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零极限》

第11章

见证

为了找到自己内在的光芒,你要进入那深深的黑暗。

    ——黛比·福特,《黑暗,也是一种力量》

    许多参加了聚餐和“超越彰显”周末活动的人都有了突破。在这一章里,你将读到他们的真实故事,会感受到“荷欧波诺波诺”疗法的威力。

    我找了一辈子治疗气喘的疗法,终于到头了……

    困扰我50多年的气喘和过敏症,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晚上(2006年2月25日),突然奇迹般不再犯了。

    那天,当我正轻松地吃着得州风味的墨西哥午餐时,突然感觉内在有一阵“悸动”。那感觉奇妙极了,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而我正在接受治疗。一阵爱的波动淹没了我,停顿片刻后我才继续吃午餐。

    那天晚上,酒店会议厅里的空气充满电流,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在不断沸腾。主讲人修·蓝博士,最后和我同坐一桌。用餐到一半时,我给他讲了一次自己气喘发作的事,稍后他就把这个当作了他谈话的开场。

    我很熟悉夏威夷民俗疗法“胡那”的灵性疗愈模式,但我对修·蓝博士的疗法中核心的治疗、宽恕的方法与哲学还不甚了解。修·蓝博士告诉我们,通过读我们的名字进行清理并与我们合一,他正在清理出席晚宴的每一个人。怎么做到的?他是通过表达对每个人的爱,通过请求宽恕,宽恕他和他的祖先在过去或现在,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对我们及我们祖先所做过的错误行为,这个请求宽恕的范围一直回溯到微生物时代。哇!要清理的可真多!如此一来,他和我们就可以回归到存在于神性里的真实关系了。

    隔天,奇迹就开始示现了。我跟一位良师益友以及其妻子相约一起吃午餐。虽然我从外地来,并不曾和他们见过面,而且我必须走过好几个街区才能到达那家餐厅,然而我发现在这段路程中我居然完全不需要使用气喘吸入器,那是最不寻常的第一个征兆。他们说我停车的地方距离餐厅非常远,我告诉他们可能我已经没有气喘了,感觉上似乎是这样。

    那天晚上,我很荣幸能跟修·蓝博士共进晚餐。我们谈到“荷欧波诺波诺”的治疗力,而且我现在体验到了,它治愈了我的气喘病,我可以用它去帮助有同样问题的人。他谈到饭前喝水的重要性,那有利于排出毒素和规避环境干扰。阿门!

    好事变得越来越好。六个月过去了,虽然这期间我得了支气管炎,但不用吃药就恢复了。而且我再也没有发出喘息声,也不再借助吸入器或任何一种气喘药物辅助治疗。从那时候起,我在家跟猫咪、小狗、小鸟平静共处好几个小时都没问题,不会发出喘息声,也不需要吸入器。我肺部的声音跟铃声一样清晰,而这是这辈子我第一次可以深深地、彻底地呼吸。天哪!太神奇啦!

    修·蓝博士,虽然你不把这叫作治疗,也不自称是治疗师,而且你会说这都是宇宙和我的灵魂共同做到的,我还是要谢谢你。也谢谢乔·维泰利博士跟我们分享修·蓝博士的智慧,以及那个神奇的疗愈之夜!我永远感激!

    玛莎·史尼

    还有一个故事:

    一个爱尔兰人发现了阿啰哈

    十年前,我就开始用“荷欧波诺波诺”来认识自己。对亚洲传统医术和能量系统进行了多年的研究之后,我开始懂得这个来自夏威夷的问题解决方法。

    在寻求“开悟”的过程中,我经历过心力交瘁。身为爱尔兰人,我一向认为“布丁的味道要吃过才算真知道”(即空谈不如实证),但从小生长在麻省的南波士顿(一个像钉子一样刚强的爱尔兰劳工阶级社区,在这里,枪声和警笛声就像其他城市里的鸟叫声一样频繁),这里并不常有机会去发掘自己对宇宙的抽象理解。因此,一发现有关于此的免费讲座,我就会马上抓住机会参加。这一次,我希望可以试试这个夏威夷版的生命诠释。

    我发现它很不寻常。许多系统都是在运用或移动能量(就像在棋盘上移动棋子一般),“荷欧波诺波诺”却让我认识到该如何擦除那些存在于我的内在,并且有可能显化成外在问题的负面元素(也就是把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拿掉)。不用说,这勾起了我的兴趣。当时许多观念闪过我的大脑,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的。但在讲座的最后,我决定要给这两个被当作礼物送出的免费方法一个施展与彰显的机会。一整天里我尽量使用它们,甚至在帮别人按摩的时候也如此,我在践行“尝了才知味”的道理。

    过去,我从事推拿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治疗的观念发生了转变。在实践那个方法前我知道的是,根据亚洲的传承,一个人的内部出了问题,是能量与经络导致的。当我用了那个方法后,我发现自己对于问题是怎么发生和为什么会发生的看法改变了,而且这跟我之前受过的训练很不同,因为我开始疗愈跟客户的问题无关的东西。当我这么做时,不管是有何种问题的客户都会告诉我,他们几乎都是立刻体验到了效果。于是,我开始更努力地研究,也开始对这个夏威夷技巧有更多的了解。隔年春天,我参加了完整的训练,也开始真正运用这个方法。

    有一天,我接到以前客户J(J是一位职业心理医师)的电话,她期待我跟她非常担心的一位患者(姑且称为F)见个面。F被诊断出有躁郁症,多次企图自杀,所以为了她的安全,她曾有几次被送进医院。我问J:“我对你做了什么?”她笑了出来,说道:“我知道你能帮助她。你一定要帮助她,如果你不去,她会过不了这一关。”所以我答应了。快结束通话时,J说F曾被一个按摩治疗师袭击过。我问自己:“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助这位女士呢?”

    那晚回家后,我坐了好一会儿,思考着我能做些什么,我该如何帮她改变。内省了一阵之后,我的脑子里不断出现“荷欧波诺波诺”!“荷欧波诺波诺”!那声音就像一张坏了的唱片,一直播个不停。因此我开始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使用这个方法。在每个疗程的前、中、后之间间隔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投入马拉松般的心力,而我从不曾告诉F我的秘密。我们每次碰面时,治疗室都会充满欢声笑语,空气里也充盈着祥和与平静,因为我已事先进行了清理。总之,F彻底改变了。她现在是个有能力的女性,可以独自处理自己生活中面临的所有问题。她鲜活地证明了:如果我们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情况真的可以改变。

    我的推拿工作也不断向前推进,有了转变,而我几乎不再触碰任何客户。现在,行驶在人生道路上的我,偶尔也会碰到路上的减速带,每次清理后会带来什么总让我感到惊奇。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但我珍视所有过往,因为是它们让我了解了自己是谁。

    在“宇宙的自由大我基金会”担任了多年的义工后,我的看法变得更加简单。讨厌的事情总会以各种形式出现,有时可能是家庭问题、压力、评价,有时甚至是战争,而一开始就要你接受这些东西确实很难。不过不是说“为何是我”(带着内疚),我会说“我有责任”(毫无愧疚),然后就通过“荷欧波诺波诺”放下一切,让神接手。

