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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什么可以大于醒来

就是早晨，水溢出锅一次

我晃动了两下

正午时分，锅盖上还沾着清早的饭粒

门楣晃动了一下，闪过他疲惫的脸

与往常一样，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进到婆婆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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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窗，阳台上的鸽子咕咕地叫

我翻翻陀螺一样的身子

让雾蒙蒙的阳光照照体内的积寒和变形的关节

他茫然，他叹息，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下午三点

天阴了下来，他收回挂在外面的衣服

又把麻团一样的床单抻平

他笨拙的两只手狠狠地拍打着

从这头到那头

像拍打一场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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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得重新把自己放好

芹菜，萝卜，和大白菜

我必须学会像它们一样从容和平淡

深夜，行走的还在路上行走

入梦的已经入梦。月光静静地洒下来

我恍惚了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