚也挪不开步。他走到我身边,很急迫地从内衣口袋掏出一个u盘,交到我手中,"公安局,交给何伟光,快跑。"我想他应该是警察。

这时候我看到巷子那头有人过来了,于是我拼命的往前跑,就快出了巷子的时候,我听到脚步越来越近。怎么办?我顺势拐进了废旧的厂区,厂区很大,黑灯瞎火的我很快地迷失了方向。

这样下去早晚被抓,我想到那个u盘,带在身上不安全。我跑到一栋写着34-B的楼前,爬到二楼,沿着走廊跑。穿过一间间屋子,其中有一间屋子里有个旧沙发。我快速跑到沙发后面,沙发破旧不堪,棉絮也漏了出来。我掏了一些棉絮,把u盘包裹起来,扔到沙发内部,和其它棉絮混在一起。

此地不宜久留。我急匆匆地跑下楼,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终于我看到了巷子,有光,于是向着光的方向一直跑。马上就要到大路了,我听到背后有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很不幸我的肩膀被人扳住了,我被抓到了!

紧接着我被按倒在地,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交出来。"

我扭头往后看,是个圆脸女人,我装傻,"交什么?听不懂."

她冷哼了一声,刚想对我说什么。只听巷子口传来汽车声,车上下来一帮人。圆脸女人见势不妙,立马从口袋掏出一粒药丸,塞到我嘴里,一拍我脖子,我咽了下去。

车上下来的这群人蒙着脸,直接把我和圆脸女人塞到车里,给我们打了针,没开多久,我就睡了过去。

(六)

听完我的陈述后,何伟光眉头紧皱。他很快下令,亲自带着武警,和我一起去废旧厂区找u盘。

在藏匿的地方找到了u盘,我把它交给何伟光,告诉他,我现在完成了别人的嘱托,并恳求他,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我希望他能把案子详情告诉我。何伟光答应了。

我作为重要证人被保护起来。案件进展迅速,真相很快水落石出。

牺牲的警察是卧底,他长期在倭国的一个犯罪团伙内潜伏,收集了大量的犯罪证据。正当他要将证据上报时,被犯罪团伙发现,遭遇围追堵截,正好遇到了我,把证据交给了我。

我藏匿好u盘,逃跑的过程中不幸被犯罪团伙里的女成员抓到,就在她要对我采取措施的时候,赶上一伙人贩子。女成员怕我泄漏秘密,情急之下给我喂了一颗药,让我丧失部分记忆,说不了话。我们一起被人贩子抓走,卖到了东南亚浮游国的一家酒店。

(七)

案件告破那天,我接到了电话,是乔。他说他已经到了云森市。

我和乔见了面,将事情原委始末通过翻译软件告知他。他听了唏嘘不已,然后向我讲述了在浮游国发生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乔第一次带我去古典院落的时候,我就被人盯上了,是个女人。女人是乔的爸爸生意伙伴的女儿姗姗,很喜欢乔。

那天是乔的生日,姗姗来找乔,想陪他一起过生日。正好看到乔把我领回了家,姗姗非常生气。她联系了自己的表哥,表哥从事非法生意。她找了个理由把乔支走,剩我自己在房间,趁佣人不注意,在食物里放了迷魂药。

话说犯罪团伙女成员在酒店里逃了出来,一路跟踪我到乔家。准备半夜把我掳走的时候碰上了同样要把我掳走的姗姗,阴差阳错地一起被掳走了关到了笼子里。笼子是姗姗表哥的老巢,那里放置着从浮游国各地拐来的妇女。姗姗的表哥同样和国内的人贩子有合作,从国内人贩子手中把我们买了去。

酒店一般会有些擦边产业,异国风情的女子更受欢迎。为了多赚钱,姗姗表哥又把我们卖给了酒店。乔生日那天,酒店经理为讨好乔,把作为外国人的我们供乔挑选,让我遇到了乔。

在笼子的时候,犯罪女成员吃了药,装病,取得逃出笼子的机会。她借机将毒药洒在看守们的水里,使得大部分看守毒发身亡,少部分也被她偷偷杀死。姗姗的表哥损失惨重。

在逃离笼子的途中,我发现犯罪女成员的真面目,设计将她杀死。何伟光说这属于正当防卫。

(八)

我无意去追究姗姗的过错,心里一直惦念着浮游国帮过我的小姑娘。我买了超大的熊猫布偶,准备和乔一起去浮游国,再见见那个小姑娘,当面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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