    这真的是一件很难很难做到的事。我刚刚说很难了?但我相信有一种平静正在发生,而且我们真的无法领会这平静的完整性,因为有那么多现实同时充盈在我们时间的架构里。我们不应该浪费时间去问“如何”、“为何”、“何时”,不如直接去“做”。

    如若追问,我们就偏离了自性。一旦我们以任何形式完全脱离了自性,责怪、反击、抱怨、诉苦,等等,都会使我们看不见眼前的问题,也就是看不见释放自己内在问题的机会。如果我们责怪,这种内在的连接就中断了(就像没交有线电视费,也就看不了节目)。

    我们可以选择放弃自以为是,放弃沮丧,对“自性”这一最珍贵的礼物不带任何批判。

    如果在清理过程中犯了错误,我会调整好自己,继续从零开始,这又是一个“尝布丁”的机会。

    谢谢你。

    布赖恩·欧姆·柯林斯

    下面是来自路易斯·格林的分享:

    亲爱的乔:

    再次谢谢你促成了这次与修·蓝博士在一起的聚会,也谢谢苏姗细致的工作,尤其是帮我在凯悦酒店订了一份素餐。我很高兴能跟你和娜瑞莎坐在一起,并跟你们以及其他同桌的人相识。

    能坐到前排与修·蓝博士近距离接触真是我的荣幸,他在回答我的疑惑时表现出来的慈祥和宽厚也让我受宠若惊。

    我很乐意与你分享在那晚之后的两周里,我经历过的许多神奇事。有件事我一直提醒自己记着,修·蓝博士曾经为了帮助我而向神性呼求过,过去我总是偶尔会实践“荷欧波诺波诺”疗法,现在则是尽可能多地实践,我至今仍受益于他的祈祷。

    刚听完音频我就收到“分享与修·蓝博士有关的故事”的邀请函

    我要提到的第一个经历是苏姗发来的,邀请我分享那晚与修·蓝博士聚会反馈的邮件。有趣的是,我买了本《有效生活指导手册》并下载了你和修·蓝博士的MP3音频。我刚刚从头到尾听完一段录音,就收到了苏姗的邮件。

    我的诉讼未公开却全国闻名

    第二个经历让人非常难以置信。我在2月23号飞往奥斯汀市之前,有一件新的诉讼要立案。但在我离开前,因为没有准备好而无法将材料邮寄出去,第二天(2月24号)才从奥斯汀市的邮局寄了出去。天晓得怎么回事,那些资料在邮寄过程中被神奇地弄丢了,直到3月6号周一那天才到达目的地。

    我服务于一个全国性的机构,旨在帮助消费者在全国范围内雇佣律师处理法律事务。上周五下午,一位在康涅狄格州的律师邮寄来一份胶封的在俄克拉荷马州加拿大郡立案的案件概要,他问我在塔尔萨(美国俄克拉菏马州东北部城市)的同事,是否是她立的案。我听说后几乎要晕倒了。天啊!那是我的案子。我给她发了个邮件,并打电话到她的办公室去,问她是怎么找到我的案子的。接着,我试着在谷歌上搜索些线索,花了一个多小时,什么都没找着。

    她给我回邮件说,她订阅了法院新闻服务网上的在线服务,里面有线人(和潜伏的谍报者)监视法定的立案模式和来自全国各地的意见和建议,并上报重要、重大或仅仅是有趣的事件。我并没有公开我的案子,但是在这个网站的首页右边栏却刊出了一个头条。讽刺的是,客户的父亲在这天早些时候还到访我的办公室,我跟他诚恳地说,我们很有信心能赢。让我格外费解的是,每天有上千件案子要立案,怎么就我的成了头条呢?

    我临时安排的晚餐吸引来的人数创了纪录

    我是当地素食主义协会的会员,我们每个月都会聚一次,时间通常定在每月的第二个周六。当我向协会主席询问3月份的聚会地点时,发现还没有定下来。我主动提出安排这件事。2月28号周二,我走访了心目中最顶尖的餐厅,发现那里的主管3月3号周五才能回来。餐厅的员工给她留了我的信息,承诺说她回来后会转告她联系我,但我一直没有等来电话。

    第二天,也就是3月1号周三,我去了一家开业没几个月的泰国餐馆,询问餐馆负责人,能否提供素食者自助餐的服务。我跟他说,根据以前聚会的经验,每次参加人数不少于20个人,多时也许会有30来个。他说他们可以做,但是要付100美元的押金,以免提前购入太多食物,但最后没那么多人来就餐而给餐馆造成浪费的风险。我拿起菜单,菜谱很不错:素食寿司、汤、四道主菜、甜点,还有茶,共8美元。经理说他可以跟店主确认,我需要准备订金的支票。3月2号,我们开始接受订位。我写了一封简报,发给协会会长,好让她转发到我们的电子新闻邮件里去。晚餐于3月11号星期六举行,而我要求大家在3月9号周四下午5点之前给我回复。

    通常,会长会在每月的第一天发出每月新闻邮件。大多数人通过电子邮箱收阅新闻邮件,有些通过平邮。我们还会张贴海报在当地的健康食物商店和图书馆。这次时间来不及了,会长没时间发新闻邮件,就简单地把我发给她的信当作通告发了出去,而平邮则在周一的时候通过明信片的方式发送出去。同时我们没有张贴任何海报。我当时就想,要是能召集到20个人来聚餐,我就该偷着乐了。

    周一那天,“回执”源源不断发来。我收到了数十人的邮件,周二的时候又多了几个人,因此我想,我们可以至少支付13个人的押金。然而,周三开始,“回执”如潮水般涌入。到这天结束,报名人数达37个人。对我来说,我们似乎遇到了一个新的麻烦,我打电话给那个经理,问餐馆的最大容纳量,他回答说65个人。周四的时候,依然有不少报名回执信发过来,到报名截止时,总共有55个人报名。那天其实效率很低,我激动不已,每隔几分钟就查看一下邮箱(吸引力法则?)。我打电话给那位经理,问他们能否招待那么多人,他回复说:“没问题。”

    周四晚上我去上卡巴拉的课,直到晚上9点才到家。我查看了电话留言和邮件,我又收到了更多订座的回复。总人数到了67个人。我开始认真考虑该怎么处理人数过多的问题。我的对策是,设法让那些后报名的人来迟一些。周五跟周六又有一些订座的回复。总报名人数高达75个人之多。

这次活动超级成功!并非每个订座的都来了,还有少数几个“空降”(有个性)。到我们客满时,餐馆里的能量一直都是出奇的好。这给那些第一次来参加这种活动,吃泰国自助餐的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协会里有些10年以上会龄的会员说,这次创造了俄克拉荷马州素食活动的最高聚会人数纪录。让人吃惊的是,座位问题也很好地解决了。有些早来的人用完餐后,要离开去处理某些周六晚上的事务。所以总有空位子为迟来的人预留着。由于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来聚会,餐馆里的人都非常高兴。

