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阐释神圣的爱情,它或悲、或喜、或肝肠、或寸断。殊不知再凄惨的爱情都曾刻骨铭心,再唯美的爱情都伊始于倾心。
最纯真的年龄的爱的最纯粹,最羞涩的爱情最难忘。
爱情不是等来的,等来的爱情是只是简单的凑合,而非你未娶我未嫁的浪漫。
我艳羡钱钟书和杨绛的一见钟情,简单的一句 “我没有订婚 ”,简单的回答“我也没有男朋友”。是多少恋人都不敢轻易承诺的。然而在见第一次面的时候他们就互相钟情。简单的两句话牵绊了他们一生。
我遇见她前从没想过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杨绛把这段话念给钱钟书听的时候,钱钟书说:“我和他一样”。杨绛说:“我也一样”。
他们的爱情简单的像月色下的两颗芦苇,虽然没人了解,但倚着彼此的肩静静摇曳。
或许最简单的爱情却难以启齿,止于唇齿,遮掩于岁月。
“我在等你”,“我来了”多希望这也是我们之间的一次对话,等我等到你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