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打来了电话,交代我们提前扫尘,如果到时封城的消息一出,立刻驱车赶回老家。
悄咪咪的忙了一年,不知不觉又是个冬天,疫情的风声紧了起来。春夏还赶戴着口罩在外面乱晃,现在已经尽量不出门了,谁知道“无症状感染者”有多少在外面游荡?
出了一个街道办副主任拒绝志愿者登记的新闻,闹了几天,连社区的某位“卢主任”也被拉出来溜了好几圈,丢了好大的脸,仍没作罢。
能理解志愿者的愤怒,就想看抗日剧时,全国百姓死的死伤的伤,却还有人惦记着他自己的发型有没有乱。
所以说,人类的悲喜并不能相通,“害群之马”如果不被当场揪住,TA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害群的那一个。
一场大型灾难,真的能祭出一面照妖镜来,妖魔鬼怪都会私下伪装,原形毕露。
做一个于社会无害的普通市民,有这么难吗?
不见得。
不过是权力和利益的甜味,总是能吸引到蝼蚁不顾性命地舔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