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奔跑的脚步,蹑手蹑脚的往回走,不是这么背吧?为什么每次先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人是我?虽然很不想面对,但是要净化凶宅就是要把恶灵一个个都找出来解决了才行啊。
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关了手电,在这么幽森的环境里竟然还要关灯。我后背冒出了冷汗,慢慢的贴着墙把头探了出去,只见那个影子身上冒起白烟,我有点疑惑,根据以往的经验鬼怪只有受伤了或者是被打的烟消云散才会冒白烟啊。
越看我觉得越诡异,我死死盯着那影子的下一步动作,我抽出了雷劈枣木刀。忽然之间那影子全身开始抖动,卧槽难道是雷劈枣木刀的气息让他发现了吗?
来不及思考,先下手为强,我迅速的夺了出去。就在我刚准备将雷劈枣木刀举起刺向人影时,人影已经转过头。。。
“大个?”“小白?”我们异口同声的叫道
“大个,你个XX。我X你个XX,你特么到底在干嘛?老实说你特么是不是脑X,这都特么几次了。你想干嘛啊?”我冲大个吼道
“小白,你干嘛这么生气啊?你这突然出现吓我一跳不说,你咋还凶起我来了?咱们认识这么久我咋没发现你有偷看别人尿尿的不良嗜好哦?你变了。。。。”大个委屈的说着。
“我看你爷爷个XX,你能不能说一下?这啥情况你不知道,忽然间少一个人你试试。得亏咱们是从小到大一起的,不然老子铁定活埋了你。”我没好气的说
大个笑着说“好了好了,别生气嘛。再说了,我一有为青年,怎么可能上个厕所也要请示下领导嘛,下不为例,下次我绝对请示领导。”
经过大个这么一闹,本来紧张忐忑的心被怒火占据了,反而倒不觉得害怕了。人永远害怕的不是鬼怪,而是未知的危险。
我看了看表,才晚上八点。这回我让大个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
经过了很多户人家门口,我们很快就到了将军的老宅这,庭院门应该是刚换上的,漆黑的能发出光亮,我对大个说道,给大门贴个符吧,先解决将军老宅里面的脏东西,然后再肃清老宅外的,如果咱们能力不够也能解决完老宅里面的,其他的慢慢消耗。
大个点了点头,边掏出一张符箓贴在了门上,然后默念着咒,完了说了一声“啟”只见黄符发了一下淡光便恢复了正常。
我问大个,能多贴几张不,大个说没得办法,符箓也是要借助自身的道力,自己道力不够,一天最多只能画个三张。
我点了点头,打开门进去,看到了院子里的景象,让我大吸一口冷气,虽然尸体已经被处理了,但是现场却还没处理,只见院子里四处都能呈现当时的惨状,东厢房门口有个割断的上吊绳还挂在那里,风吹过去还一晃一晃的。
这应该是那个吊死的位置。
从东厢房门口走过能看到一个柱子,原本红色的柱子上面就像被泼了一盆血一样,凝固的血液沾着一大片,地上也呈现着放射状的血迹,可以想象到当时撞的有多重。
大个拉着我的衣角对我说“别看了,这又不是博物馆,你还打算一个个全看了啊。”
我跟大个说行,那死亡现场咱们不看,各个厢房还是得看一看,那就从东厢房开始看起吧。
推开吱吱呀呀的东厢房,屋内也早已被打扫完了,看来这几个后勤兵在这老宅里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打扫的差不多了忽然出事。
那这样的话,是说明他们触碰到了某些东西,才导致的全体死亡的结果?另外年轻的时候将军是在这四合院长大的,那时候没有出事,到现在想回来了反而出事了?
还有这四合院的人总共二十户人家都搬出去了?这也有点不靠谱吧,我老家旧四合院也是有几户人家比较困难依旧住那里。这里每个人死的区域都是不同区域,应该是同时出事,所以才导致各自分散。
越想你会发现这事实在是诡异,后勤兵怎么说也是军队里面锻炼过的,至于吓死这种事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但死前脸上留下扭曲惊吓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一团团的迷雾,让我实在无法抽丝剥茧找出原因,大个是个不喜欢动脑的人,所以他才不管我这边想什么,四处拨弄着,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该说不说,到底是军队出来的,啥东西都整的整整齐齐的”大个赞赏的说道
我听到了大个说的话灵机一动,对啊,去看看那些士兵收拾到了哪里,不就可以找出来到底哪里出了事吗?
我跟大个说了我的想法,大个直夸我牛。正当我们打算出门去查看其他屋子的情况。
“哐啷一声”东厢房的门关上了,大个跑了上去,使劲拉开,但是却开不了。
我对着大个说让开让我来,我退后了并助跑了几步狠狠的撞了上去,门竟然纹丝不动,我转头对大个说大个,出不去了。还没等大个回答,我看到了大个身后有个穿着孝衣的女人披头散发的站大个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