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吃了个安利:灵笼。安利人老刘跟我说了一些想法,关于文明、价值,还有虚无缥缈的意义。
今天一觉醒来十点多,在一千零一夜里看到梁文道讲《荒原》和《城堡》。
辩证、周期,充满了这个世界,其实终归还是一个视角问题,从来不谈政治,不讨论其他人的事情,都是因为我觉得我们的视点太小了,一个人作出一个决定,他有的观点你没有,一定是因为他能看到比你更多的事。如果在无法获得信息的条件下妄加评论,其一定是愚蠢的。
很烦谈论政治。首先没人是傻子,国家智囊团一定比你聪明。其次如果你真的足够聪明,有能力,早就被国家吸纳了。前者说明无知,后者说明无能。不管怎么想,谈论政治都只是一个彰显愚蠢的好办法。
回到《荒原》和《城堡》。
都是文学性的作品,前者我没看过,后者看过一小部分,感觉他说的云里雾里,被书里的荒诞搞得一塌糊涂。看到豆瓣读书里对《城堡》有一句短评:“你没有写完,我没有读完,很公平。”就彻底放弃了。嗯,很公平。
我欣赏不来荒诞派的作品,看一些人对其的解读也觉得很有意思。反正我解读不出来。
我一方面觉得,有话想说就好好说,一方面又明白故事存在的意义就是不那么直接明白的去“讲道理”。我觉得一个好的编剧很厉害,一个把故事讲的好的人很厉害,但很多文学性的作家你说他厉害,我是感觉不到的。一个文学作品如果脱离故事,个人表达或其他意识落上乘,它到底还能不能说是一个好的文学作品?我觉得不能。如果个人表达大于读者的接受力,那么个人表达也是失败的。
荒诞的作品那么搞笑,却往往没什么人笑。看到别人一本正经的解读的时候,我先会觉得“厉害、牛逼”,然后又会觉得好笑,在作者看来这样严肃的人是不是也很搞笑?我不知道。
表达的东西是很乏味的,有时候我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切不过是轮回,是正反,想来想去也就是这些,那我为什么会想那么久?我也不知道别人跟我表达的是不是一个,就算他否认,也可能是语言的问题。说来说去,说完与否,其实都一样,对现实没有任何改观。人是靠肉体活着,但肉体没了人就死了吗?也未见得。
更好的物质生活可以追寻更好的精神享受,但仅是精神享受不一定要依赖多高的物质生活。
觉醒的人一直都睁着眼睛,睡着的人就算睁着眼睛,也依然在梦里。