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唯有当我们看到了他人的生活,见识到了另类的生命,才可以更清晰地去解读自己,而不是一直一脸疑惑,不深不浅地走着,生活没有中心,也没有自己坚持的东西。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生命,不是不屑了,而是感到可怕,渗透到脊梁的可怕。
我一直坚信的,是需要一种几近乎完美的平衡,至于这里所说的完美,不是自己认为的(而自己所谓的“完美”又是什么呢?),这么一说,我竟然连自己的体系都没有,难道这就是所说的失去了自我?可是,自我又是什么?就像这里的“完美”,只要别人对你的认同够了,人们对你投来了艳羡的目光,在你自己许可的完美范围之内,不多不少,但总要比周围的人高一点,也许就那么一点,就够了。
我该如何存在?
活于世,思考于世,或许我们终该有所寄托。
那些企图多栖却不想久居于任何地方的流浪人,自称“杂而不纯”,终归对每一处都浅尝辄止,到头来,竟落得个无所依,只留下一颗无可表述的心,没有自己的方式。
极端不可怕,可怕不极端。
你大概希望这样子的自己:
足够智慧,足够勇敢,足够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