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汪曾琪笔下对食物的描写,对于不爱吃的东西,有了更富有趣味的见解。
我十九岁离乡,辗转漂流,三四十年没有吃到茨菰,并不想。 ――《草木春秋》
有了背井离乡的经历,对于故乡的任何事物都会甚是想念吧。
然而茨菰给汪先生带来的印象有多深刻呢。连岁月也磨灭不了,佐以乡愁也无法下咽。我想这比用一切难听的言语更能让人体会到作者想表达的看法吧。
是不是真的难吃,汪先生后来对茨菰的看法是不是有所改变,就不加探讨啦。
对于吃,我只有两种看法。不是难吃与好吃之分。这与贸然把人分为好人坏人是没有多大差别的。
我所理解的吃都是能给自我带来愉悦的。一种是满足了口舌之欲。这种快感来的直接又强烈,一瞬间就从舌尖抵达大脑,让人欲罢不能。谁会拒绝这种体验呢?
另一种愉悦是身体表现的。有句话是越健康的食物越难吃,未免有些偏颇,然而也能说明健康的食物与美味搭不上边。
那这健康的食物能给人带来什么样的愉悦呢?我的回答是视觉上的享受。不是红烧肉泛着油光的糖色,也不是松鼠桂鱼酥脆又弥漫着酸味的金黄。是自我约束加以锻炼后棱角分明的肌肉。
这个成果是需要些年月也需要些修行的。但是历久弥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