    租车的奇遇

    为了避免自己的车有额外的损耗,我想租一辆车开到奥斯汀市。我对比了一下费用,发现租一周的费用跟从周三租到隔周周一的费用差不多。我在网上以一个合适的价钱租了一辆中型的车,我当时想的是它要比小型的车坐着舒服。等我到了租车代理处,发现那里只停着很少的几辆车。我碰巧看到他们有两辆橘黄色的雪佛兰古典高顶车(Chevy HHRs),它们拥有很酷的复古风情。我走到租车处,他们告诉我说没有中型的车租给我。于是我就问,我能否租一辆雪佛兰古典高顶车,尽管那两辆车按归类是大型车,但他们还是同意了。我想要是能开着这么一辆橘黄色的跑车到奥斯汀市真是酷毙了,橘黄色可是我的母校得克萨斯州立大学的代表色。

    不过,当我准备把它从停车场开到我的办公室时,我发现:虽然这辆车看起来外表光亮,里面却破烂不堪。我想把它还回去。可是,我又需要开着这辆车去我的办公室处理一些事,当天我是没法还回去的。我联系了租车处,想要换一辆普通的小轿车,但是他们说暂时没有我需要的类型,或许第二天凌晨有。

    我连夜打理行装,直到次日凌晨。当我钻进雪佛兰,甩进我的手提箱时,我震惊地发现,这辆车的后门竟然有个明显的凹痕。当然,我总是一再缩减额外的保险开支,我记得自己昨天根本就没见到这个,所以我以为这是由我造成的。我心想,管它呢,先用一周再说。我比自己预期的要晚出发,大约是周四的中午12点半出发,在下午6点半左右到达奥斯汀市。

    转眼间到了周六晚上5点钟,距与乔和修·蓝博士的聚会活动还有一个小时。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凹痕,盘算自己该如何应对。我逛了下北奥斯汀市的购物中心,打算去买个一次性的数码相机,结果一无所获。当我回到车上,开到旅馆,天色开始暗了,而且下起了蒙蒙细雨。我正准备开进一条交通繁忙的街道,感觉突然被撞了一下,车被追尾了。我马上想到的是:“我真是够倒霉了,先是车门凹痕,紧接着是没买到相机,现在又发生这种事。”一个小时内我还要参加晚宴,还得先洗个澡、换衣服。糟糕的是,即使是周六晚上,这里的交通依然拥堵。我拿着出租车登记卡下了车,一个年轻的黑人凑了上来:“我的轮胎爆了,所以刹不住车。”我心想,你跟一个律师谈这种事可不妙。我说:“少废话,这可是我租来的车。”我们走到车后面查看损伤程度,结果都傻眼了。“竟然毫发无损,”他说道,“哈哈,毫发无损。赞美耶稣!”身为一名犹太教徒,我觉得这么说很搞笑,但是我自己看着也觉得不可思议。他说的对,车尾竟然根本没损坏。这车像是用富有弹性的塑料做的。我依然会痛心,但是我不想因此逗留太久并小题大做,只想回旅馆去。我们握手道别。就这样我及时抵达晚宴会场,并与乔和娜瑞莎同桌。

    至于如何处理凹痕,我认真地实践了“荷欧波诺波诺”。我一直拖着不做任何处理,直到还车的最后期限,在马上面临逾期要罚款的几个小时前,我才查看电话簿,找到一家不必烤漆就能修复凹痕的店。店里的伙计给了我95美元的报价,但是要完全修好,要花几个钟头。要是那样我可得付罚金了,这正是我非常不愿发生的。我问自己该做些什么,答案来得很清晰。诚实以对,打电话给当地的租车代理办公室,说明情况。要是他们想在修理上宰我一把,至少我也知道个底价。于是我打了电话,接电话的人告诉我不必先去修车,先把它送过去再说,他们自己会检查车况的。我说:“好的。”于是开车过去,将车停在回收车道上。客服小姐扫描了车的标号,拿出相应的资料,我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她给了我一个办公室门牌号。我找到了那个接电话的家伙,他在电脑里输入汽车的认证号码。第二个奇迹发生了:凹痕在他们的车况记载里有。没我的事,哈利路亚!我一身轻松地回了家!

    妹妹得到她梦想的工作

    与乔和修·蓝博士聚会的一星期后,妹妹打电话给我。她是一家著名大公司某部门的副总裁。猎头公司找上她,问她是否对某个工作感兴趣。根据她的描述,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工作。她不想在电话里告诉我详情,而是把猎头公司寄给她的工作内容用电子邮件转发给了我。看完,我简直快晕倒了。这么说吧,那是家真正的大公司,我只要告诉你那家公司的名字,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晕倒了。几个月之后,我妹妹真的被聘用了!

    以下是另一个见证:

    2006年10月,我参加为期三天的突破课程研讨会时,乔的简要疗法止住了我哗啦啦的泪水。在一个叫作“与人同在”之类的练习中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练习时,研讨会带领人将74个人分成4排,然后一排排轮流,安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来练习。当时,我在第三排。

    带领人让第一排的人上台面对我们,也就是面对观众。他们看着坐在位子上的我们,我们也看回去。接着第二排的人被叫上台,面对面站在离第一排约0.3米远的地方。彼此对视3分钟后他们就下台了。接着第二排的人被请回他们的座位上。第一排的人则被留在台上,看着坐在位子上的我们,我们也看着台上的他们。

    越临近上台,我的压力越大,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的手开始流汗,我注意到自己开始变得坐立不安。这项练习看起来简单得很,生活中跟陌生人或朋友交谈时,我都可以注视对方的眼睛,这次也不应该有问题。

    接着我想起第一次参加突破课程研讨会时,讨论会的带领人和我们分享过他第一次做这个练习的体验。他说自己在20年前参加这个练习时,膝盖抖得非常厉害,以至于有位研讨会的助理必须帮他把外套放在两膝中间,来降低他两腿发抖所碰撞发出的噪音。

    回想起他说的话,我想要离开现场。我告诉自己不必继续这个练习,我已经很擅长看人们的眼睛了!但我知道离开房间是不被允许的,因此我开始冒汗并坐立不安。

    我们这排第一次上台是要站在离另外一排一小步远的地方,并且看着他们的眼睛。好险!幸亏我不必盯着50个人,而只要盯着1个人——我以为是这样。就位后,研讨会带领人开始引导我们经历那3分钟发现自我的过程。结果仅在10秒钟内,我就失控哭了起来,泪水不停地流,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无法停止哭泣。每次看着对面的伙伴,我就开始啜泣。当我听到:“第三排,请从你们的左边离开。”我便对伙伴说:“谢谢你。”然后离开。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本应该是去聆听自己内在的声音要告诉我些什么的,但我什么也没听到!我晕了—一句话也没有,什么也没学到!这是什么练习啊?!我又困惑,又尴尬,当台上的练习在我面前继续进行的时候,我不断回想刚才的体验。“第三排,请站起来,转向你们的右边,然后到台上来。”啊!不要再来一次吧!我的大脑叫着。

