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熟知世界/它如此小,它可以安插在一次握手中/如此容易,你可以用一丝笑容描绘它/它普通得就像一篇祷文中的真理/历史并不虚张声势地欢迎我们/它把肮脏的灰尘扔进我们的眼睛/我们面前只有那行不通的死路/被投毒的水井,苦涩的面包/我们的战利品就是对世界的认识/它如此大,它可以安插在一次握手中/如此容易,你可以用一丝笑容描绘它/它非凡得就像一篇祷文之中的真理。”
早课抄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波兰女诗人维斯瓦娃· 辛博尔斯卡的《我们曾经熟知世界》。年龄越大越觉得心怯,有好多事儿不再自信,也就不再那么自以为是了。曾经以为世界很小,现在觉得世界很大。曾经以为世界很小,是因为眼界小胸怀窄,如同井底之蛙;现在觉得世界很大,是因为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行万里路,踏遍万水千山。我们的经验是得意忘形,而实际上更真实的是失意也忘形。范仲淹千年之前写道:“不以物喜,不以已悲。”那样一份坦荡平易需要的是人生大智慧;东坡的“也无风雨也无晴”更是把面对人生的无可预知的态度演绎得淋漓尽致。
今天是丁酉鸡年正月十五,是上元佳节。 小时候喜欢过节,无论什么节都喜欢,特别是跟喜庆热闹相关的节日都喜欢。挂花灯,猜灯謎,闹元宵。既是节俗也是风情,充满了喜乐祥和的气氛。那时没有元宵晚会,没有五彩缤纷的焰火,也没有黑芝麻馅的汤圆,只有满街的秧歌,满街的花灯,满街的人流。那时的天气应该比现在冷很多,但并没有感觉到有多难捱,反而营造出一种过年闹元宵的氛围。或与家人或与同学三五成群拥挤在人群中,耳听着震天的锣鼓鞭炮声,手举着红艳艳脆甜甜的冰糖葫芦,追随着一队队的秧歌,汇成一条条喜乐欢庆的河流。那煮的是元宵,是用糖芯粘糯米粉滚出来的元宵,而不是现在用水面裹糖馅包出来的汤圆。多少年过去了,元宵汤圆的味道越来寡淡了,那曾熟悉的味道渐渐消失不复存在了……
这几天网上,朋友圈里一直在热刷中华诗词大会,热议才女武亦姝、姜闻页、陈更;也有对董卿大加褒赞的。武亦姝、姜闻页、陈更也好,董卿也好,她们不过是因为央视这个平台通过诗词大会这档节目而为世人所知或为世人所重新认识。我想说的是,本来就应该全民诵读的诗词歌赋,现在竟成了让太多的人有“不知此物为何物,深叹娇娃才情姝”的奢侈品,这本来就是很不正常的。很多人愿意用“有用”还是“无用”来衡量评判一切有价值或无价值的事物或行为。当人们欣赏赞叹先人们留给我们的这些“无用”之美“时,就会发现曾经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被忽视甚至遗忘了。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郑风·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抄了《论语·里仁第四4·22 》: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
抄了《易·系辞传下》:阳卦多阴,阴卦多阳,其故何也?阳卦奇,阴卦耦,其德行何也?阳一君而二民,君子之道也。阴二君而一民,小人之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