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驴牵着我走在无尽的沙漠里,口内如是布满了黄沙,无法再生出唾液。逝去的亲人也开始牵着我的手,在行进的路上,我甚至忘记了他(她)已逝去的事实。
这仙人掌实在是不可口的,尽管它是主动褪去了满身的刺,可我发自内心的反感。目光祈求的看向旁边的亲人们,他(她)们用着诡异的笑容回应我,驴的右脚不见了,血流洒入黄沙中,蔓延至我的脚下。
我无声的呐喊,嘴里是何时多出来的带血肉块。驴什么时候也停止了嚎叫,彼时正眯着眼睛看着我,说不出的含义,又或者说里面什么含义都有。
天空化作了无穷的沙海,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在窒息的最后一刻。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