    现在我们这排再次面对着台下坐在位子上的人。这一次我安然度过了这3分钟,因为我没有看着正在看我的人。接下来,第四排被叫上台,一个新伙伴站在我面前,距离我的脸只有一小步远。这一次我面对的是一位和蔼的年长女性,她对着我害羞地笑着。“好,我想这次应该没事。”我告诉自己。但练习一开始我又泪如泉涌。只要一看着伙伴的眼睛,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我只能侧身躲开,而她则小声地安慰我说不会有事的。我对这无缘由、止不住的泪水感到尴尬和困惑。研讨会带领人指引我们聆听大脑里的声音——我们对自己说的话,但我的大脑“一言未发”。

    我突然想到,我可以把思想注入大脑,而不是试着去聆听我的思想,反正内在的声音没跟我说话。我想着:“谢谢你,我爱你,谢谢你,对不起,我爱你,谢谢你。”同时再去看我的同伴,我立刻感到被抚慰了,心中充满了对眼前这位女士的感谢与爱。我感觉好多了,泪水也止住了。我看着她,不再流泪。

    令我惊讶的是,我的同伴居然开始哭了起来。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头开始轻轻地前后颤动,并咕哝着:“是你把我弄哭了。”我只是不断地把我心中私密的想法传送给她:“谢谢你,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诸如此类。接着,我的同伴被请下台,然后我又再次被留在台上,面对台下被指引要注视并评价我和我们这一排的50个人。但现在我的内在完全处于一种平静的状态,我已经可以看着那些正盯着我的人了。

    事实上,我还去搜索他们的眼神,我只看那些正在看我的人,那感觉好极了!我能自在地跟陌生人相处了!我爱每一个人,并且我真的、真的感激他们。

    练习很快结束了。研讨会继续进行,接着有一个短暂的休息时间。那位和蔼的女士,也就是我的最后一个同伴来找我,我们谈论刚才的体验。我告诉她我从不知道自己原来很怕人。她告诉我她觉得我们当时真的有某种连接,而这个研讨会也帮助了她,因为她了解到自己对于接受别人的爱是有障碍的。所以很显然,我必须跟她分享那个我之前和她一起在台上用来让自己停止哭泣的疗法。听完,她哭了。接着我们拥抱,然后各自离开,休息时间尚未结束。

    娜瑞莎·奥登

    今年年初,我发现有位员工一直以来私拿比她应得多许多的回扣,这给我造成了好几百美元的损失,但她拒绝为这样的行为负责。她工作很努力,在我们这个小镇上,她找不到比我这里待遇更高的工作。我对她有怜悯之心,同时也很愤怒、很受伤。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和工作相关的话题,我没办法跟她说话,只能看着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去咨询乔,而接下来发生的事真是太奇妙了。乔谢谢我跟他联络,然后告诉我清除这个能量的具体步骤。首先,我得清楚是我吸引了这个状况——这不是那么容易做到,但这是最起码的。接着我必须宽恕我自己、宽恕那位员工,还有宽恕环绕在这个问题周边的能量。再接下来,我必须设定希望这个状况如何转变的新意图,并且开始重复修·蓝博士的疗愈短句:“对不起,请原谅,我爱你。”结果出人意料。完成这些后,我写信给乔说:

    亲爱的乔:

    你的建议真是太好了。读完你的建议后,我开车从温柏里到奥斯汀,沿途我完成了你列出的每个步骤,太神奇了。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理解真的是自己吸引来了这个状况,然后我宽恕了自己、我的员工,以及围绕在问题周边的能量。我设定了新意图,然后多次重复不可思议的夏威夷疗法。当我抵达奥斯汀时,我感觉就像有一吨重的砖头从我的胸口与腹部移开了。

    照着乔的建议去做后,我内在的能量完全转化,愤怒与受伤的感觉不见了。真的很神奇,员工和工作环境也好起来了。如果有人问我这个疗法是否真的有效,我会说绝对有效!

    维多利亚·谢菲尔

    得克萨斯州温柏里

    接下来是路易斯安那州什里夫波特市的丹尼斯·基隆斯基提供的见证。

    2006年10月,我做了一个梦,跟“荷欧波诺波诺”非常契合。我看见一个没有监狱的世界,因为实行了“荷欧波诺波诺”的理念,这个世界不再需要监狱。“荷欧波诺波诺”传达出的讯息简单朴素,这个讯息由修·蓝博士、乔、我自己,以及其他实行这个疗法的人一起分享,现在也在全世界的各种课程、研讨会中分享。这些课程教导人们——尤其是青少年——如何通过爱自己去爱彼此。

    在梦里,我看到自己出席一个接一个的研讨会,并在会里教导成千上万的人。在这些研讨会中,我启发人们去忆起那个真正的自己、他们的神性,以及如何成为那个真正的自己——也就是忆起他们真实的本性是去爱。

    在这个梦里,我看见一个青少年帮派分子用枪指着另一个帮派分子的头,威胁着要对他开枪。受到威胁的那个年轻人刚在学校参加了我的研讨会,当时他一直在谈论一个奇迹,并希望他的同伴也能体验那个奇迹。但他们却已经听到想吐,压根儿不想再听了。

    在那个研讨会上,他忆起自己真实的本性,也跟他的帮派成员分享他得到的天启,但他们却觉得受到他讯息的威胁,因为这一切听起来实在太简单,而且也太容易、太像恶作剧了。

    你知道吗?在梦里这位年轻的帮派分子参加的那场研讨会上,他走上台,然后朝我的腹部开枪。我倒在地上,血液一直往外流,我请人把这个年轻人带到我身边,然后拥抱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请原谅,我爱你。”我用我生命中所有的爱去拥抱他,然后在他的臂弯中死去。那一瞬间,这个年轻人接收到了这个信息。当他抱着我死去的躯体时,他含着泪水,带着啜泣声轻轻地对我说:“请原谅,我爱你。”剎那间,元神又回到我的身体,我俩都被一道美丽的金色光芒环绕,现场的每个人,甚至周围几公里外的人都能感受到我们共同激发的爱的力量。

当人们觉察到波及的爱的能量时,它变得越来越强大,波及得越来越远。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感受这份爱的能量,那个拿枪指着自己兄弟的年轻帮派分子就不愿意接受这份爱。已获得救赎的那位年轻人对他说:“请原谅,我爱你。”然后拥抱他、爱他,就像他正爱着、拥抱着自己内在最黑暗的部分一样。

    接下来奇迹发生了:他俩都被象征着爱的能量的金色光芒充满。那个年轻人慢慢地觉察并接收了这份发送给他的能量。当他接收到,他向对方说:“请原谅,我爱你,兄弟,请原谅。”

    你猜接下来会怎样?

