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郭郭儿呀 11月12日
金蛋和甜豆俩姐妹一起坐在石阶,欣赏着自家的鸽子,这些鸽子是姐妹俩的宝贝,它们的叫声浑厚,有浓重的共鸣声,像是从一口大瓦瓮里发出的声音,嗡嗡地让人感到震动。它们个头很大,体型健美,站在屋脊上,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一副雄壮的样子。
甜豆最喜欢的就是拿红艳艳的高粱撒在院落里喂鸽子,鸽子们看到主人便呼啦哗啦地从屋脊上飞下来,她们的视线也落在地面上,在这些小巧可爱的鸽子里出现了一只大白鹅,好像是一簸箕黑芝麻中一粒富有光泽的白芝麻。
这只讨食的大白鹅是前院邻居的家禽,常常光顾她们家,来“讨食”,以至于姐妹俩一致认为这只大白鹅是她们养大的。大白鹅也不是吃素的,偶尔也会向她们示威,把妹妹甜豆的腿咬在嘴里使劲儿地转,疼的甜豆嗷嗷直叫。大白鹅一副傲慢的样子,将自己的小脑袋斜着,侧着脸,高高地扬起脖颈,威风凛凛地样子,好像在说:“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咬你!”
金蛋看着窗台上的白酒,忽然心生一计,对妹妹说:“咱试试它酒量如何。”甜豆立马答应了。
姐妹俩张开臂膀,试图把大白鹅困住,果然这家伙是个纸老虎,金蛋一下子就把它逮住了。甜豆把早已准备好的酒拿出来,又一屁股坐在大白鹅身上,双臂紧紧地抱住脖子,结果用力太大,又因为大白鹅的脖子太细,她抱住了大白鹅的脖子,可更像是抱住了自己。此时,大白鹅“吭吭”乱叫,金蛋双手用力,掰开了大白鹅的嘴巴,大白鹅倔强地摆着脑袋,好像在向主人喊:“救命啊——救命——”
姐妹俩还没得逞,怎么可能放开它呢!就这样经过多次调整动作、姿势,他们成功地把酒灌给了大白鹅,放开大白鹅,见它依旧迈着高傲的步伐,依旧摇着骄傲的屁股。
姐妹俩又开始第二次灌酒,这次抓大白鹅、灌酒都比上一次熟练许多。第二次放手,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白鹅的屁股,想看看还能不能摇起来。大白鹅的屁股有些沉甸甸的,走几步就歪坐在地上了,它又努力站起来,继续走,看方向应该是想出去。看来没醉啊,姐妹俩越灌越兴奋起来,感觉灌这么多酒还能走路,一点也不过瘾,还想再灌一次。好像只有再灌一次,这件事才圆满。
第三次灌酒,量加了不少。放开手后,大白鹅匍匐着地,在地面划动着翅膀,软绵绵的脚在地面上胡乱瞎蹬,再没有往日的神气!
看着大白鹅那骄傲的屁股再也摇不起来了,姐妹俩笑了一气,又突然停止了。姐妹俩又担心又害怕,兴奋再没有了,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下去。她们帮助大白鹅出了自家院子,大白鹅的身体是醉了,可意识相当清醒,它扑棱着往池塘里去了。
金蛋和甜豆怯生生地躲在车子里观察大白鹅的动静,它真的就像喝醉的爸爸酣睡起来。
太阳挂在天空的正中央,见证小院发生的一切。终于,大白鹅的主人出来寻它了,主人直径走到池塘边,蹲下来翻着大白鹅的身体,他确定这是一场死亡的降临,于是伸出有力的大手,拽着大白鹅的小脑袋,拎回家。看着大白鹅长长的、好看的脖子带动着偌大的身体,随着主人走路甩臂的节奏,晃来晃去,她们俩担忧地看看对方再也笑不出声来。
下午,空气里飘过丝丝缕缕红烧大白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