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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界为牢
■刘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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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难再进入那个状态
多久了，也许是病了
昨天和现在都不曾如芦荟般饱满
我开始唱歌给自己听
海的浪涛从远处趟过灯塔的光
蔓延。我的脚趾僵硬
不久前刚刚踩着落进礁石的黄昏
给世界合上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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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没有坏死，礁石一样
脚边还有鲨鱼的吻痕
也许是夜色太重
非常像得了雾霾的地球
不停的咳。从颅骨开始到尾椎
向下，我看见苍凉的青藏高原
孤独的酒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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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里的孤烟像极了刚刚拔出的脊椎
那一柄剑，从三星堆开始
十步杀一人
我不是侠客，更不是屠夫
只是春天的雨被斩落
那一朵花在盛开
太阳婴儿一样在夜的襁褓里
正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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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凫女王的通天树也开始枯萎
不是历史掉落的灰尘
脚下的沙滩，陷入阴暗的城堡外
巨目侍卫正卸下我的披风
那是阿尔卑斯山的冰川
正呼吸着，在我的脚边
僵硬的趾骨比灯塔更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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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剑，孤独一样锋利
夜幕下像地狱归来的魔王一样漆黑
他不停的咳
海水正从他的喉咙里向外倾倒
我听见我的歌声
正落进刚刚死去的黄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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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5于安徽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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