    他俩被一个由爱的能量所形成的美丽的黄金球所充满。金球越变越大,当它充满整个房间,波及每位帮派成员时,所有人都觉察并接收到了这份爱,然后这金色的爱的能量流向街道,向四周很远很远处流去。而当其他人也觉察到了时,他们便将这金色的爱的能量再次传送出去,于是它变得更大,波及得更远、更广,直到整个地球都充满了爱。

    这是黄金时代,是爱的时代。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被赐予“荷欧波诺波诺”这个礼物的原因,它为了让我们想起我们是谁,想起我们真实的本性就是去爱,而我们都希望被爱。

    这是个很美丽的梦,不是吗?“荷欧波诺波诺”的故事可以拍成一部很美的电影。我想起《把爱传出去》这部电影,以及它对这个世界所产生的影响。这个世界已经准备要接受“荷欧波诺波诺”了。

    从乔·维泰利的“超越彰显”周末活动回来的头七天里,我的生活发生了数不清的奇迹。我像海绵一样吸收所有的能量、课程及信息,而各种成果以闪电般的速度显化出来。

    其中的几个具体成果如:新的客户向我涌来;新的合约凭空出现;数不清的合资企业跟我接触;订阅我的商业电子邮件的人增加了三倍(到我写这篇文章为止);我受邀参加好几个活动,我简直跟不上所有这些从天而降、不可思议的变化。

    你想啊,三个月前,我在自己工作的领域还默默无闻。

    而这一切都毫不费力地发生,我甚至没有付出什么真正的努力,一切丰盛都是自然而然、毫不费力地流向我。现在每当灵感出现,我会马上采取行动,结果总会令我叹服。

    我常常使用“荷欧波诺波诺”的“橡皮擦法”来使我的事业以指数级增长,我一直持续回到空白状态,清理、清理,再清理,因此我迫不及待想看到接下来又会创造出什么。

    乔和修·蓝博士,谢谢你们!

    永远感恩

    艾米·斯科特·格兰特

    乔伊斯·麦基写道:

    去年,我担任了一个新角色:看护。母亲为了跟自己的女儿们住得近一点,离开住了许多年的家,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在生活中也碰到了一些挫折。在那之后没多久,我们家刚毅的、一辈子坚定如山的女家长被诊断出罹患郁血性心脏衰竭和小细胞肺癌。她选择与自己的女儿们共度剩余时光,决定不在88岁这样的年龄寻求癌症治疗,所以医生告诉我们,她的日子不多了。

    去年5月,我参加了乔·维泰利的“超越彰显”周末活动,并在那里得知修·蓝博士这个人和他的“荷欧波诺波诺”疗法,这引起我极大的兴趣。修·蓝博士向内在清理自己,并治好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的神奇事迹,对我影响极大。

    宇宙是如此慈悲,总在学生准备好的时候为他们提供老师。时机很完美,因为那个周末我主要的疑问是:我该如何帮助我母亲度过她临终的日子?

    我当时愿意站在宇宙面前,向它承认我对我的人生负百分之百的责任,这其中也包括对我母亲。所以我开始用自己学到的方法,进入自己的内在,持续不断地清理,再清理。

    这对母亲和我产生了简单却绝妙的影响。我母亲一直保持意识清醒,没有痛苦,而且直到最后一刻都能照顾她自己。没错,当她需要疗养院提供的药时是有一些小风波,但她依然可以在家舒适地处理这些状况,而不用赶去医院。这些时刻都是死亡这个过渡期的训练,让我们有时间准备好面对母亲前往彼岸的最后时刻。

    而最棒的礼物是母亲的生命进入“延长期”,她比预期多活了许多时日。每天早晨,她都会惊喜地醒来,然后跟我打招呼,开朗地说:“没想到吧,我又多活了一天!”因此我们有时间用言语来表达对彼此的爱,也有时间共同享受悠闲的时光,更有时间好好准备她的“过渡期”,而与此同时,我也体验到了对母亲离开我们这个过程的无惧。她知道她将会去哪里,我也知道。当我们碰到那些呼吸困难的紧张时刻时,我们看到了神的恩典,没有任何恐惧。这是多棒的礼物啊!

    “荷欧波诺波诺”练习,加上我的祈祷,改变了我面对生命的方式。当时那种被力量充满的经验,实在太令人惊奇了,现在我依然感受得到。知道我不只对自己的人生,也对其他人的生命扮演着主动的角色,让我时时刻刻、持续地追寻万事万物的源头。

    另一篇: 2006年5月参加“超越彰显”周末活动时,我在情绪和财务方面都感到很痛苦,我与一家市值数十亿美元的石油公司谈一份价值120万美元的合约,由于石油公司内部的诸多问题导致谈判破裂。

    在回家的路上,以及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在说:“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到家后的几天,我开始感到虚弱,又打喷嚏又咳嗽。我知道这是身体在进行释放。

    之后不久,我与一位营销专家谈论事情。在谈话中,我感觉到身体里突然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我对石油公司事件的认知也随之转变。那位营销专家只是问我,为了减轻工作上的痛苦,单一客户一年里曾付给我的最高金额是多少。

    我告诉他是60万美元,然后他说:“温迪,你做到了。单凭这一点,你就可以做标王了,有多少人可以声称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啊?”那一瞬间,我突然看到所有好的一面,而非只是看到坏的一面。与其只关注别人未付给我的20万美元,我不如在别人已付给我的60万美元中看到价值。

    我发现专注于积极层面能点燃我的热情,而且这会立即激发我很多灵感。心灯点亮,我对发生在自己内在的某种巨大的东西心感敬畏。这就像有光围绕着我及身边的一切。

    有两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像个受害者,对那家公司里的人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但转瞬之间,我对他们也心存感激。

    之后不久,我的左腿开始疼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试过所有方法:按摩、伸展、泡热水澡。然后我去看一位中医,他解读了我的身体信号,跟我说我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那个疼痛与我的胆经有关——怒伤肝胆。

    这是能量阻塞引起的疼痛。于是,我接受了四个能量疗程,以释放瘀滞的愤怒,之后疼痛就不见了。

    我的身体一直囤积着我对那家大石油公司的愤怒,而当我的认知改变,愤怒也准备好要被释放出来后,它被卡住了。

    这次体验的几个月后,我发现那家石油公司负责和我联络的人,也是中止合约的那个人,因为拒绝再伤害另一个人而辞职了。那个部门被解散,而当初由我提供的服务现在由另一个部门接手。

    这个能量清理为我清出了一条道路,我完成了自己的电子书,我的新网站也上了线。电子书的出版创造了我之前从没想过的机会。

    教大众如何消除电脑工作带来的疼痛,一直是我的梦想。有三个著名的网站(到目前为止)给了我担任驻站人体工程学家的机会,我在这些网站上解答跟人类工程学有关的问题,还可以在上面宣传我的电子书、服务和其他项目。

    一家中等规模的公司打电话给我,请我去教他们的员工如何消除疼痛。这份合约量小且短暂,让我仍有时间发展所有持续涌现的新灵感。

    此外,我现在还是认证的吸引力法则讲师。

    在那个周末过后不久所发生的突破,我敢肯定绝对与“荷欧波诺波诺”有关。它帮助我除了旧迎到新,就是这样。

    温迪·扬

    另一个故事:

作为一个“主张干预”的人,我帮助客户消除或穿越的最大障碍,就是他们的心理游戏。在詹姆斯·雷德菲尔德写的《塞莱斯廷预言》里,“控制游戏”被定义为:“我们一定要勇敢面对我们控制别人的特定方式。记住,第四个觉悟揭示了人类总是感到能量不足,总是企图控制彼此,以获得流动在人与人之间的能量。”将这一观念纳入强化的干预模型里,可以在客户被目的或结果分心的情况下,为我的疗愈技巧提供一些直觉。

