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遇在这茫茫人海,相知在这芸芸人潮。命运多坎坷,我陪你一起度过。在同一片天空之下,我们共同享受夜的宁静,星的闪耀。
“夏沫,你为什么不肯答应我,明明我们一起长大,你却要选择别人。”
“魏杰,对不起。我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
“我们俩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这么多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现在我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完全有能力给你幸福,你又何苦要跟着一个穷画家。”
“感情这种事情,又有谁能说的清楚,讲的明白呢。既然我认定了他,就不会考虑他有没有钱。”
魏杰微抿嘴唇,无奈而又心疼,吐出无力的一句话。“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后遇到麻烦,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谢。”
那天晚上魏杰向我求婚了,我拒绝了他,他失落的离开了。他和我认识整整20年,我们都是没人要的孩子,一起在福利院里度过了许多个日夜,福利院的张妈妈是我们唯一的亲人。他对我的感情我可以感受的到,但我的心里已经再装不下别人。
“亲爱的,我回来了。”
“沫沫,你回来了,快来看,我画了一副画给你。”赵博宇浑身上下都是油彩,他坐在一堆绘画工具里,五颜六色的像一个表演的小丑。
他们俩个人挤在一个60平米的小屋里,仅靠着夏沫自己的收入维持生计。虽然生活没有那么富裕,但她却从未觉得辛苦,因为有爱的人相伴。
“给我的?”
“嗯嗯”赵博宇有些激动。
“什么呀。”夏沫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迈过去坐到他身边。她看到了一副美丽的星空,上面的星星是那么的闪耀。
“你不是说你喜欢夜空里的星星吗?我给你画了一副。”
“谢谢。”夏沫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知道最美的星星在哪里吗?”
“在哪里啊。”
“在你的眼睛里,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的眼睛里面有星星。对不起让你跟着我一起过苦日子。”
“没关系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画家的,那是你的梦想。”
“今天,有一个老板看上了我的画,他是个文艺爱好者,他说可以帮我办一个画展。”
“真的吗?”夏沫有些意外。
“夏沫,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相信你。”
夏沫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博宇,你觉得我的星星美吗?”她眨了一下她的水灵灵的大眼睛。
“美,很美。”赵博宇有些沉醉,痴迷于她的美。
身体的浴火让她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内心的欲望愈发得强烈。在夏沫的小手搂住他的脖子时,他再也忍耐不住,抱起她的公主走向床边。
夜空中的星星分外明亮,或许我们只是这夜空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生物,但是我们拥有彼此,足矣。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夏沫的脸上,她微微煽动了一下睫毛,睁开充满睡意的大眼睛,侧过头看到了身旁的赵博宇。夏沫缓缓的抬起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你醒了。”赵博宇与她四目相对。
“嗯。”夏沫躺在他的胸口上糯糯的说。
“我去给你做早餐。”赵博宇起身走向厨房。
夏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再一次把头贴在了她心爱的忱头上不想离开,几分钟后又和周公见面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一对恋人靠着对方坐在草地上,一起享受着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们互诉情长,不离不弃。突然有一阵风刮过,女孩身边的那个男孩不见了,任由她如何呼唤都没有人回应她,她很慌张,很害怕。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声音传进了她的梦里,梦醒了。
“亲爱的,快点起床洗漱吃饭了。”赵博宇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哦。”夏沫回应着,她感觉自己的双手有些冰凉,手心好多冷汗。
她起床整理好被子,下床走进卫生间,洗脸,刷牙,进行着每天都在重复的动作。饭桌上,她的面前有一份爱心早餐,她切了一块煎蛋递到赵博宇的嘴边。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把煎蛋嚼进了嘴里。
“今天周日,不用上班,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夏沫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牛奶。
“可以呀。”
夏沫红唇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二人世界总是美好的。
平静的水面被阵阵微风吹起波澜,阳光的照耀下荡起层层金色的波纹。桥上的俩人拉着手漫步在桥的一侧。 一不小心,夏沫的鞋带开了。赵博宇很自然的蹲下来帮她系好。他再一次抓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真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我牵着你的手,漫步在斜阳下。
纵使人潮拥挤,我们只在彼此心里。
那一日,是夏沫的生日,是她这一辈子都铭记的日子。
“亲爱的,我去上班了。”
“嗯,拜拜,亲爱的。”赵博宇吻了一下她的唇。
她关上门,一如既往的奔向街道,奔向那个拥挤的地铁,奔向她的职场。
“傻丫头,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
赵博宇有些心疼,每天忙忙碌碌的她,从来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要给你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他去找了一踏画纸,挤出颜料,调色,一切准备就绪后开始作画,他在每张画纸上都画了不同的部位,一张张的贴在了墙上,拼成了一张大的画像,上面的女孩就是夏沫。
这项工作完成后已经是傍晚。
“糟了,蛋糕店要关门了!”赵博宇看了一眼时间,来不及换衣服就出了门。
他穿着一件五颜六色的衬衫冲进了蛋糕店,把蛋糕店的老板都吓了一跳。
“先生,请问你需要点什么?”服务员依然面带微笑。
“我女朋友过生日,我想买一个蛋糕给她。”
“哦,可以。那蛋糕上要写些什么吗?”
