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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只做我自己吗
一只丑柑
等于一颗土星
凸起
状似香梨
它说
我丑我的
关你什么事
还有
我不是梨
空虚的日子
你什么也不做，为何得到快乐
它是在高高的地方才会现身
空白的日子
交付于你之后
碎成了过期的腌菜
称不得绿
然而快乐是有各种颜色的
所以你还是得到它了——
它的影子
于我之脸庞
找不到因为笑产生的纹路
只有细的绒毛和夜里泪水留下的纹路
每日更换两只邪笑着的蜗牛
爬进耳朵
一左一右
它们给我讲鬼故事
逗我哭
无论在哪里，都如坐针毡
你曾向往完整。
当完整，
把自己捋下来，沉甸甸地交给你时，
为何被你撕扯得——
像只瞎鹿？
脑中银河系颠倒、串串想法蒸发。
你颓然坐着，
撑着蔫掉的眼皮，
看窗外的绿。
问叶片上富裕的虫：
我像一事无成的人吗？
虫飞了……
眼看时间流逝无力
我踩在时间的胸膛上，
认真地，
一动也不动。
指甲嵌进头皮，
像翻土一样，
松和了我头上的密林。
时间，
从发丝间顺过，
是个嬉笑的看客。
沾血的卤冻
我从菜场过路
请求一勺卤水
我的声音细若蔷薇
沾着血
他像盲人一样地看着我
转身
舀出一颗颤颤巍巍的
卤冻
by脸垮的小妖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