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热情、躁动、世俗,终是容不下一个叫冷月白荷的姑娘。她,一朵白荷,安安静静地走了。
我还记得她怯生生地主动加我的微信,“老师,我是冷月白荷。”后来听说,她对文友都是这样谦虚地称呼。
我从《岩雅之恋》《教我如何不想她》中认识了这个叫冷月白荷的姑娘,知道了那个阿牛和阿花的爱情故事。
印象中的岩雅荒凉、破败,少有人烟。一次,我和先生同往,见到一座座被废弃的老屋门窗紧闭,斑驳的残墙长满了青苔,野草肆意生长。她,在时代的前行中仿佛早已被遗忘,被抛弃。
后来,我却从冷月白荷的文章中重新认识了一个不同的岩雅。
她的文章带我再一次走进这个隐秘的村落,让我拂去那层层沧桑、落寞的面纱,我开始爱慕那个“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岩雅,“不问尘俗,不招惹是非,也不惊扰世事,你会明白人除了吃饭,除了房子,除了汽车,除了奢侈品,更重要的应该有温暖、抚摸、体谅和安慰。”这个新生的岩雅。
她无疑是岩雅新的主人,默默为我们建造一个远离世俗的家园。“不知愁苦,只识清欢。一路小跑,裙角掠过荒凉郊野的狗尾草、芦苇花和野黄菊,惊飞几只白鹭向远方。”
“你知道吗?那个叫冷月白荷的姑娘去世了。”我的心有一阵阵的痛。
早听朋友说,她得了一种叫“自身免疫性溶血性贫血”的疾病,从此她便和死神相依相伴,时好时坏。 她学会了对死神的漠视,甚至于坦然去接受一切的痛苦,她早把全身心投入到那场与爱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旅行。
我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翻阅了她的朋友圈,处处洋溢着她幸福的笑脸。没有感叹生命的无常,没有埋怨命运的不公,没有留下痛苦的只字片言。这是在与生命抗争中领悟到的一份豁达和开朗。
“恋恋岩雅,段段情长。在岩雅,阿牛笔墨写意大自然的静与雅。一幅幅作品,静卧在老屋的旧时光,留下的是永远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