    乔·维泰利是第一个将“荷欧波诺波诺”介绍给我的人,尽管他可能并不真正懂它。所以一方面我有心理游戏或控制游戏的概念,而身为一个“主张干预”的人,我需要一个调和这两者的工具,不仅能了解我的客户,也能帮助客户充分恢复运用其资源的能力。

    在维泰利博士带领我进入修·蓝博士的世界之前,我尚未架构好我的平衡工具,而“回归到零”正是我需要的工具。在西方世界,尤其是在美国,我们的主流文化,以及它所传递的普遍讯息都是要使我们远离自心,去追求这个疯狂消费世界所提供的华而不实的瞬间满足感。用“从零到六十”来定义一种沉溺于消费世界的情绪变化再合适不过了。

    “荷欧波诺波诺”让我懂得,疗愈和真正的满足来自于“从六十到零”。很多形而上学里都包括了“抽离”的概念,但这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个完整或完美的观念。在某些情况里,尝试做到完美的抽离,只会显得愚蠢。但现在有了“回归到零”的概念,我真的领会了抽离的动力,也知道如何到达那个境界了。

    自从在俯瞰科罗拉多河的凯悦酒店顶楼有幸与修·蓝博士碰面后,已经过去10个月了,我和家人的生命都发生了转化。我父母和岳父母的行为模式突然有了很大的改变,同时他们发现自己实现了自身的梦想。岳父母买下一栋价值50万美元的房子,准备退休养老用,那是我去过的最宁静的地方之一(距乔的家仅仅有一段路的距离)。我母亲努力克服身体与情绪上的障碍,结果她又结婚了,而且对这段黄昏恋感到很兴奋。我突然有了笔收入,让我终于可以离开对我的成长或发挥才能没有任何贡献的领域。我父亲(72岁)终于挣脱了一个“收入的枷锁”,让他不必每六个星期就要从休斯敦到阿拉斯加的普拉德霍湾(世界上最北边的五个城镇之一)往返一次。我的一位老朋友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方式,来到奥斯汀发展自己的公司,过着全然不同以往的生活。我的小舅子终于搬进了属于自己的家,而我的小姨子和她的先生也从郊区搬进了他们梦想中的房子。我那刚上高中的干侄女在黄金时段的电视剧里出演了角色,而且被提名为舞会皇后,而她母亲则刚有了一辈子最好的赚钱机会。这一切都开始于2006年2月我第一次听到“荷欧波诺波诺”时,之后陆续开花结果。突然间,在度过了17年严肃又枯燥的日子后,我的生活再次变得多彩而又有趣。

    生活是一种习惯,所以我一直在培养一个美好生活的习惯。

    我并不是“荷欧波诺波诺”的专家,对我来说它还是很新的东西,我也无法预料它会将我的人生带往何处。我感恩维泰利博士在几个月前通过修·蓝博士的演讲打开了“荷欧波诺波诺”的世界。无论是在私人生活还是工作领域,到达零的状态、负百分之百的责任、忏悔和宽恕都是强有力的方式,对我的人生也带来强有力的影响。谢谢你,乔,也谢谢你,修·蓝博士。

    步鲁斯·伯恩斯

    亲爱的乔:

    非常非常感谢你把修·蓝博士邀请到奥斯汀。那个课程真的很棒,让我对生命以及宇宙法则是如何主宰我们的健康和快乐充满了新的认知。请允许我稍微解释一下。

    首先我想说,我显然不是“荷欧波诺波诺”疗法的专家。所以如果我写了太多已经被分享过的东西,还请见谅,毕竟这只是我一晚上的经历。

    修·蓝博士谈了许多我很关心的话题,例如,前往零的境地。事实上,这似乎也是“荷欧波诺波诺”的核心。身为一个有着多年经验的武术师和气功师,我认为这个清理和清空心智(前往零)的能力,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礼物之一。

    修·蓝博士提醒我们,以开放的状态生活,清理内在的反应,以及前往零极限是非常重要的事。我完全同意他对生命的观点,也对自己能在这个星球上遇见另一个能分享我所钟爱的真理的人,感到非常激动。

    在气功的练习里(内在武术能量练习),有一种特别的呼吸方式能让我们身体的内在能量循环。古代的武术大师发现,我们的身体运行遵循着某种宇宙法则,而当我们学会以一种循环的方式来移动内在能量后,我们就可以获得更高层次的健康,并显著地提升我们的意识。这个过程通常被称为“小周天”。

    (简单解释一下:我们吸气,并引导呼吸中的生命能量由身体正面往下,进入下腹部的区域,也就是丹田。接下来,我们再引导那个能量由脊椎往上,最后绕回到身体正面。这个不间断的过程在我们的能量体里创造了一个“小周天”,能提升我们的健康与意识。)

    当修·蓝博士用一个图表来解释“荷欧波诺波诺”,并说明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与意识最好是以循环的方式流动时,我马上意识到它与“小周天”的相似性。事实上,了解到宇宙以一种之前我不曾理解的方式循环运行,让我异常兴奋。

    通过他画的图,我终于了解了大多时候我们是如何试着跟人以双向、线性的方式连接。我们彼此交谈、争论、谈判、用手指着对方,等等,这些都是在水平方向上发生的。

然而,我发现如果我们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向运动,我们就能创造出最大的改变,并与他人产生最深刻的连接——那个方向就是一个圆。对我来说,修·蓝博士的图说明,通过前往零,也就是到心智的意识层面之下,我们放下对自己感知到的事物的反应和执着,然后我们开始向上抵达超意识状态,并最终进入神性的觉知。神性能传送给我们清明,而且将充满爱的意念传送给另一个人,基本上就是从他们意识的后门溜进去,让他们得到纯粹、没有被渲染的连接。

    我所能说的是,这比任何其他方法都有效。举例来说,上星期我参加了一个商业会议,坐在桌子对面的人提出了一些我最初觉得不公平且自私的要求。我发觉自己因为他而紧绷起来,然后我就想起了那张图,以及往圆的方向移动的好处,于是我决定不再争斗,放下那种紧绷的感觉。

    首先,我连接自己的呼吸,然后前往零的状态。我感觉到觉知在我的内在升起(就像我之前描述过的气功练习),然后我的想法立刻改变了。如果当时我把内在的感受说出来,那会是:“我爱你,也支持你,请原谅我对你的刁难。我该如何帮助你,让你有安全感,也让我们俩都得到我们想要的呢?”

