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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归怂,一天不赌张华又手痒了。傍晚时分,他又去找阿桥了。阿桥还没回来,阿桥的老婆柔柔见他去找丈夫,知道他是约丈夫打牌后,狠不得拿把菜刀砍了他。
张华对柔柔的印象就一个词——鄙视,他有点瞧不起这个在自己男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女人。心想,在我面前逞强算什么能耐,能管住自己的男人才算真本事。鄙视归鄙视,不过他还是有点可怜这个软弱好欺的女人,每天忙完地里忙家里,照顾完公婆管孩子,忙得都快要飞起来,阿桥呢,除了打牌就泡妹子,家就是旅馆,除了回去睡觉,以外好像根本不关他事一样。于是,张华笑着问道:“嫂子,桥哥去哪了?”
“去哪了?我怎么知道他死到去了。”柔柔不好气地回答道。没有你们这些游手好闲的渣男多好啊,柔柔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男人不争气。
听柔柔回答的语气,张华知道早就有人捷足先登来找阿桥了。张华想都没想就向张明走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堂屋里自动麻将机洗牌的声音。这些王八蛋,我辛辛苦苦到处找人,你们倒好,先干起来了。
心中有火,脚也就有劲,登登登三步开到门口,一脚把踢门,刚想骂人,发现里面是三缺一,牌虽然码好了,并没有开局,心中的怒火刹那间被尿浇不了,自顾自地在空位上坐好,说道:“还算你们有良心,没忘记兄弟。”
“有良心?你死到哪去了?人找不到,手机又关机,你再不来的话桥哥就打电话别找人了。”张暗也是暴脾气,开口就给张华来个三连击。
“……”张华掏出手机一看,还真关机了,想反击又找不到话,讪讪然伸手去按麻将机中间的小红点,准备打色子。
“住手,你最后来,轮得上你打色子吗?”张暗根本没给他面子,毕恭毕敬地请阿桥道,“要打色子,也只能桥哥来。”
阿桥也是当仁不让,做起庄来。长城一砌,早上钱变纸灰的事成了麻绳拴豆腐,不提了。四人两眼放光,全部精力都集中在牌桌上,赢牌的兴高彩烈,输牌的吆三喝四,祈求菩萨保佑,丑态百出,都在牌桌淋漓尽致地表演着。
玉兔西沉,金鸡东升。输的赢的,只能约时间再战。最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睡一夜都没生床的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