“能不能画些星星在上面?”
“可以的。”
赵博宇在蛋糕店等了半个小时,坐在店里的靠窗位置,看着渐渐暗淡的天空,路边的灯光不知在何时已经被点亮。
“先生,您的蛋糕好了。”服务员把蛋糕放在柜台上。
“好,谢谢。”赵博宇微笑着接过蛋糕,走出蛋糕店,看了一眼手里的蛋糕,想象着夏沫看到这一切感动的说不出话,吃着蛋糕脸上洋溢着幸福,不禁心里暖暖的。
穿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他回到那间60平米的出租房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径直走向桌子,把蛋糕小心翼翼的打开放在桌上,摆好餐盘,看起来不错。
之后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夏沫就要下班了。他加快动作,跑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他记得夏沫最爱吃的菜,记得她的口味,阵阵饭香从厨房飘出来,一道道菜被端上了饭桌,卖相不错看着让人食欲大增。
菜上齐后他坐在饭桌前静静的等待,等着夏沫下班回来,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他起身望了一眼门口,没有任何动静。
“可能是有工作没做完吧。”赵博宇这样安慰自己。
于是他又在这里静静的坐了一个小时,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过每一分钟。他又一次看向门口,依然没有动静。他忍不住拿起手机拨通夏沫的电话,对方传来的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下他开始心慌了,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连门都忘了锁。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他慌张的跑到马路上打车,可是在这紧急关头却没有一辆车停下。
无奈之下他向着夏沫工作的地方跑了起来,任凭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脚下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却依旧不能阻止他奔跑的脚步。
另一边的夏沫刚刚从酒席上下来,站在酒店门口送走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的商业老总,上司拍拍她的肩膀夸赞她的业务能力,看着领导的车离开,她急忙拿出手机想给赵博宇打个电话报平安,却发现手机早就已经没电了。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心中有些焦躁不安。
"师傅麻烦快点。"她催促道,车窗上雨水的拍打变得愈发激烈。让她的内心更觉得慌乱,出租车突然停下,车窗前的雨刷快速摇摆着。
"怎么了师傅?“
"前面好像出车祸了。"
夏沫抬头张望,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从包里拿出雨伞下车,人群中间有一个人躺在那里,她看清了他的脸,身体瞬间僵在那里雨伞从手中掉落,突然的雨水冲刷让她清醒过来,她冲过去跪在他的身边。坚硬的石板路划破了她的膝盖,她大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却听不见他的回应,他满脸是血,熟悉的声音穿过他的耳膜却变得越来越模糊。磅礴的大雨像是演奏的悲歌,仿佛上天也在跟着她撕心裂肺的哀鸣。
医院的手术室门口,静寂的让人压抑。夏沫静静的坐在长椅上,她的脸上没有泪珠却满是悲伤,膝盖还在渗血,她却毫不理会,魏杰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放心吧,会没事的,我们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夏沫微微摇头依据一句话也不说。
手术中的指示灯变暗,她急忙起身,膝盖处的伤口让她没有站稳险些摔倒。魏杰伸手将她扶住,她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医生,我男朋友情况怎么样。"
”其他的地方都还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但是他的眼睛,眼角膜极度受损,恐怕会失明,你们家属要做好准备。"
