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曼彻斯特国立魔法医院是法国魔法界最令同行羡慕的医院,它拥有最牢靠的魔法医生和最先进的魔法设备,并且有一个美丽的迷人的院长。当然,莱姆斯夫人也有愤怒的时候,但她对职员的一视同仁刚好掩盖了这一点。布鲁斯和拉尔斯总算是来到了这医院,他们不容易的在国立医院的门外从火龙雕塑里找出了临时通行证。“啧啧,还好没有那种守门墙。”拉尔斯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你相信吗,拉尔斯。”布鲁斯笑着“如果没有我,你根本进不来这充满了陷阱的守门关。”拉尔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跟随布鲁斯进了大堂。
几只猫头鹰从天花板掠过,穿过天花板上的穿梭门,从各地传送来的急救人员通过指导直通医院的各个方向。“欢迎来到法国曼彻斯特国立魔法医院,各位巫师,如果您有急救的病症的话,请往……”广播声响起。“这里,与法国魔法事务图书馆的气氛完全不同呢……”“当然了,曼彻斯特每天要迎接来自法国各地的数以万计的巫师,当然会不一样,即使想要怀念,也没有心神吧。”布鲁斯看着四周彩色的玻璃窗,笑着回应。“那窗户上是什么?”拉尔斯注意到了这一点。“是曼彻斯特魔法医院的发展史。你看,第一个上是1789年,正是麻瓜革命的高潮,那是第一任院长梅菲斯托,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那时的战乱对魔法界也有了很大的影响,巫师们背井离乡,有一部分巫师因为战乱而受伤,那是一个黑暗的时代,黑巫师出现并带领凶猛的神奇动物来袭击巫师。曼彻斯特起初并不是医院,而是一个救助组织,但主要使命并不是疗伤,而是帮助受难的人们,当然,也来保护他们,并与黑武士战斗。毕竟,那时候生存,就是战斗。”拉尔斯看见一群八眼巨蛛和巨怪奔进森林,抓住了几个巫师,几个奇装异服的黑巫师用恶咒折磨着他们,而梅菲斯托,站在玻璃窗的左上角,用魔咒击退狼群。梅菲斯托向拉尔斯的方向看着,他把魔杖对着拉尔斯,在空中画出“这里危险,回总部”的字样。拉尔斯突然对这个勇猛善战平和的男人产生了敬佩感。
布鲁斯继续走向第二个彩色窗,他继续说: “第二张是在1831年,梅菲斯托在法国巴黎去世,他的儿子格里尔斯继承了整个曼彻斯特,并做出了一个与现在魔法界密切相关的决定--将曼彻斯特分成两部分。在1831年3月8日在曼彻斯特小镇会议厅举行的法兰西魔法曼彻斯特联邦第一次全体会议中,格里尔斯决定把现有曼彻斯特原名归为医疗之地,并将另一部分改为法国曼彻斯特国会联邦政府,也就是现在的法国魔法国会。”“也就是说,曼彻斯特医院与法国魔法国会在最早是共同存在的?”布鲁斯点了点头:“可以这样说。”拉尔斯看了看玻璃窗,一个英俊的男人站在会议厅的最高处,头顶是两个大的条幅,其中一个图案与现在的法国魔法国会会徽类似,另外一个确定无疑,是曼彻斯特的院徽。
“唔,时间不早了,拉尔斯,我们该走了。”布鲁斯说着,微微欠了欠身,打了打身上的灰尘。随即他拿起自己的手杖,穿过忙碌的医生护士和一些病人家属。拉尔斯停了下来,他感觉彩色窗上有什么不对,但他不敢确定。他快步跟上了布鲁斯。日后还得把这段历史听完。拉尔斯这样想。
“先生,这绝对是对本院的极大影响。”一位全身黄衣的中年女性对布鲁斯说。她脸上挂着平淡如水的笑容,似乎若有若无。“当然,洛丽兹女士。我们一定查明真相。”布鲁斯整了整衣领,漫不经心地说。“我绝对无法容忍有两个魔法部职员在晚上独自踏进曼彻斯特的光辉大厅。而且还要各种取样调查。”“不过,女士,我想莱姆斯夫人会的,她是个随和的人。”布鲁斯微笑。“丹尼斯先生,请你不要开这种低劣且令人厌烦的玩笑,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就像当年我对一位把曼德拉草当成绿萝导致整个医院三层瘫痪的医生一样不好。”洛丽兹的语气里带着些愤怒。拉尔斯拽了拽布鲁斯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哦,先生,我很敬佩莱姆斯,她的去世令我无比心痛,她还是我的老师……”洛丽兹仿佛失去了刚刚的高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女士,就一晚上。毕竟,曼彻斯特和法国魔法国会以前是同事啊。”“好吧,先生,不过,尽量不要碰任何东西,大厅跟博物馆无异。”洛丽兹恢复平静,说。“那谢谢了,一定恪守规则。”布鲁斯绅士般鞠了一躬,接着带着拉尔斯出了办公室。
布鲁斯微笑着快步向前,使得拉尔斯有些跟不上。“布鲁斯,慢一点。”“你刚刚发现异常了吧,彩色玻璃窗上的花纹和标志。”两人停在大厅角落,布鲁斯对拉尔斯说。“是有那种感觉,不过我不敢确定。我觉得第一幅图上树林的阴影中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动,但我不能确定是什么。”拉尔斯做出思考的动作。“是啊,我也发现了,与彩色玻璃窗上的花纹不同,那东西呈黑色,看起来并不是彩色玻璃窗上原有的,不过,我看清那东西了,是只独角兽。”布鲁斯拿出一根烟,并点燃。“哦,布鲁斯,哪一个魔法丛林里没有独角兽啊。”“不过,这个不一样。不知我有没有看错,这只独角兽……是断了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