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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鸣凤在竹
这一梦
实在是太久
香烟在弥漫中
点燃了春秋
这一梦
实在是太久
后园的草
已漫过了头
蝶儿轻飞 阳光明媚
嬉闹的声音刻成了标本
这园儿
你出来 他进去
出出进进汇成了河流
看得见 那水草
自由的鱼儿在游
还有那 飞来飞去
天使的轻悠
太久太久的梦
幻化成漫天飞舞的柳絮
飘落在午夜的街头
这一梦,实在是太久了,日子都风干成秋天的叶子。零落,成泥;再零落,再成泥。
风太大,后窗不敢再打开,但窗外的风景已经定格成一幅油画。屋内却香烟弥漫。
紧闭的门窗锁住了外面的风景,过往在弥漫中幻化。
到底是在哪一分哪一秒,蝴蝶在阳光很好的下午悄然死去,美丽凝固了,明媚也随之蒸腾。
还是那个园子,秋已君临。难免肃杀。
这曾是你的园儿,也是我的,它曾经有过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我还是我,而你却分裂成无数个你随着进进出出的人群涌动。
蝴蝶死去的那个下午,心变成了驿站,指尖触碰汇成的河流。
河底的水草软软的,依稀可见。
几尾游鱼不识滋味的游来游去,蝴蝶和着渺茫的歌声飞来飞去。
已是午夜,街头的灯光亮得闪闪烁烁。不想再编织梦,小心翼翼地掬起,飞扬,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