"什么?医生我求你救救他,他是个画家,他不能没有眼睛。"夏沫泣不成声,几近崩溃。
"夏沫,你冷静一点,会有办法的。"魏杰把他抱在怀里,平复她的情绪。
赵博宇被推进病房,夏沫陪在他的身边,一直到天亮。清晨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照射进来。他慢慢醒来,抬起手摸着眼睛上的纱布,惊醒了趴在他身边的夏沫。她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你放心吧,很快就会找到合适的眼角膜,到时候你就能重新看见了。"
"真的吗?“赵博宇半信半疑。
"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你。"赵博宇温柔的笑着。
几天后,赵博宇再一次被推进了手术室,眼角膜找到了,需要马上进行移植。手术很成功,休养一段时间后他就可以出院了。
病房里。
"啪嗒。"杯子碎了一地。
“怎么了?”赵博宇急忙询问。
"没事,我不小心把杯子碰掉了。我收拾一下就好。"
“当心手。"
”嗯。"
“博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夏沫坐在床边询问道。
"没有。"赵博宇笑着摇摇头。
"那就好,修养一段时间你就能出院了。"
"我想吃橘子。"赵博宇开始孩子气起来。
夏沫剥了一个橘子放到他手上。
"我要你喂我。"
"哦......好。"夏沫拿了一瓣橘子放进他的嘴里。
就这样,每天夏沫都会给他喂饭,照顾他的起居。不知不觉,他拆纱布的日子快到了。
这天......
"博宇,魏杰来了。"
”哦,魏杰,你怎么来了。"
“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我来看看你。"
”谢谢。"
"我去打点水。"夏沫的声音响起。
"博宇,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夏沫。"魏杰的提问有些突然。
"没有。"赵博宇的回答很决绝。
"那你有没有想过夏沫离开你会过的更好,或者这么说,你会拖累夏沫。"魏杰语气中带着打击。
赵博宇没有回答,他用沉默表明了一切。因为他不得不承认魏杰说的是对的。
"你的眼睛马上就好了,你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就不需要她来照顾你了。但是,你知道吗,因为给你做手术已经花光了你们俩所有的积蓄,以后的日子你们会过的比现在更苦。如果你真的爱她,我希望你能放手。"
这天晚上,赵博宇终于还是提出了分手。理由很简单:我不爱你了,这么长时间,腻了。
"好,过俩天你拆完纱布,我会自己离开的。"
"不用了,医院有护工。况且,我还有俩天就能拆纱布了,明天你就可以走了。"
“好。"夏沫没有过多的语言,只能隐约的听到她的抽泣声。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是什么让眼睛上的纱布湿润,不知是什么让今夜的晚风有些冷,不知是什么让夜空中的星星变得暗淡无光。
终于,赵博宇该拆纱布了,一圈圈的纱布落下。他缓缓睁开双眼,长时间的黑暗让他对突如其来的明亮有些不适应。医生的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能看清吗?“
"可以。"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陌生的病房,陌生的医生。只有窗外的鸟叫声有些熟悉的感觉。"她不会来了吧?"他看着面前的魏杰,眼中满是苦涩。
"她......不太想见你。"
”也好,不该来见我这个绝情的人。"赵博宇苦笑。"照顾好她。"
"我会的。"
出院后,赵博宇回到家。回到那个他们度过无数个日夜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回忆,墙上的那幅他为她生日准备的画还在。窗口处吹来的风扇动了画纸,仿佛能看到她的笑颜依旧,好像她还在他的面前从未离开。 五年后。
赵博宇已经小有名气,办了人生中第一次画展。来的粉丝很多,也有各个企业老板喜欢收藏画作也来光临画展。
时隔多年,他再一次见到了她。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魏杰跟他握手,却从他身后跑出来一个小女孩,眼睛大大的很是可爱。
"这是你的女儿?"赵博宇蹲下来捏捏她的脸。"跟你妈妈一样漂亮。"
小女孩笑笑,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她叫什么名字啊?"赵博宇继续询问。
"这是怎么了?”