    接着,神奇的事发生了,我的朋友(我已经不把对方看作敌人或威胁)开始改变,变得更开放、更包容,好像他已经不再因某种内心的冲突而挣扎了一样。在15分钟内,我们甚至找到了可以解决之前两难处境的方案,一个对我们双方来说都很完美的答案——那也是一个在我之前的心智状态下绝对想不到的答案。

    一旦你发现生命的奥秘,你会看到万事万物是如何连接的,一切都来自宇宙的法则,而其中一个法则就是圆。我记得你在《秘密》这部影片里说过:“宇宙喜欢快。”

    我要加上一句:“宇宙也喜欢圆。”当你知道圆要去的方向时,生命必定会流动得更加顺畅。

    所以我要再次谢谢你,乔。修·蓝博士的那张“荷欧波诺波诺”说明图真的很有用。这张图,给了我深刻的洞察力和最棒的工具,让我可以察觉到我在强迫,而非放手,让我能从零状态去回应各种状况。

    温暖的

    尼克·崔斯坦·特拉斯科特

    自从参加了5月的“超越彰显”周末活动后,每天我都会说:“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

    没有太多可以明显看到、记录或值得欢呼的改变,因为我现在已然拥有非常美妙的生活了。

    当然,我希望我拥有巨大的财富,让我可以随时去探访我在昆士兰的女儿和家人、在巴黎的弟弟,还可以实现我丈夫的梦想,与他一同搭火车旅行。我也希望我的小说可以带给全世界的读者快乐。但这些跟我现在所拥有的比起来,都是次要的礼物。

    那些无形的改变才是惊人的。当我说“对不起”时,我真实地感受到我要对当下意识中的所有事物负责,我再也无法把自己跟反对我的人分开。

    我从来不曾感受过如此紧密的连接。

    举例来说,我对自己在伊拉克的所作所为感到歉疚。尽管我讨厌打电话,但还是会打电话到全国各地,只为能改变我在伊拉克的所作所为。这能帮我自我疗愈。

    因为我觉得被宽恕了,所以我很感激。

    鹿谷路的停电

    傍晚——突然一片寂静

    电器的嗡鸣声不见了

    像人闭嘴了

    我像带电般活着

    所有的房间

    所有的房子都没了电

    街头巷尾

    都没有恢复的消息

    我们泡了个热水澡

    在户外享用红酒与奶酪

    低声细语聊天

    抬头看星星

难得的、奢侈的

    鹿谷路的停电

    在加州的亚罗格兰德市

    不同于水牛城或巴格达的停电

    全脑作家伊夫林·科尔

    自从我跟修·蓝博士和维泰利博士学了“荷欧波诺波诺”后,我发觉自己要做的就是不断地清理。当我清理并回到零状态时,事情就会进行得很顺利。我现在遵照修·蓝博士的教诲不断地清理,不断地回到零。

    我曾带一个同事去跟修·蓝博士和维泰利博士见面,后来我们发现彼此有好多共同点,所以当天晚上我们就去约会了。八个月后,我们爱意甚浓。其中的关键是跟志趣相投的人在一起,然后去宽恕并转化。修·蓝博士、维泰利博士,谢谢你们把“荷欧波诺波诺”带给更多人。也谢谢那个完美的聚会,让我遇见一生的挚爱。

    克里斯·“丰盛的人”·斯图尔特

    随演出到处奔波了好几个月后,开车前往奥斯汀的感觉就像在度假,其意义远超过在巡回演讲中得到24个小时的休息。那天晚上是个重要的、值得回想的时刻,甚至在维泰利博士开始主持晚宴前,就已重构了我的实相。

    我上一次听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的“荷欧波诺波诺”演讲已经是一年半前的事了。虽然我从未见过维泰利博士,但我很感谢他将伊贺列卡拉带到一个我开车可达的地方,让我也可以成为奥斯汀活动的一分子。

    前往奥斯汀的途中,窗外不停变换的风景和得州小镇的风光快速掠过,之前的“荷欧波诺波诺”演讲的记忆也浮现在我眼前,已遗忘的事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伊贺列卡拉的演讲,回想起第一次,当他以夏威夷语念出开场的祈祷词时,一阵战栗滑下我的背脊。我想起第一次接受“荷欧波诺波诺”培训后,自己在两星期内就得到一本书的合约。实际上,我只是出现在一个出版社的展览会上,谈了一会儿话,并留下了名片。两天之后,一家出版社打电话给我,希望我对他们正在做的一本书提供一些意见,月底我就拿到了合约。

    离奥斯汀越来越近,我也回想起六个月前,一位在蒙特利尔的兽医告诉我一个坏消息:我的宝贝猫咪玛雅得了肠道淋巴瘤。它能否活到我去诊所接它回来都是问题。玛雅出院时,兽医觉得运气好的话,我还可以有几个星期跟它“好好道别”。我联络了伊贺列卡拉,请他帮我进行特别的清理,不管我对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承载了什么(错误记忆),我都希望能将其清除掉。结果从玛雅被诊断出患有肠道淋巴瘤到现在,已过了一年又三个月。而今在经过好几个月、几千公里的路程以后,它还在跟我一起到处巡游,我已经无法想象自己以前准备好面对它随时会离去的情景了。

    在奥斯汀再次见到伊贺列卡拉,就像从水底冲出水面——那是一种类似“回到世界”的感受。然而这也是在我潜心研究佛教、爱尔兰灵性传承、传统精神疗法、梦境解析(这我很拿手)、能量工作,甚至巫术的25年以来,让我马上就沉迷其中的最深刻的生命转变练习。

    终于抵达奥斯汀,再次与“荷欧波诺波诺”面对面。这是一种清理心田的哲学或传承。我之前努力研习的各种练习、步骤和无止境的分析活动都被清除掉了,这些都是为了了解、修正自己,让自己过该过的生活。我承认,有一部分的我很想跳进那些没接触过“荷欧波诺波诺”的人群里面,告诉他们:“我已经尝试过了。”我开始清理,而那个无端的记忆也不见了。

那天晚上,在维泰利博士介绍伊贺列卡拉之前,有个启示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我不得不从椅子上跳起来,忍住眼泪,跑去洗手间。那个当下,在奥斯汀一个可以眺望市区地平线的房间里,“荷欧波诺波诺”包围了我,让我拥有了短暂的清明,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再做巡回演讲了。六个星期后,我和猫咪玛雅正在前往洛杉矶的路上,去向我们在托潘加峡谷的新家——那个房子出现的时机也刚刚好,因为原本要租那个房子的人突然不租了。

    七个月后,就在上个星期,当我又在另一个重大改变的边缘摇摆时,我读到伊贺列卡拉写的一句话:“零是家。”于是我用我早已知道的方式清理,并从另一种生活的边缘走下来,而现在我可以说,我没有从边缘坠落下来。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分享2月份的奥斯汀之旅中浮现的跟“荷欧波诺波诺”有关的改变、启示和想法。

    大我的平静

    伊丽莎白·凯·麦考尔

    在学习并运用“荷欧波诺波诺”疗法以前,我正经历人生中的诸多困境:丈夫不相信我有能力开展一个有前途的事业;另外,在追求更大的梦想与目标的过程中,我感觉特别孤单。

    在向乔学习“荷欧波诺波诺”的那个周末里,我遇到一位年轻女性,她跟我有相似的兴趣和目标,于是我们一拍即合,决定联手进行一项商业投资。这个投资极度成功,让我的事业在两个月之内由起伏不定变成蒸蒸日上,所以我们开始计划下一个项目。我觉得我们像是已经认识多年的闺蜜,而非才认识几个月。但最棒,也是最显著的改变甚至在我的事业腾飞之前就发生了——我跟丈夫的关系在短短几周内就改变了。每当我在和丈夫的关系上感到不愉快时,就用这个方法,然后突然间,我丈夫开始重读我的电子书、问我问题,并和我分享他的经验。他在工作中得到重用,也恢复了自尊心和对自己的爱,这些对我们的关系也发生了积极的影响。

    我对自己,以及在我面前展开的事物有着不可动摇的信任和自信,自始至终我只是每天花几分钟实践这个简单的方法而已。

    谢谢你!

