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评:《资产管理助力中国养老财富储备研讨会暨2020中国养老金融调查报告发布会》

                              20200828  闫安

        CAFF50,八个小时的权威性、高质量、里程碑式的论坛。广度和深度,信息量皆巨大,收获满满。

      权威性,在于“一站到齐”式的央行研究局、中国社保学会、中国劳动和保障研究院、中国保险资管协会、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等领导专家的发言,还有首次整体亮相的银行系邮储理财、交银理财、招银理财、浦银理财、平安理财等代表行业对养老金领域的洞见、自信与作为。还有高校教授及第三方美世咨询机构等。

        高质量,在于对高达50万亿第三支柱养老发展的多方代表性共识。特别是在前人社部社会保险基金监管局局长、现中国社保学会副会长唐霁淞,及人社部所属中国劳动和社会保障科学研究院金维刚院长的发言,明确提出了一二三支柱的“统筹性”,即从财政税收与构建多层次养老保险体系角度,统筹出台相关政策和调整政策。而非过往例如第三支柱的“完全市场化”、二三支柱税优共享、受托人投资人的规范评价、放开二支柱投资范围、鼓励和逐步开放个人投资选择权、在资产规模和收益率基础上公布资产配置情况等(过往“各自公布”投资绩效排名的信息不透明恰在于在于规模、收益、资产配置比例、期限等)。对第三支柱,结论性的共识是“从全局和战略高度将建立个人养老金制度作为深化多层次养老保险制度改革和可持续发展的重大战略举措。”

        里程碑,主要体现在《2020中国养老金融调查报告》中,有86.93%的调查对象愿意为投顾咨询付费,这恰好与过半数以上63%的回避风险、缺乏养老金理财能力,只好“追求本金安全”统计数据相映衬。即客户立场的投顾服务是必要的,而且是必需的。否则,所谓“本金安全”如何应对养老金通胀贬值和长寿风险?

        对于之前有些“低调神秘”和“批量成立”的银行系理财公司,此次阵容整齐的全面亮相,以网点最多的中邮储银行理财为代表,一个是银行业的固有自信,另一个是普惠金融与养老金结合,零售金融与第三支柱个人养老金结合,高举高打也反映出银行业资产占我国金融系统90%以上的现状和现实,“老大入场”,自信是有理由的。银行理财公司体制、机制理顺后,养老金投资最关键的人才,似乎完全可以“有钱任性”。

        此外,原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王忠民副理事长关于“基于资本生成和投资管理的第三支柱闭环”演讲,从“痛点出发”,如第三支柱资本生成与长期投资、企业三支柱缴费负担优化、第三支柱金融工具流量与规范性投资转化等,提出了基于三支柱统筹分析和协调发展的“基于资本生成和投资管理有效闭环”的逻辑结论。在多层次养老金体系上,将人社部官员背景的主题发言进行深化分析和结果推论。一是一支柱8%个人账户的费改税与国有资产资本注入和置换,进而前端延税让利,后端税基扩大;账户唯一性和统一性管理,对金融机构、金融产品、金融工具开放,市场化结果是8%对应的5万亿发挥长期资本投资价值和实现复利效应,以及养老金供给市场生态的大发展和长期繁荣。

      在广度方面,正如十多年前打过交道,简称“鲍局”的原上海市社保局鲍淡如副局长精辟发言,养老金调结构已成共识,如空账做实及公积金转个人养老等。调整观念调整规则,“谁补充谁”的问题,姑且论之,角度不同。因为从多层次角度看,社会保障基石是基本养老,重要性毋庸置疑。但从支柱贡献比例看,如鲍局所言,如果“1:6:3”,“又哪能冈(讲)?”鲍局对建立消费性养老类年金的运营管理机制的建议,之前闻所未闻,但实属必要。应该纳入金融监管。以及房产等固定资产的有效激活机制和金融创新等。就不仅仅是启发了。

        ……

        学习,有个反刍消化的过程。

        例如一些创新的思维和金融机构战略,在嘉宾只言片语中闪出辉光。例如中国保险资管协会陈有棠副秘书长提到的中国养老成本指数,从2016年至今的116.86相交同期CPI指数108.13,养老通胀的年度涨幅是CPI涨幅的两倍。保本“真能保本吗?”,这反过来质疑同类的第三支柱试点的A类“保底收益”和“保证收益”的长寿时代风险应对的政策导向及金融供给的有效性。

        又例如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养老金管理部陈向京主任发言,在2000年至今,累计投资收益超过1万亿,超过了历年累计财政性净拨入,用投资收益再造了一个全国社保基金。疑问是,管的如此之好,为何只做分享不能推广到一二三支柱投资领域?不能说只有“三定”,毋宁说作为不明确行政级别的社保养老基金投资运营机构,同样在二三支柱领域可有大作为,甚至产生“鲶鱼效应”。

        再如平安理财与很多机构的“不一样”,从科技、养老生态、资管角度,发挥的是平安综合金融集团的产融结合生态圈优势。国内类似的还有泰康陈东升提出的“健康、保险、财富”的长寿时代解决方案。

        学者发言环节,似乎“一惯性”与养老金投资及金融实践脱节,反过来印证了CAFF50论坛,将政、监、金、学、研(缺个实体经济的“产”)等各界融合一起的价值贡献。

        多层次养老保险体系、多层次医疗保障体系、多层次工伤保险保障体系等,实现覆盖社会保险、社会福利、社会救助、社会优抚等多层次社会保障体系的统一、统筹和完整。走在最前面的是已发布的《深化医疗保障制度改革意见 加快建成多层次医疗保障体系》。多层次养老箭在弦上,多层次工伤保险保障更显急迫,新冠疫情是最好的例证,即以人民健康为中心,而不是“病后”或“疫后”的治病为中心。公共品领域的社会法定强制基本保险,准公共品领域的非营利互助保险组织,市场私人品领域的商业保险,是多层次的有机社会保障生态。在此意义上说,原有的《社会保险法》就不仅仅局限于“社会基本保险”,而是多层次社会保险保障体系。正如三支柱养老金的账户唯一性和金融开放性一样。

        其中,保险既有独特的风险属性,也有金融属性,更有社会属性。因而作为金融体系支柱力量,整体金融资产占比仅有不到10%,发展正其时。互助金融作为普惠金融的供给侧创新重要领域,能堪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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