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用过一个本子,很不经心,那个本子也是很普通很普通,但是就是我忘不了,以至于我花了将近一年去找它,在淘宝,在商店,在同学圈里,但就是没有一样的。有许许多多类似的,但就是没有完全一样的,以至于到最后,我甚至都已经忘记了当初去寻找它的目的……
这几年,我一直静不下心来写东西,所以我更静不下心来读书,电影看了不老少,但是光影的世界总是走马观花,该深思的地方,我遍用了可恶的快进键偷闲。这一来二去,我便开始瞎忙……
经历了高一的痛苦期,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变得更强大,但是事实证明,除了体重在一直增加以外,我该犯二的地方还会犯,也没见得比同龄人成熟多少,相反到是心智退化了不少,心也变的软了许多……
所以这两年走来,我一直就像一个狱长,把心囚禁在了高一十六班里,再也就没能打开。我本是刻意去遗忘,深怕想的太多把自己害了。结果在那两年没有方铭,没有奇威的岁月里,我的内心就像一片荒地,肆意的生长,那颗心,也就布满了青苔,像这重庆的地面,想抓稳,也不可能了……
我还记得高三去完寺庙的那天,我一下子把所有的日志,把我所有的文字在电脑里,在空间里,全部清空了。而现在,在一日日的后悔中,是再也找不回那种轻狂了。可以说,我的心,锁在高一十六班的深窗里,而那次删文件的蠢事,就像我一人,闯了进密室,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的记忆……
要不是和孟涛打台球,不是一个人静静的去画画,不是一个人在凌晨改剧本,不是去改那个叫《人囚》的剧本,我也不会再进入类似“贤者模式”一样的状态。真是老了啊,不爱动弹,不爱玩耍,竟然喜欢一个人静静的画画……
我总怕我写这样的杂文会把自己的写作能力给弄坏了,结果证明是那些该死的议论文把我的语文分拉低了。我慢慢开始失去对文字的热爱,也不演讲了,也不写作了。刻意不学小清新去搞没有用的诗和歌,可是我总觉的生活缺少了什么,因为我无聊的时候,不再去幻想乐队,不再去幻想文藻,不再去幻想别人的妹子,不再去幻想任何没有意义的事情……真的变得现实了很多,也许是太现实了,晚上将睡的时候头脑里会浮现水彩的图片,会产生策划的方案,会蹦出一两个镜头的特写……这就是我想要的精神世界?
单说画画吧,我本不喜欢,因为我实在拿不出手……我对色彩的感悟才刚刚开始,但是我真的很喜欢,特别是今天这种重庆的下雨天,能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画画,听着歌,裹着衣服,喝着热豆浆,实在是件享受。也许是我的喜好变得高雅了?
我逼着自己读书,因为我知道我骨子里喜欢,而是体制问题,导致我不爱读书,我静不下心,所以要培养,包括打台球的时候那种感觉,都是一点点来的。看到身边那么多文科妹子一个个能文能武,而我一个理科男神除了给人家修个电脑什么都不会,实属狼狈呀!倒不是我想要比人家优秀,只不过我一直在考虑,我他妈也学了三年,怎么写个心经语文就不及格?怎么就上了一个全是文科生的建筑系?怎么就用不上我的理科知识呢? 同样是三年,人家画画那么牛,人家书也读了那么多,我除了偷摸看个《到德国》、三毛、余秋雨,这些企图增加作文素材的书,我到底收获了什么精神上的东西呢?
你看……说到现在……我的文章中心又开始不明确……
这就是理科生在文学上的致命逻辑漏洞……
人囚啊!何止是停留在银幕上的点滴镜头,更在我心里悄悄的服刑……
也许,那天晚上七点,自我发的到达重庆的说说开始,我的心,就已经释放了吧……
还是想的多一点吧……
哦!对了!我已经有了新的本子!这个本子很便宜,可惜也挺热销,还好不是什么道林的晨光的,是牛皮本,封皮很朴素,质量却没得说,是我见过的,数一数二优秀的了,而且页数厚呀。因为我就是喜欢这种调调……
“你有一个好朋友,叫做【自己】。
小时候,【自己】是最重要的,
【自己】喜欢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你跟【自己】约好,长大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可是,长大后你有了一个新朋友,叫做“别人”。
这世上有太多的人都是在为别人而活,
有的人把【自己】隐藏在很深的地方,
有的人,还把【自己】弄丢了。”
人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