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跳进长江,
扯开长长奔流,
在衣臭秋叶和涂鸦胶片间伏行,
扭打的喜剧是麻花,
折成五角星穿过,
密麻交织的圆,
那九十九道弯指引着,
轱辘在远处咕噜噜,
像风车飞转。
在云团藏身的岩洞里,
一颗核桃仁正安眠,
黑色文字爬满它的身体,
仿如蟑螂衍生,
孵化出一枚枚红色鸡蛋。
审判黑色森林的玫瑰剪刀,
切碎拥挤的鹅卵石,
十字军在这片废墟中获胜,
它未及唤出名字,
又被吞噬进它们的胃里。
炸弹,蜜糖,流云,
捏一个自己的子爵,
一半蚂蚁,一半大象,
蚂蚁踩进泥泞,
大象弛游极北极南。
守着城市的稻草人,
长发游入水底,
在旅人的魔镜中出现,
鼻子长出了黑色蛛丝,
拉着一根芦苇,
游荡在狮子脚下,
旁观羊群正指路,
喊着真理教一只兔子,
金字塔在西方,
金字塔在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