    凯利·金

    《红热卧室》作者、“喜悦空间”创办人

    “荷欧波诺波诺”穿越时空回到过去

    我极其热爱动物。

    我不只在乎、担心自己养的动物,我爱所有的动物。

    几年前,朋友告诉我有个“动物救援网站”。你只要登录这个网站,点击“给饿了的动物喂食”按钮,就可以向庇护所里的动物赞助食物。每点击一次,网站的赞助商就会提供0.6碗的食物给饥饿的动物。一天只要点击一次,你就能为那些动物的生存现状带来实际上的改变。过去的五年里,我每天都登录这个网站,没有一天例外。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正在查看电子邮件,然后照例去动物救援网站点击,以帮助动物。我为自己对这个世界尽了一点个人力量而感到高兴。无意中我注意到一张由该网站其中一家赞助商贴出的照片。

    那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尝试咬开栅栏逃出来的照片。它看起来病恹恹的,骨瘦如柴,它全身蓬松的毛都掩盖不了它的痛苦。事实上,它看起来像是被残酷地折磨过,我甚至看不出这是什么动物。是熊?浣熊?我真的看不出来。说真的,我并不想看得更仔细,因为我的恐惧告诉我,这只会提醒自己世界上的痛苦那么多,我能做的却很有限。然而,我不愿意只是为了感觉好过一些而逃避它。

    我感到自己内心有股强烈的感觉要去介入这种状况。我能听到那只动物在呼唤我,叫我醒来,求我关注。当我看得更仔细时,我惊恐地发现那是一头被捕捉的、用来抽取胆汁的熊,它已经被关在笼子里几十年了,像这样的熊还有很多。

    来自维基百科的介绍为:为了方便“抽取”胆汁,熊被关在比它们身体稍大一点的笼子里。肝脏分泌完胆汁后,经由肝管把胆汁储存在胆囊里,而胆汁就是通过从熊的腹部切到胆囊的开口抽取出来的。有一条管子插入这个切口以取出胆汁,或者用一根不锈钢棍子硬插入胆囊,使胆汁流到下面的盆子里。每头熊每天会被取两次胆汁,每次10到20毫升。根据世界动物保护协会的报告,在抽取胆汁时,调查人员发现熊会哀号、用头去撞笼子,还会咬自己的爪子,其死亡率是50%到60%。过了几年后,当这些熊不再分泌胆汁时,它们会被移到另一个笼子,然后不是让它们活活饿死,就是把它们杀了取熊掌或熊胆,因为熊掌被认为是一种佳肴。

    我立刻感觉胃在翻腾,也条件反射似的想宣泄我对这些无知盗猎者的愤怒。我“动用”所有的教养来提醒自己:“羞辱与责怪永远无法改变一个人。幸亏有维泰利博士和修·蓝博士,现在我有了更好的法宝可以运用,即‘荷欧波诺波诺’。”

    我开始念诵:“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当我一次次重复这个祈祷文,我脑海中出现了那些对熊施暴的人心中被爱、理解和慈悲填满的情形。我看见他们因为被我传送的讯息穿过而灵光乍现,接触到了自己的觉知。当他们的意识被提升,了解到他们手上的血腥无法怪罪任何人,只能怪罪他们自己,我想象他们极度痛苦地跪下来,恳求神和熊赐予他们慈悲与宽恕,宽恕他们对这些美好的生物造成如此巨大的折磨与痛苦。接着,我看见他们释放了所有的熊,给它们迫切需要的药物、照顾和治疗。最后,让这些熊重获自由。

    很多人都不知道(就像我之前也不知道一样),使用熊胆汁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目前是被用在红酒、洗发精和药物里。这个悲剧背后的巨大负担不只包括疗愈当下这一刻,我的清理工作需要跨越很长的时间,直到能回到过去,因为那里也有几百年的伤痛需要被疗愈。

    我沉迷于其中,那天足足有好几个小时,我无法专注在其他事情上,只是一直重复说:“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

    这个全球性的痛苦所带来的沉重无法逃避,也不能被否认。我因为痛苦的感受而筋疲力尽。我觉得悲伤,仿佛我是捕猎那些熊并亲手将它们锁进牢笼里的元凶。

    每星期总会有一天,我和丈夫会抽出时间去“约会”,这天他找我去看电影,可我正处于极度的痛苦中,一点也不想出门,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说“不了,谢谢,我真的没心情去,我很担心那些熊”,那会很不合情理。

    于是,我答应跟他出门,但在心里断续进行清理。我们去看布鲁斯·威利斯主演的《勇闯16街区》,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部电影的主题与我的感受是完全契合的,电影里强调的讯息就是“人类可以改变”。

    整个看电影的过程中,我都在实践“荷欧波诺波诺”。在其中的一幕,我注意到背景里有一辆巴士,车身的广告上放了一张泰迪熊的图片,熊的下面写着“送出爱”。

    我过去接受的培训会告诉我这是“幻想”,但我现在学到的教导会说:“继续做你正在做的,你此刻就在正确的轨道上!”这是宇宙对我们说话的方式吗?我相信是。

    这其实是给我的另一个提醒。那些迫害熊的人并不需要我的愤怒去改变他们,他们需要的只是我的爱。熊需要我的爱,这个世界需要我们的爱。爱可以改变任何人,没有例外。如果我们追求的是没有伪装的疗愈及永久的改变,那么把爱传送到一个危险、丑陋或暴虐的情境,是我们唯一能做的。这并不总是一件简单的事,但答案永远都是“爱”。

    当我从过度警觉的状态平静下来,天色也渐渐变暗时,稍早之前的那些恶心、焦虑、愧疚、痛苦和悲伤的感觉终于开始减退。不过在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还是继续实践“荷欧波诺波诺”,直到入睡。

    不久之后,有一天我经过电视机前,听到新闻主播正在播报最近一场救援熊的行动。我心里知道这则讯息是给我的——这证实了我们真的可以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造成其他地方实际上的改变,无论我们身在何处都是如此,甚至是在电影院吃着爆米花看电影的时候也可以。

    谢谢你们,维泰利博士和修·蓝博士,以及所有在你们之前把“荷欧波诺波诺”的讯息带进我们生命里的人,它让我们醒悟,并让我们知道自己有疗愈世界并改变世界的力量。

    让我们永远铭记:

    不再伤害,

    爱一切事,

    爱所有人。

    “荷欧波诺波诺”可以穿越时间……

    苏珊娜·伯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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