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天的晚上总想着早早洗睡,好养足精神面对周一,可惜,还是习惯性失了眠,睡到半夜1点,窗外下起了大雨,雨点打叶声鼾声杂杂,路灯映上床底板的斑驳痕迹,还要对付如幽灵般的蚊子,各种焦虑、不安、迷惘汇集,思绪万千,“我把梦撕了一页,不懂明天该怎么写,冷冷的街冷冷的灯照着谁”。
周末两天也不知所以,周六睡醒起来后把相机和林语堂的《苏东坡传》放进背包里就出去了,走着走着就上了146然后在盘江西路下,最终还是躲进了鬼龙湖公园的漫咖啡,找个个靠窗的位置捧着书一直到晚上8点离开,草草看完这本书,感觉林语堂还是写得啰嗦了一下。对于苏轼的一生,赞叹、唏嘘参半,才华横溢却半生坎坷,不知为何伟人多是命途多舛,只教后来人读后多长叹。
周日睡饱了才出来,依旧是昨天的位置,只不过继续读的唐浩明的《曾国藩家书》,读这部书已有些时日,感慨颇多,今天读到咸丰十年他被石达开重兵围困时在对其弟家书中对死生的豁达与无谓,顿感其向死而生的心态极其淡定,以及对家族后世子侄的谦卑教导。他是不幸的,处于乱世的泥淖中焦灼生存,他又是幸运的,至少还可以写那么多家书。
无论是苏轼还是曾国藩,他们都已以伟人的身份姿态留在历史长河之中,并把思想延续给后来读者,也结束了困扰他们半生的坎坷,而我的半生则刚开始,多少苦楚正在内心里逍遥。最近对听到的老歌感触良多,“突然地沉默了空气,停在途上令人又再回望你”,“缘分随风飘荡,缘尽此生也守望”,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边缘感柔然心生,我的时代在哪里?
一场雨湿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