"她撞到我了。"
俩人被不远处的喧闹声吸引,魏杰赶紧跑过去看到夏沫无助的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魏杰跑到她身边关切的询问。
"她撞到我了。"旁边一副贵妇模样的女人没好气的说,又不知是哪个公司老总的太太。
"实在对不起,她眼睛看不见,抱歉。"魏杰礼貌的赔礼道歉。
"眼睛不好就不要出来瞎逛嘛。"女人白了他们一眼走了,毕竟在这里的都是圈子里的知名人物,不能丢了脸面。
人群散去,只有赵博宇还立在那里。
"夏沫。"他弱弱的喊了一句。
夏沫顿了一下,抬了抬头,没有说话。
"我们走吧。"夏沫拉了一下身边的魏杰。
”好。"魏杰抱起腿边的小女孩。
"叔叔,我叫赵星辰。"小女孩突然用糯糯的声音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赵博宇惊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刺进了他的心脏。"等等。"他跑到他们面前拦住他们,却看到夏沫早以泪流满面。
"夏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泛红。
"博宇,五年了,你终于完成你的梦想了。"
时间回到五年前。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夏沫突然有些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醒来后只有魏杰陪在她身边。
"魏杰,博宇怎么样了?”夏沫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赵博宇的情况。
"他在隔壁病房,你还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没事。"夏沫翻身下床,她想赶快到隔壁看赵博宇。
"你怀孕了。"
夏沫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了个晴天霹雳,她缓缓坐回床上,思绪片刻,再一次起身去到隔壁。
赵博宇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白色纱布下,他的脸有些惨白。
"博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明的。你知道吗?我怀孕了,我们俩的孩子。"夏沫把脸放在他的手上,有一颗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窗外夜色宁静,星辰斗转。
"医生,我可以把我的眼角膜换给我男朋友。"
”你要想好,没有眼角膜,你将永远失明。"
“你疯了,夏沫。我不能让你这么做。"魏杰在一旁极力劝阻。
”我已经决定了,魏杰你不用劝我。我希望你帮我一起瞒着他,拜托了。"夏沫的样子是那么的淡然。
手术很成功。
魏杰把夏沫扶到他的病床边,不久之后他醒了。
"夏沫,我想吃橘子。"魏杰拿了一个橘子给夏沫,夏沫摸索着剥开放到他手里。
"我要你喂我。"魏杰抓着夏沫的手把橘子递到他的嘴边,每天喂饭的时候也是如此,日复一日。
这天,魏杰出去买东西。夏沫不小心被桌子绊倒,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手正好按在了摔碎的玻璃上,她忍痛没有让自己叫出声。
"怎么了?"赵博宇 听见声音询问。
"没事,我不小心把杯子碰掉了。"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鲜血顺着她的手滑落到指尖一滴一滴的掉在地板上。
从外面回来的魏杰恰巧看到这一幕,冲上前去抓住她受伤的双手。夏沫将手指放到嘴唇上很自然的示意魏杰不要出声,魏杰看着这样的她,满眼心疼,拉着她走出病房。
"护士!护士!魏杰着急的大吼大叫起来。"
"魏杰,你别这么大声,我没事的。"
"什么没事,你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
"怎么了,有什么可以帮您。"护士站的护士闻声赶来。
"她手流血了,给她包扎一下。"
"好,快跟我来吧。"
"魏杰,你能帮我个忙吗?”护士很小心的给夏沫上药,纱布在她的手上一圈圈的缠绕。
"你说。"
"我想让博宇离开我。"
“为什么?”魏杰有些诧异,他知道夏沫对赵博宇的感情,她也决不会轻易离开他。
"为了给博宇做手术已经花光了我们所有的钱,我现在又怀孕了。他一直梦想办一个画展,能让更多人看到他的作品。如今如果我还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只会成为他的累赘。"
"赵博宇何德何能,你把双眼给了他。现在为了他的前途,你怀有身孕却还要一声不吭的离开!"魏杰握紧拳头替她感到不值。
"星星要有夜空的衬托才能突显它的美啊。"夏沫小声低喃,有一抹星光在她的眼中闪烁。
......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去病房找你,对你说了那些话。"魏杰跟赵博宇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当年的事情。"其实当年我找你谈话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旁边,你拆纱布的时候她也在门外。生星辰的时候难产,她极力要求我要保住你们的孩子,不过幸好老天开眼,最后母女平安。"
赵博宇看向不远处的那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女孩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混蛋,如何能让一个这么爱他的人生生的等了他五年!
"我用了五年的时间都没有把她留住,现在我把他还给你,好好对她。"魏杰拍拍他的肩膀。
赵博宇深情的看着夏沫,"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
夏沫的脸上洋溢着微笑,眼里满是星辰。
只有夜空才能拥有最美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